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儿子
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
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
「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我说着赶紧一把抱
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
一拳,唾了一口。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
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我反问。
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至于做
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
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
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
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
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
都能隐约听见。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
她根本无法抵挡。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杆,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
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
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
第六十九章
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
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
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
「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
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
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
…」
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
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
「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
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
在她嘴巴上。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
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
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
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
「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
的下巴。「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
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
死赖着我不放。」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膺,大声申辩。「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哪个优
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
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
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
我翻个白眼,继续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
严重的恋母情结。」
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
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
「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
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
起来。
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
「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
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
头,神情有点落寞。
「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
「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要
看光你。」
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冲了出去。我跟出来看时,
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夫人接着说:「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
「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
「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
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你看这样行吗?」
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话。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
来越红。
「呜呜呜…」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打打
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打呀,打呀,打呀
…呜呜呜…」
怜爱。
「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
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夫人柔柔地说。
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
「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
「臭婆娘,你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这一招果然灵
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狸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
从楼上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
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这种情况
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
的屁股。
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对面一
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
卧室。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
了大便。」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哼,你不是
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
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
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
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前几天感冒了,医
生建议我多喝水。」
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
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
反正我都习惯了。」
「谢谢你,坤哥…」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
的头。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
拍死了。」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萱诗,你
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
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
「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
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
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
「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
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
有思维模式。睡觉,懒得理你…」
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
乱伦败德的苟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夫人义愤填
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
操你。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
「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夫人厉声呵斥。「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
「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
来说,我是他妈妈。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
「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
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