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宝儿,我的大乖宝儿,我爱你,爱死你,」米蝶轻启樱唇,不断回吻十
航,二人耳厮鬓磨良久,十航示意米蝶起身,他把裤子拉下来,叉开腿端坐,整
个阴茎直直竖立,米蝶一条腿蹲着,一条腿跪着,纤长的手攥着十航的阴茎轻轻
柳树和余满儿穿起裤子走人,谁都没发现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柳树背后,躲着
一对贼亮贼亮的绿豆王八眼。这对绿豆王八眼见人走后,鬼鬼崇崇来到刚才搞事
的地方,蹲下干瘪的躯壳,从草叶上蘸起一些余满儿流的血,放到月光下细细端
儿抹抹眼泪,强颜欢笑:「没啥,大树哥,咱们……走吧!」柳树还想再问什么,
欲言又止。余满儿明白他的心里,叫他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柳树听了惭愧,
感觉不是人干的,占了人家便宜,还要她来善后。但不这样又能咋样,总不能搞
进余满儿的肚皮里。余满儿筛糠连连,翻白了黑仁子,全身上下生出满片满片的
鸡皮疙瘩,沙包大小的胸脯上,那两颗蚕豆粒儿奶头,硬戳戳直立起来,遥遥指
向夜空。这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也不过五分钟而已。在白驹过隙的五分钟里,彼
卵蛋要蹦起来放尿。柳树强忍尿意,心想千万别让这妮子小瞧了自己,但余满儿
阴穴里的那些肉虫又岂是好糊弄的,千条变成万条,一齐来爬他卵头,不但爬,
还吸还嘬,搞得他强忍变成不能忍,不能忍变成不想忍。我勒个去的,不忍便不
锤子不由自主猛抽几下,之后又不觉得疼了,剩下的只有乖乖的舒坦。早在学校
里就听学姐们说,做爱能飘到天上去,便心有所往,今日一试,岂止飘到天上,
飘到外太空也不算高的。柳树第一次搞穴,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那晚骑在花
衣,从颈部慢慢吻下去。
「你坏,你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的,当然什么都同意了,天呀,一说借种你就
来劲儿,航宝儿,嗯,嗯,」十航在米蝶的乳峰上亲吻着,轻轻地吸弄着乳头,
滚过来滚过去,学花凤婶搞破鞋,也搞起事来。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于男
女交媾闹出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
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干胡搞,要疼惜自己些。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进去,他可
死的,抽也抽不回来。柳树喘气渐粗,余满儿的胯下,就像油井里喷出原油,溅
在他心头那点火星子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他仰起头,把半瓶二锅头干个光底,
却又一大口全喷了出来,原来他体内尚有酒气,这股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
「大树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拿我当妹子,但我真的不想给那傻子,当我
求你,你不喜欢不要紧,我喜欢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缠着你,这次
之后我就嫁给那人,给他家传香火。」
瓶。柳树诧异,竟不知她何时偷偷藏起一瓶酒,怕她喝坏了,便一把夺下来。柳
树不善于安慰别人,只好默黙陪余满儿坐着,陪她一起发呆。过了半响,余满儿
说出一句话,把柳树连惊带吓,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邻居给他起个外号叫猢孙猴子,猢即为吴的谐音。嫁给这样的人,少奶奶的命也
被革成丫鬟婆子的命了。
「我爸病了,要开刀,光手术费就要十五万,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上个月
「是镇上吴老板的儿子,我这次回来,为的就是这事儿,我妈已经收了人家
的彩礼,说过两天就带我们去领证,年底再办喜酒。」
怎么会是他?柳树这一惊非同小可。吴老板是镇上首富,世代干药材的营生,
了些气,拉大树哥到草地上坐会儿。刚下过雨,草叶子上全是水珠,余满儿打开
雨伞,垫在两人屁股底下。柳树瞅瞅星空,又瞅瞅余满儿,见她痴望着星星闪烁,
大大的眼睛里又是哀又是怨,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便拉拉衣角,想说两句哄
对着拗,万一惹恼了美人儿,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便来求柳树说说,希望能说服
余满儿让他送一送。哪知柳树却说自己来送,他也正要回去,顺路,正好。余满
儿竟就应允了,气得程阳要跺地板,无奈,柳树送就柳树送,好歹他答应过要帮
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树不痛快,不怎么爱搭理余满儿。那程阳,坐在余满
儿另一边,大献殷勤,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这表现不像是追求者,反倒像长辈
爱护起晚辈来。
被余满儿用力拧了一下,柳树吃痛,忙端起汤来喝,一来解渴,二来掩护。
其他人怎么占花凤婶便宜,余满儿都不管,只她的大树哥不行,别小瞧了这
妮子,身子骨虽弱,脾气倒是不小,发将起来,柳河的水也要浑上三白天三黑夜。
失去做母亲的机会,咱们找人借种,一定地!」
「不,你一定会好的,张姐的丈夫的问题比你严重,你的精子是成活率低,
他的精子是没成活率,结果还不是治好?还有李叔,快四十了,病了那么多年,
上,入进她那对狐狸眼睛里。花凤婶顿时满面生春,嘴角上那颗淡淡的痣,被淹
没在似是而非的妖媚的笑容里,水蛇腰大肥腚,扭得频率更勤,摆得幅度更大了,
弄得大伙儿都止住嘻哈,停下筷子,一齐回过头来观瞧,就连她儿子程阳,也顾
她儿子,得由她这位老板娘亲自出马伺候才行。花凤婶上完菜,顺便闲叨几句,
抛抛几个媚眼,把在场的那几个,眼珠子从眶里都抠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柳树忍不住瞧她腚上一把,这可让她看在眼里了。那要问了,难道这大骚包腚眼
出一打一捆来,就余满儿那小体格,难当这样的重任。
想到花凤婶,柳树不禁又琢磨起那晚在河边,撞见她搞破鞋的情景,那腚真
那个白呀,天上的月亮都没她白,还肥得骨碌滚圆,形似供神仙用的寿桃,要是
些。
余满儿和柳树同岁,在月份上晚生了两个月,平常都管柳树叫哥,显得两人
就那么亲热。柳树对余满儿也蛮喜欢,但只把她当妹子来待,处对象?那是万万
样子。但人长得好看,照样是瓜子脸,大眼睛,挺鼻梁,冰肌美肤,只在嘴唇上
略嫌厚了些,跟整体不相搭配。不过,城里人说什么来着,这叫丰润和性感,若
是咬上一口,必似吃了龙眼荔枝那般,唇齿留香,而且,单凭她身上的那股子朴
爸干缺德事的补偿,却未免太便宜了他。
余满儿是柳树儿时最要好的玩伴,一起念的小学和初中,后来柳树掇学,跟
他三爷爷学起手艺,余满儿则考上了大学,柳河村考上大学的姑娘小伙不在少数,
顿生疑云。细一琢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赛皇程肯低声下气相邀请酒,原来是黄
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定是看上了余满儿,知道她跟自己要好,便想请他柳
树来撮合,给牵根线搭个桥。果然,程阳把柳树拉到一旁,说明此事。柳树鄙夷
就回报给父母,也让他们享受我们的身体,你要是能这样为我做,我这辈子,也
没有不能为你做的事!」不知是说得激动,还是心怀愧疚,十航呜呜地哭泣起来,
泪水一滴滴散落到米蝶的脸上。
问题的,我妈有严重的盆腔炎,不能过夫妻生活,我爸呢,不做爱就活不下去,
他高兴,生气,缓解压力,全是以做爱方式进行疏解的,罗家人都有武功底子,
身子强健,都会锁精,做起爱来得心应手,你能让他为我妈放弃做爱吗?他有了
「那个李叔,和你完全一样的情况,一直没放弃治疗,治了十多年,最后找
到柳大夫给治好了,我们有什么不能等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生个够,生一大堆
孩子……。」
「我也有点畏惧,其实咱俩这是畏惧权威,爸这人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容易
让人有疏离感。」
「我最怕他们的是去年,我老是怀不上,你妈都说要你不要我了。」
米蝶身子抖了一下,神情也严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你每次说借种就来
劲,我认为你是为了刺激做爱气氛说的,我只爱你,你的病一定能好,要是不能
好,我宁可一辈子没孩子也不会和别人!」米蝶越说越激动,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根本没想到你能看上我这来自偏远地区的笨妞,来我们寝室聊天的男生们大多是
冲着李明慧来的,她漂亮高挑活跃人气高,昨天她在qq上和我聊天呢,说我嫁进
大土豪家,要好好感谢她,还问我肚皮有没有动静,准备生几个?」
一阵暴风骤雨后,夫妻双双达到愉悦的顶峰。二人躺着互相爱抚着说话,十
航的手在米蝶曼妙的身体曲线上轻轻游走,「蝶宝儿,知道吗,老公这辈子最幸
福的事就是娶了你,那年在你们寝室第一次看到你,你回眸一瞥,眼神清澈见底,
细种,老婆爱死你了!」
「可是老公把庄稼地打理得整洁肥沃,就是上面不长庄稼你说可咋整呢?」
「庄稼地是老公的庄稼地,老公想咋整就咋整。」
她的底稿,他本来想追求的是寝室里另一女孩李明慧,聊了一会天,就在他站起
身准备走,向大家道别时,正和米蝶扭头扬脸的眼神相遇,一种纯净悠远的感觉
瞬间袭击了他,直到今天他也抗拒不了这种眼神,他抱起她飞快跑进卧室。
「有我呢,再说她现在对你好了,我有病嘛,她怕你不要我呢,不会给你气
受的,再说,你要看爸的面子啊,爸待你可象对十妍一样好吧!你写作,绘画,
爸对你支持到家了,你去山野体验生活写生,爸先派人去把帐篷给你搭好,你说
撸动,同时俯下身,张口含住十航的龟头。
十航享受着米蝶口唇的温热柔软,低头正和扬头给他口交的米蝶眼神相遇,
这令十航想起在米蝶寝室初识米蝶时,米蝶正蹲在地上伏在床边一张一张地检查
这是米蝶最经不起刺激的敏感点,很快米蝶发出愉悦的嗯啊娇吟声,这声音十航
百听不厌,他的头在米蝶两个高耸的胸峰与深深的乳沟间游移着,边拉过米蝶的
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蝶宝儿,我的小乖宝儿,硬不?」
详,又放到鼻口中来闻来舔,那模样就像是磕了药丸,也飘到外太空去了。
大她的肚子,又来娶她吧,他只当她是妹子。况且这事,自己完全被动,要不是
她硬拉自己的手去摸那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柳树为自私寻找借口,最终
还得承认亏欠了余满儿,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帮帮她。
此的初次被对方夺了去,肏屄,到底是个啥滋味?这对年轻的男女,竟是囫囵吞
枣,水过鸭背,稀里糊涂忆不起来了,双双倒在湿漉漉的草垫子上,大口大口喘
气。柳树望望余满儿,发现她嫩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急忙问:「咋了?」余满
忍了,小瞧便小瞧了,老子先放了再说。柳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搞特搞,把余
满儿挂在他臂膀上的那两条白嫩长腿,摇得像暴风里的细柳枝儿,狂乱甩摆。
就在两人哎呀哎呀的叫声中,柳树彻底交了学费,把一大泡白沫浆子全都灌
凤婶肥腚上的男人大呼小叫,想必是爽的。
柳树感觉自己像钻进了水帘洞,湿淋湿淋的,又像扔进了火膛子,烧热烧热
的。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肉虫在爬,把卵头爬得酥酥麻麻,痒痒的,逼得
不是甘心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扒开了余满儿的下阴,找到穴口,捏住自己那根像
妈妈抽儿子用的,擀面杖粗的「杨柳枝」,一股作气就搞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猛,
「杨柳枝」剥了皮似的疼痛。当大树哥搞进来那当口,余满儿大叫一声疼,小腚
灵顶盖,那势头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物入侵?柳树用力抽回手,解自己腰带,
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裤子,顺带也解开衣裳扣子。
这两人,脱光了裤子,以天空做被大地为床,不管哪儿湿哪儿干,搂在一起
余满儿越说心里越悲伤,越说脸上越泛红,突然拉过大树哥的手,塞进自己
的裤裆里。柳树触到一小丛软软的毛毛,毛里边生出两片肉肉的唇儿,唇里边又
淅淅流出水来,如柳河漴漴不止。柳树触电一般,想抽手,怎奈被余满儿按得死
「大树哥,你要了我吧,我把身子给你!」
这话从何说起?柳树是九十九个不愿意,他还想着找个像他妈妈那样的女人,
给自己生一箩筐儿子呢,跟余满儿?不行不行。
吴老板来找我妈,说他可以出这笔钱,条件是让我做他儿媳妇,还要在两年内给
他生个孙子。」
余满儿满是悲凉,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一口就闷掉半
不是照样治好了,现在孩子都五岁了,我相信柳大夫,他治好的人那么多,他说
你这病顶多半年就能好!对了,柳大夫的病人qq群下周要聚会,我报名参加了呢!」
「你前儿不是同意咱们去借种的吗?怎么变挂了?嗯?」十航解开米蝶的上
买卖做得红火,大江南北都常来往,家资巨万,嫁入他家,本该是当少奶奶的命。
只是他那儿子,是个傻子,长得丑陋,又缺心眼儿,就会到田间地头捡拾驴粪,
还说田间地头便是天宫瑶池,驴粪便是王母娘娘赏赐给他的蟠挑仙果,所以街坊
妮子开心,却被她抢在前头。
「大树哥,我要嫁人了。」
「啥?嫁谁?程阳?」
自己拿下余满儿的,而且柳树对余满儿咋样,他程阳心知肚明,想来不会钻空子
挖了自己的墙脚。
柳树和余满儿离开皇粮庄头,一路来到柳河边,听到流水漴漴,余满儿才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扯破了嗓子,天马行空吹牛皮,数程阳吹得最山
最响,但都是些不入耳的荤段子,惹得余满儿老大不高兴,要回家。程阳一看,
回就回吧,他有车,他来送。余满儿不让,要自个儿回,程阳正追求她,自不敢
余满儿拧过了,手仍落在柳树臂上,防他再次不老实,直等到瞧不见花凤婶的骚
影了才松开,松是松开了,却生起闷气,小嘴儿撅得能挂上一只油瓶。柳树岂又
不懂余满儿对自己好,可始终当她是妹子,哥看下女人,又和你搭什么噶了?真
不上是亲娘,占起这不该他占的的便宜来。柳树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便宜,瞧这大
肥腚,咋就这么勾人呢?要是能骑上一回两回,就算被阎王爷折掉半年阳寿,那
也值了,不知那晚在河滩上被折了阳寿的那位,是谁?正寻思着,手臂上冷不丁
里长了黑仁儿,变成二郎真君的天眼,能隔裤观人?那倒不是,她手里不是拿着
托盘吗,这托盘是不锈钢做的,又是新的,锃光瓦亮,比镜子都亮堂,也不知怎
么就那么寸,柳树偷看的时候,偏偏她就竖着拿了,柳树的一举一动都映在这盘
摘下来往地上出溜,一准儿能滚出半里地去。估摸腚沟子里那块地头,照样是汁
满肠肥,就算蹦一屁,也能迸出两大手捧的油花来吧!
说曹操,曹操到。这会儿花凤婶举着托盘,袅袅摆摆来上菜,这桌的东主是
不能,因为他总觉得余满儿身上少了点什么,如能像他妈妈田杏儿,或者花凤婶
那样,腚大奶肥,做起媳妇来才算可以。不都说了吗,腚大奶肥的女人,才能生
能养,兴丁旺族,他柳家三代单传,到柳树这一辈儿,说什么也要开枝散叶,生
素纯真的小模小样儿,就能叫人爱惜不止。这样标致的一个美妞儿,在柳河村不
敢称首屈一指,也定能列入第二档次,第一档的自然要算田杏儿和花凤婶了,只
是这两位年华已逝,比不了余满儿的青春年少,所以把她列在二档,多少屈枉了
「不会的,就是真的是你有问题,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认命了,这辈子就
你了,那时我还想过要是你的问题,就取你的卵子出来,和我的精子,培植成受
精胚胎,然后找人代育。现在知道是我的问题了,我要是好不了,我也不想让你
只她考上的最有名,是上海交大。余满儿这妮子,比较纤弱,瘦瘦的,全身上下
的肉都加在一块儿,也没柳树他妈妈田杏儿的两瓣腚锤子重,比红楼梦的林黛玉
强不了多少,这也许跟过于注重文化课有关系,耽误体育锻炼,落得弱不禁风的
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有意戏耍戏耍这赛皇程,便假做点头,说试
试看,但不保证准能成功。程阳大喜过望,掏出三百块钱意思意思,请柳树兄弟
务必收下,允诺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柳树不跟他客气,把钱揣进兜里,当做他爸
米蝶第一次见十航哭,忙坐起来,把十航的头拥入自己的怀里,十航的脸刚
好埋在她的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间,「航宝儿,别哭呀,为你,我可以的,只要
我有的,全都是你的,我听你的,我是你们罗家的人,身体也交给你们罗家了!」柳树去赴宴,本以为见到的都是程阳的狐朋狗友,没成想余满儿也掺和其中,
小三,咱们都恨得牙痒痒的,但仔细想想他也不容易呀,他现在都很少回家,这
样下去,这个家怕要解体了,这个家里需要一种润滑剂,重新有机地运转起来,
我们回去住,你就是在帮我孝心父母,这是大爱,既然我们的身体受之于父母,
「我想让你借种,其实和生孩子关系不大!」十航一急,顺口说了出来。
米蝶被逗乐了,「借种不是为了生孩子,那是为了找刺激?」
「是为了孝心父母!」十航坐起来把米蝶抱进怀里,「你知道我爸妈现在的
来。
「别哭呀」,十航用手背给米蝶擦泪,「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呀,就因
为爱,所以我们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不是吗?」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孩子还不在我们的计划中,我们还有不少想去的地方没完成呢!」
「回答得很好,不过说真的,我真的想让你借种呢!」
我就认定你是我苦苦等待的小天使精灵儿,你含着我下面向上抬眼看我时的眼神
也是那样,总能融化我的心!」
「老公,我也是,我爱你,天天说上一百遍也不够!第一次你见到我时,我
「那我叫别人来地里下种行不行,我只想看到地里长庄稼!」
「老公的庄稼地,老公说了算,想叫人下种就叫吧!」
「好老婆宝儿!」
快要把米蝶送上高潮的巅峰时,十航再次停止抽插,说:「宝儿,老公耕种
勤奋不?」
米蝶把腿盘在十航背上,不住向上挺动着,「勤奋,老公最能干,天天精耕
咱爸喜欢你不?」
「嗯,我也喜欢他,就是不知怎的,对爸总有点畏惧!」米蝶双手搂着十航
的脖子,贴脸在耳边轻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