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见这水床就喜欢得不得了,一个燕子翻身摔进去,被弹起一尺多高方才落下,
她兴奋得叫儿子也来躺会儿,实在太舒服了!
熊燃笑笑,说不是说来赏夜景吗,现在正是时候,难得月色这么好,不赏岂
「无耻,太无耻了。」
史雪梅小声的骂了一句,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
轻颤着,心中先是有着上百只的蚂蚁在爬,着实让她痒到了极点。
熊燃暗自摇头,又不是来山盟海誓,何必费这心思。
熊燃打开房门,绅士地请母亲先进,白鹿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进房间。房
间不算大,装饰得很豪华,看得出是专为情侣打造的一间爱巢,浴室的那面墙就
白鹿捂起嘴,迈着小女人的碎步扭腰摆臀一路奔向儿子。
呜呜!巨轮起航,如一只大龟驮着厚重的度假酒店驶向大海深处。酒店一共
13层,一层是大堂和商场,二层是餐厅,三层提供休闲娱乐服务,从第四层开始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食宿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儿你到总台领房卡就
行,我这边事多,恐怕抽不出身来陪你。」
熊燃巴不得他这么说,忙应道:「二哥你忙你的,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熊燃挂掉电话,让母亲在原地等候,转身迈步走进酒店大堂。白鹿可不是个
老实的人,她悄悄跟着来到大堂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往里偷看。只见和儿子会
面的是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中年人,肥头大耳,矮胖墩锉,还真有点「二师兄」
「严肃点!」
白鹿吐吐舌头,又问:「他是干嘛的,也是厨师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是这家酒店的安保部经理。」
入尾声,即刻便可起航。但工作人员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行,说是登船时间已过,
要他们下次航程再来。熊燃望望船体,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这个电话使工作
人员立刻改变态度,不但放人登船,还打开货舱让他把机车停到里面。
熊燃点头,斩钉截铁。耶!白鹿做出胜利的手势,蹦跳起来狠狠亲儿子一口,
兴奋得像燕子飞到机车上,拍打座椅叽叽喳喳:「快点快点,上车上车,晚了船
就开了!」
家,你明天要上班呢,太晚了我怕你休息不够。」一拉拉不动,再拉还是拉不动,
又说:「怎么啦,生气啦?傻瓜,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是说有空再带我去吗?那
就改天吧,我能等的,到时候可别反悔哟!」话音刚落,她的手反被儿子握住,
满不在乎说:「算喽,不去就不去,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黑咕隆冬的能看见什
么,回家吧,困死了,得好好睡一觉,啊——呜!」
熊燃听出母亲的失望,她看似平和的背后表露出来的心态是那么明显,即使
「别人都好说,就怕总经理面子上不好看。」
「你说骆和?放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白鹿这话是个失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和骆和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关系。
叫,一看便是惺惺作态的爱情动作片完全不同。
翠枝低声的呢喃着,似乎享受到了极点,她不仅没有躲避男人的碰触,反而
有意的将自己的胸脯高高挺了起来,顺势的捧起了男人的头,将它放在了自己一
「哼,我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不肯向着我!」
「我哪有,你别乱扣帽子。」
「那你干嘛老是找借口?不想去就明说,找借口有意思吗?」
「哪些人?」
白鹿明白了那些人指的是哪些人,脸面绯红,嘟囔说:「怕什么,他们去得
我们就去不得?我们又不是他们,就知道干坏事!」
「我就是想去嘛!」
「那也得看看时间呀,改天,改天有空一定带你去!」
「我不,我现在就要去!」
「想!」
白鹿拼命点头,眼巴巴望着儿子,盼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但盼来的是一头
冷水。
「什么是海景船?」
「海景船其实是海上的度假酒店,午夜起航,三天后又在午夜归航。」
「现在是午夜,为什么不起航?」
自己,哪知就在即将触碰的一刹那,令人心跳加促的那股热浪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鹿很失望,讪讪收回自己的唇,幽幽向上望一眼。熊燃不敢接触母亲的目光,
他谴责自己不该对她存有非份之想,窘迫,懊恼,愧恨,压得他喘不出气来,得
柔美的女孩子,如果白鹿是她该多好!然而白鹿就是白鹿,是我的母亲,也仅仅
是母亲而已。熊燃胡思乱想,既然是乱想,就不可能有结果。也许是垂死的酒力
回光返照,起了作用,熊燃头昏脑热冲着靠在自己肩膀的脸儿低下头去,竟是要
到她身后,却迟迟不落下,终于还是临阵退缩。白鹿捉住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腰
上,他的手很宽厚,抚着让人倍感心安。两人相依相偎,无声胜有声,直至海风
拂面了才双双打个酒嗝,许是酒力未散尽,欲借风势卷土重来,做最后的一博。
港口里泊着大大小小数十条船。熊鹿母子并肩站在栏杆内,遥望星空,聆听浪花
拍打岸堤。
「今晚的月亮真圆!」
明日愁来明日愁,与其明日多愁,不如宿醉今朝,她问儿子该去哪里嗨了。母亲
好得出奇的状态令熊燃惊讶不已,反问她想去哪里。白鹿想想,说去海边吧,看
看海景吹吹海风倒也不错,还可以醒醒酒。
让墙对面史雪梅感觉到无比羞愧的是,翠枝的里面居然没有穿胸衣,粉嫩的
一双乳头,就那样的在衣内显现了形状。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明什么问题,目光放得长远才是百年之计。
酒令再行过百回,即到了该散的时刻,少年们各自载着女友开始新征程。白
雨是开汽车来的,自不能跟熊燃一道,原想单独约他到别的地方,无奈明天有飞
男人用力的一抓一带,一个苏秦背剑,直接将翠枝的身体甩倒在了床上,一
手顺势的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臭娘们,老子早就觉得你今天不正常了,想不到,你还想着为那穷鬼报仇!」熊燃平息踢人事件并未让白鹿好受多少,她较之前安静很多,似怀揣心事,
诱惑到了极点。
就在男人情欲高涨之际,异变陡升,翠枝的小手,不知不觉的摸向了床头柜,
从柜子上的一只小包里取出一柄水果刀,眼中猛然的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动作,起身再度趴在墙上看了起来。
就在这转眼之间,男人已经撕烂了翠枝身上的雪纺衫,两只巨大却不失弹性
的白兔,完全的暴露在了刘磊的眼前。
也忍不住,直接揽住她粉嫩修长的雪颈,大嘴忍不住的便要朝着她粉嫩湿润的小
嘴印上去。
两人这半真半假的大戏,完全让隔壁屋内的两人放松了警惕,男人狂吼一声,
刘磊在心中劝慰着自己,在这一刻完全的放开了心头的禁忌,亲吻弟妹小手
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刘磊疯狂的亲吻,让史雪梅情不自禁的感觉到头脑一阵的发空,同样也已经
「讨厌!」
史雪梅如娇如嗔的瞪了刘磊一眼,似乎是察觉了刘磊的目光灼热如火,无比
羞涩的将脸扭向了一边。
看着身下弟妹脸色羞红好似盛开的海棠,刘磊的心不安的狂跳了起来。
虽然多年不识肉味,但是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之前看了翠枝和那男人的一
出活生生的大戏,已经让他心中欲望高涨,胯下的长龙,早已经紧紧的顶住了自
挑起她情欲的方法之一,便是轻吮她的耳垂。
「死鬼,该死的死鬼,不要亲……不要亲人家那里啦……」
史雪梅轻轻的推着刘磊的身体,说出来的话娇羞无比,但是,那其中隐含的
由於羞怯和动情的关系,史雪梅的声音显得明显有些发颤,其中更是伴随着
阵阵低声的喘息,以这种方式说出来的话,简直充满了诱惑。
眼看着弟妹露出了脸,刘磊连忙俯下身子,低声的在她耳边耳语道。
可口的猎物一样,从她的嘴唇,直到她雪白玲珑的粉颈,纤巧玲珑的锁骨,最终
停在了她雪白的胸前。
男人一看便是做那种事的高手,他并不急於脱掉翠枝的衣服,反而隔着她薄
为了让这戏演的逼真,刘磊有意的把史雪梅的手吻的很响,一边吻,一边好
似品尝美味一样,把她的小手舔的啧啧有声。
在刘磊的疯狂的舔吻下,史雪梅只感觉到体内刚刚才有所缓解的麻痒感,此
翠枝伸手掩住了自己已经完全呈现透明状态的酥胸,颇有些警惕的说道。
「这女人,警惕性还真是够强的。」
刘磊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拉过弟妹一只雪白的小手,放在嘴边,疯狂的亲
一条被单盖住了自己滚烫的脸,完全不敢再看刘磊。
刘磊虽然说着话,可是却依旧直起身子,偷看着对面的反应。
「宝贝,没什么事,咱们继续吧。」
刘磊一边说着话,一边顺势的趴伏下身体,对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史雪梅使
了个眼色,摆头用眼色看了看隔壁。
冰雪聪明的史雪梅立刻明白过来,笑着看了刘磊一眼,声音变得无比的轻柔。
边。
刘磊也是一惊,但是不乏急智的他立刻便有了主意,顺势的一跃,就势的将
史雪梅压在了床上,声音也从之前浓重的方言,变成了地道的京腔。
看着对面房间发生的场景,史雪梅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脸热的发烫,情不自禁
的垂下了头,一双雪白的小手不安的揉搓了起来。
虽然对面屋内的情形让她感觉到羞怯欲死,但是,她的心中却有着一种强烈
为了不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她惊慌失措的转过自己滚烫的小脸,不想由於
过於紧张的关系,身体猛然间倒在了床上,发出了轰隆一声的巨响。
响声惊动了隔壁屋内的翠枝和男人,他们停止了疯狂的动作,转脸看向了这
是最好的例证,整面墙体由一块巨大的磨砂玻璃做成,这块玻璃很有讲究,磨砂
不砂,全透不透,从外面看里面,大致清楚,细节模糊,概括起来三个字:撩拨
人。这间房还有个出彩的地方,那就是摆放在正中央的一张厚厚的圆型水床,白
才是客房。熊燃领了房卡,挽着母亲去找房间,赫然一副热恋中情侣的姿态。到
达顶层,房号是1314,正好与「一生一世」谐音,别看二师兄长得不怎样,倒是
个细心的人,1314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为的是给师弟和他女人增添些情趣。
「那我就不管你了,看看明后天有空,咱哥俩再好好喝它两杯,好好玩,啊!」
二师兄故做神秘笑笑,踮起脚尖在师弟肩头上拍两下,才转身离去。熊燃看
师兄走远,回头朝母亲躲藏的地方招手。啊!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偷看!
的神态,白鹿忍住笑,侧耳努力听听他们说什么。
二师兄说:「小子你来啦,咦?怎么只有你,另一位呢?」
「她上洗手间了,二哥,真是麻烦你了!」
白鹿还想再问什么,转眼就来到甲板上,熊燃的手机响起,必是二师兄打来
的。
「喂,二哥,哦,你已经在大堂了,那好,我马上过来。」
双挺松的玉乳之间。
男人贪婪的吸吮着翠枝身上的奶香,一双不安分的手,顺着翠枝雪白细长的
美腿一直向下,疯狂的抚摸着翠枝的大腿根,就势的探入了她的短裙之间。
「刚才打给谁呀?这么厉害!」白鹿问儿子。
「我二师兄,他在这船上工作。」
「二师兄?猪八戒呀?」
熊燃脸上也溢出笑容,没想到实现别人的愿望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摸摸
被母亲吻过的地方,那抹温香仍旧停留在那里,久久不肯散去。
熊燃跨上机车,顷刻间带着母亲来到巨轮旁边,船真是在检修,而且已经进
握得很紧。
「去,现在就去!」
「真的?」
是瞎子聋人也能感觉得到。这不过是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答应她?
熊燃想起昨夜母亲苦苦央求自己的情形,不觉起了恻隐之心。
白鹿瞟一眼儿子,不失时机地泼上一桶油,拉住他的手往回拽:「走吧咱回
熊燃感到耳朵里长满尖刺那样浑身不舒服,心态变得敏感起来,久久不愿说话。
白鹿自知失言,想解释,又觉得没有必要,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更好,专门解释反
而越描越黑,不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她打个大大的哈欠,伸个长长的懒腰,
「我找什么借口啦?我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没有我厨房怎么办?」
「这不就是借口吗?旷几天工怎么了,就当是为我了,不行吗?我不信别人
就没旷过工。」
这是什么话,跟儿子说这话合适吗?先不说合不合适,光从字面理解母亲就
说得不错,他们的确不是那些人,也的确不可能干他们干的「坏事」,有什么去
不得的?熊燃鸡蛋里挑不出骨头,只有假装沉默来搪塞,希望能糊弄过去。
「你能不能不这么拗?」
「我就拗!一定要去,就现在!」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去的地方吗?那是……那些人去的地方!」
「那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出过海,小时候你带我去过一次的,忘啦?」
「那不一样,我还想再去一次!」
「太晚了。」
「不知道,可能是检修当中吧。」
「也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比如我们?」
「你想去?」
史雪梅在心中轻啐着,忍不住的骂起了翠枝。
虽然她在心中大骂着翠枝的淫贱,但是,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真人
活春宫大片,她却猛然间感觉到,眼前的这一幕,似乎和电脑中那些只会咿呀乱
找样东西帮忙脱身。他指着远处一艘邮轮说:「知道那艘船么?」
「哪艘?最大的那艘吗?」
「嗯,那是一艘海景船。」
吻她么?!
犹在怀春的白鹿感到一股热浪逼近,不由一惊,抬起头来,儿子吐着足以令
任何熟妇都为之癫狂的雄性气息,已经近在咫尺了。来不及多想,白鹿匆忙送上
两人相对而笑,白鹿抿起嘴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事和粼粼波光一样多。
这姿态在那里见过?前日,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当我叫妈妈,她就是这个
样子。为什么要这样子?她把我当什么?是儿子?那为何与白雨过不去?白雨,
「嗯,是十五。」
「冷吗?靠过来会暖和些。」
白鹿顺从地依靠儿子,把头落在他臂膀上。伊人在侧,熊燃情不自禁把手绕
城市虽然靠海,却没有一处象样的海滩,熊燃决定带母亲去码头,那里有人
烟灯火,不会遇到凶险。他把机车开得很慢,喝过酒应该算酒驾,在深夜没有交
警来抓他,但慢点总是不错的,母亲的安全最要紧。一路悠悠然,机车行至码头,
行任务,母亲管得又严,不宜归家太晚,只得放弃。况且熊燃身边还有个白鹿,
这位本家姐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有她在多少事都搅黄了。
儿子终归己有,让白鹿志得意满,先前的困扰一扫而空,今朝有酒今朝醉,
又似有恙不愈,不再咄咄逼人。熊燃固然是她儿子,但也是盛开在雾里的鲜花,
他身上隐约藏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或将成为母子间难以逾越的障碍。
白鹿无心再与白雨争风吃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赢得一时半会也不能说
翠枝举起手里的水果刀,狠狠的朝着男的后背刺了下去。
那男人的反应却是一点都不慢,居然硬生生的停住了亲吻翠枝丰乳的动作,
连头都没回,就一把抓住了翠枝握着水果刀的雪白皓腕!
男人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控制,抓住一只雪白的玉兔,疯狂的含住上面粉嫩的
樱桃吸吮了起来。
现在的翠枝正值哺乳期,纤白的奶汁,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溢出,那场面简直
直接将翠枝打横抱了起来,狠狠的扔在了床上,好像饿狼一样的扑在她身上,疯
狂的亲吻了起来。
听到对面的战事再度展开,刘磊紧咬着牙关,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接下来的
薄的雪纺衫,在她一对丰圆雪白的玉乳上舔弄了起来。
男人的唾液淋湿了翠枝的雪纺衫,立刻变成了透明状态,雪白的乳房,粉嫩
的乳头,几乎没有任何阻滞显现了踪迹。
个把月不知肉味的她,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已经完全禁制不住,忍不住的用另外一
只手紧紧揽住刘磊的脖子,情不自禁的放肆低吟了起来。
眼看着弟妹星眸半闭,面色血红,一副沈迷於情欲无法自拔的模样,刘磊再
看着弟妹那娇红的俏脸,那羞怯不堪挞伐的媚态,刘磊心中的欲火再也忍不
住,忍不住的抓住弟妹雪白的小手,放在嘴边疯狂的舔吻了起来。
「不,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一切都是为了骗隔壁的那两个人……」
己的裤子。
而如今,又经过了史雪梅的这一番的诱惑,他再也忍受不住,之前的一番话,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真的是在演戏,还是发自内心,真的是在说给史雪梅听。
意思,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的往歪里去想。
「小宝贝,你真是太美了,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白,这么滑啊,我简直都爱不
够啊!」
「对面的人太精明,如果不这样做,咱们恐怕骗不过他们。」
感受着刘磊在耳边吹得热气,史雪梅只感觉到体内的欲望更加深了一层,她
的耳垂,本身就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在她和刘刚做夫妻之事的时候,刘刚最有效
时再度的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就连下面,居然也有了反应,
变得湿润了起来。
「你个……你个死人……」
吻了起来。
「小宝贝,你真的是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见不到你到底是怎样
过来的。」
男人嘿嘿的色笑一声,忍不住的一把揽住了翠枝的细腰,便要继续两人之前
的事情。
「别,还是等下,为什么我觉得对面的声音那么熟。」
「死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头猪这几天出差回来,每天都守在家里,
人家想你,可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出来啊。」
史雪梅是个拘谨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她的极限,羞得她伸手扯过
这么多年来,他走南闯北,自然是少不得练就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毕竟那
可是全中国都通用的语言啊。
「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没有你,我是怎么过来的?」
的欲望,让她强忍羞愧,情不自禁的对着墙上的小孔,把其中上演的情欲大戏继
续看下去。
男人疯狂的吻着翠枝,那样子,就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饿狼,终於捕捉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