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骚腥。
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
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
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
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
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
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
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骚货,干起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
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
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
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
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巴弄进来……操我。”
个家庭已经支离破碎,这个房间也充满了她和全叔糜烂气息,可以想到自己的亲
丈夫此刻正深陷全叔布下的陷阱,可现实却告诉她:就算你明明知道这一切,但
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是任由他凌辱?
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
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
“……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
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
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
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
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
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
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
宝来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
格外诱人。
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
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
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
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
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
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
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
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
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
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宝
小小的青花瓷彻底摧毁面前这个女人的一切,只有不停的摧毁一个人的心里,才
能够永远的占有她,享用她的一切。
「多少钱?」全叔小农思想特别严重,什么东西他都要知道值多少钱,越是
“庆儿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
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
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
随便挑。”
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
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
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忙大喊:“他巧姨!”
:“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
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
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
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
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我好……好好说你听。回城我读大学时候就喜欢艺术,对中华瓷器一种颇有研究,
那时候我和老李还不是十分富裕,等到老李事业有成后,在我三十那年他给我买
了这一个青花瓷瓶,这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哦……哦,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
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见而妈妈此刻扭着脸努力使自己不看花瓶,但一双勤劳的双手仍旧稳稳的端住瓷
瓶,任由奸夫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射入这代表爱情的青花瓷。“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面对全叔的威胁,面对全叔的咄咄逼人,妈妈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内心
防线,再一次遭受摧残,为了我,为了爸爸,为了家庭,只见她晃晃悠悠满眼泪
水将青花瓷瓶端起。全叔高兴地站了起来,将老二对准瓶口。
直想问妈妈,可是每次都沉沦在爱欲中的两人总是忘了这件事情,一个忘了问,
一个忘了答,这次正在兴奋的全叔一定要好好地问清楚。
「他婆娘,这个瓷瓶是啥玩意啊?」全叔的手指在妈妈体内忘情的抠挖,以
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你那一家子人嘛,好好伺候我,否则你的死鬼男人还
有那个杂种都要被我收拾掉,赶紧麻利点,还有你不要忘记了,你肚子怀了我的
时老李也已经昏迷,我正好身上有一瓶二锅头,我就全部灌进老李的嘴里,你没
有想到吧。只要我不同意妥协,你的老李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因为那是酒驾,
还有那个小兔崽子,你不想他看见他老子在牢里呆一辈子吃牢饭吧?」
由于妈妈的反抗让全叔突然感觉自身的失败,他以一种恶狠狠地语气对妈妈
恐吓:「看来你还是不听话,只要我现在打个电话,你的老公死鬼老李就要陪判
无期,要知道老李可是酒驾。这罪行很大。」
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入冬的季节天,气温转凉的时候,在外地和顾客签合同的
爸爸提前赶了回来,就是要为心爱的妻子送上本季节最时尚的保暖内衣,为的是
自己出外在外不让妻子受风寒的侵袭,三八妇女节那天,儿子亲自给妈妈的蒸的
之物。
按这个大老粗对这些啥瓷器瓶瓶罐罐没啥研究,俺只觉得这个花瓶适合做尿
壶,以后就给我做尿壶吧。全叔的手指在妈妈肉穴中疯狂的搅拌,仿佛那里是一
跟着不断抽动,全叔把精液射进妈妈屄里后恋恋不舍的拔出阴茎,,疲惫地躺在
一边,他那不屈的阴茎还在高昂,自信满满的对着妈妈的小屄,但也仅仅坚持几
十秒后就渐渐瘫软下来!
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
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告诉我多少钱?」
妈妈想了想,架不住全叔的逼问以及下身的进攻,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告诉了
全叔。这个青花瓷大概十万块,是她和爸爸的夫妻情的见证,是她对爸爸的念想
“操出你骚水来!”
“夹出你漎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
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
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
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
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
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
了星星点点。
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
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
啊……干我……让你干……”
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
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
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干你。”
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
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
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值钱的拿在手里才心安理得睡得香。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问啦,这是来他给我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定情之物。」
妈妈此刻已经从肉欲中稍微的清醒过来,她不想这最后的念想也被全叔毁掉,这
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
把巧姨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
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
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
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
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
引着路带巧姨过来。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
几句话就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巧姨也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
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
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
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
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
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
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
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
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
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
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
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喔喔……我不能对不起老李,真的不能对不起他啊~ 哦。」
全叔的进攻越发凶猛,特别是听到这个青花瓷瓶竟然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生物
礼物后,眼睛中更是散出一股狡黠目光,他要好好利用这个青花瓷瓶。利用这个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
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
有事儿啊?”
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
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
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
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
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
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
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
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
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
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
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
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一种君王口吻问正在遭受手指贱淫的妈妈。
妈妈此刻正拼命忍受下半身的快感,被全叔突然一问,双眼看了看瓷瓶,眼
神中突然出现一股难隐之言:「这个青花瓷,哎,说来话长。哦……你轻点,让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端稳喽,我要撒尿啦。代表雄性的征服,全叔做到了极致。
几秒后。
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全叔阴茎中缓缓流出,几乎是一滴不漏的尿进瓷瓶,我看
娃,就算你的死鬼男人坐几年牢出来后,他还会要你吗?还会接受一个被撞死男
人的儿子生的孩子的你吗?」全叔说了一大通话,句句扎心啊,全叔的目光再一
次瞄向了青花瓷,今天他非要和这个瓷瓶扛上。
「不……全哥,不要这样。对待我们。」妈妈的心再一次受到极大的摧残,
虽然她已经被去全叔沾污,甚至肚子都有了这个恶魔的孽种,但是妈妈始终对未
来抱有希望,她希望利用的委曲求全来挽救我们,虽然过程很让人痛心,可实在
「他没有喝酒,那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喝酒。我记得很清楚。」妈妈继续反抗
全叔。
全叔狡黠的笑了笑:「你男人是没有喝酒,可是我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当
鸡蛋羹,祝福妈妈妇女节幸福,虽然鸡蛋羹味道咸了点,可那是儿子的一番心意。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很多很多暖暖的回忆一次充满心扉,竟然让妈妈从内心地悄
然建立起一道防线,一道充满爱的防线。
个容器,而全叔的手指则是一根玻璃棒,要将容器里面的也是搅得横飞才肯罢休。
「这……不可以」妈妈突然义正言辞的反对。也许青花瓷让妈妈埋在心底的
记忆重新被挖掘起来,和爸爸之间的感情,和我的母子情,以及我们一家三口这
射精后的全叔看着花瓶,突然心生一计,他要彻彻底底将妈妈征服,让妈妈
从此以后对他产生依赖。把那个花瓶拿来,我要撒尿。
那是什么?全叔一只手仍在妈妈黑森林里面的沟壑中游走,关于这个瓷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