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
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
就插了进去。
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欲
望,就是胯下的湿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
摸,时不时揉捏揉捏乳尖,舔吧舔吧乳晕,让她从乳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
你娘去,你娘那奶子多大!」
狗宝嘻嘻一笑:「俺娘前两天去姥爷家了,夜来才回来,都累的走不动路了,
我不好意思再摸索她。对了二叔,好几天没见我娘,你就不想她?」
蹲在二憨一边,也捡俩花生剥着皮塞进嘴里。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心
思,斜了他一眼问道:「今天没上学?」
「嗯,星期六,学校放假。爷爷在家不?」
小马扎蹲在院子里,翻晒着刚摘下来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来的花生瘦瘪的
不像样子,他漫不经心地划拉着,翻腾着,时不时捏开个新鲜瘪种填进嘴里,一
股清甜的味道。院门吱呦一声轻响,侄子狗宝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嬉皮笑脸地喊
速、用力,让自己的精液迎着儿媳妇奔涌而出的淫水而去……
日头渐渐西沉,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来,刘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围坐在
成堆的花生秧子边,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和情话。这是个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
把她两只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
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摩擦,冲撞,射精……
所以说,王山根并不着急发泄欲望,他和玉琴做爱的次数比儿子二憨多的多,
他射在玉琴阴道里的精液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体,更熟
的处女膜,然后疯狂地肏到天亮……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
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子二憨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饥渴的小丫头
做爱了。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流肏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
部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触比玉琴阴道的香滑热辣带来的快感更容易让他飘
飘欲仙。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艳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呼呼
大睡,他先是钻进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粗壮的身体和硕健的阳具把老伙计风
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
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
道:「别亲了,还肏不肏我了?」
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
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
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
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
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
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
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渐渐疲软的阳具一离开玉琴的阴道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红
色阴唇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袋
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
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阳具在玉琴生殖器里热辣辣腻滑蠕动的快感。
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
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
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
只乳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
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
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头一扔,黝黑硕健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着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
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
大腿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发,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
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奶子随便你摸,不
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着猛肏,玉琴畅快地呻吟,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
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
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
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
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
着无数子孙的肉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阴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
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淫水。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
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喘息着,两
一、玉琴,二憨,王山根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沿着田边
蜿蜒而去,尽头是一片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
又催,早熟了。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
叼着一只乳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
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阴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
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阳具。
二憨抹着媳妇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乳房上,
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湿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阴毛。玉琴也被他揉搓
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爱,几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
种过度频繁的性爱,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
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乳房。爷俩的手劲都出
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关你屁事,不好意思摸索你娘,就好意
「赶集去了,找他干啥?」
「不干啥,那个……二婶在家不?」
二憨抬手给他一个爆栗,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怎么不去找
了声:「二叔!」
「哦,狗宝啊。」二憨抬手示意他进来。狗宝今年十六了,个不高,精瘦精
瘦的,脸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样,肤色倒很白,随他娘。小狗宝似模似样地
偏远的小山村,他们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在村子里数不胜数,文化水平不高的他
们无知又性福,这样的日子,很美好……
吃过午饭,王山根抱着儿媳妇玉琴睡了会觉,就到邻村赶集去了。二憨拎个
悉做爱时玉琴的心思和动作。玉琴一抬屁股,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迎上去肏弄。
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累了,就会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边亲吻儿媳妇的嘴
唇舌头,一边在她阴道里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会加
家的地头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根和玉琴钻进草窝,年近半百的汉子和十几
岁的小姑娘在野地里交合。更多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
跑到王山根住的东屋疯狂地添咬他的阳具,然后撅起屁股,任凭王山根粗大黝黑
韵犹存的媳妇肏得软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进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
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根和娘做爱,看得浑身酸
软脸颊潮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阳具捅破了她
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上年纪的王
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道里射精,平常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肏
弄。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着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松弛的腹
公公!」
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
唇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肏吧!」
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
手就朝媳妇的奶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
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
阴囊,黏糊糊的很痒。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
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
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
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
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
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
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
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阴道里奔涌着……
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
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干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
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
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
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黑了
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
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奶子。
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
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
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
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
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乳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
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
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
自己雪白的乳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肉。刚
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
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乳房几乎要透衣而出,乳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