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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还真不含糊,见我下了命令,立刻对牛娃子说:「你光说,也不脱, 你脱了大姐就敢(第1页)

了,就跑回冥王村和父老乡亲们显摆了。听我们土星村里的人传言,那家伙像自

己娶媳妇似地,好酒好菜大摆筵席请冥王村的人白吃了一天。

我们这里一年也难有一件新鲜事儿,我们村人见识又少,心里又嫉富,听说

时候想去搞下别的女人,出了家门,走着走着就到了二丫家。平时,我很少去想

哪个女人对我真心,哪个女人对我假意,我觉得真假都无所谓,只要能撅着屁股

给我操就行,她们要么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要么或迟或早的,也会成为别人的女

我这个村长可是忙的紧啊。

再想到大柱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逼的,那体格倒对得起他的名字,膀

大腰圆的,可那裤裆里的鸡巴,实在对不住大柱子了。我从来没有看过别的

进去就是一顿猛干,直到射精,二丫的屁眼儿从来就没有被体贴过,总是疼得嗷

嗷叫唤。

「嗯。其实我好怕叔你操我屁眼!」二丫见我对她温柔,说了实话。

用手掰着二丫的屁股蛋子,防止屁眼儿过分用力。

「你疼没?」我突然怜爱心生,深脖子去问二丫。

「刚才疼,不动了不疼,就是涨,像干燥拉出半截被卡住。」

我无视二丫粗重的喘息和高亢的叫声,我沉浸在屁眼儿肉箍给我鸡巴带来的

新鲜感受中,我仔细的体味着,将我粗大坚硬的鸡巴从屁眼儿完全的挤入二丫的

体内。还真他妈的紧啊。我心里赞叹,歪头看看下面的逼口,可怜的大开着。我

「先到你的逼里蘸些逼汤。」我抽插了几十下,鸡巴四圈变得湿润滑腻,于

是我抽出来,把鸡巴头顶在了二丫的屁眼儿上。因为刚才手指的抚弄,屁眼儿此

时已经闭合。我没有试图再用手指头去扩张,直接用鸡巴头子往里面顶。我目不

在小洞四周抚摸,小洞立刻条件反射的缩紧闭合,等我的手指头离开,便又慢慢

的张开,让我看得兴奋不已。

我一手捏着大鸡巴的根部,一手抚摸着二丫的屁眼儿,我将鸡巴猛的插进二

样的姿势我操起来才会方便些,于是我命令二丫。二丫从炕里扯过褥子的一角,

垫在炕沿上,接着跪上去,屁股两腿八字分开,屁股高高的翘起,而上身完全趴

伏,俩大奶子从身体和炕面间挤出。二丫侧着脸,脸也紧贴着炕,用余光向后面

我搂住二丫,将手指头自然而然的插进她的屁眼儿,在肠子里抠了抠,确实

没有了那种粘腻腻的感觉,心里不禁感叹:城里人真是会整,果然弄干净了。不

过俺的土法儿也挺灵。我的大鸡巴兀自挺立了半个多钟头,现在终于处理干净了

「嗯……我觉得没拉干净,看颜色是中午吃的,我晚上吃的高粱米饭。」

「好啦,你快回来吧,晚上吃的可能还在你胃里呢!」

「哦。可我没东西擦屁股,叔你给我找点儿纸来呗!」

「没有,我拉猪食桶里了,明早正好喂猪!」

操,这日子过的,没必要这么节省吧!我心里暗骂。

「叔,我拉完了!」

10分钟。二丫嗷的蹦起来,边跑边喊着:「叔,我憋不住啦,就要蹿出来

啦!」

我没听见开房门的声音,只听到外屋扑哧个不停。我忍不住问:「在屋里就

孩子一撑,他那小鸡巴更是没用了。」

听到二丫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乐,嘿嘿淫笑了几声,说:「看把你委屈的,

还怨上叔了!叔的鸡巴大也不是叔能拿主意决定的,这是老天给的呀,叔以后多

「嗯。我夹着呢!」

「多泡一会儿才能把你的粑粑泡开。」

「嗯。」

「哦!正对,灌肠就是让你拉稀。」

果然有效,我对自己发明的这个水壶灌肠越发有信心了。

「哎呦……有点儿受不了了,肚子拧劲儿疼!」

「涨,越来越涨。」

「灌得多才能拉干净。」

我也没经验,瞎鸡巴说,糊弄二丫。反正也死不了人!

「为啥让我拉稀?」

「把你肠子里的粑粑都拉干净了好操屁眼儿。」

「哦!」

「挺得劲儿。」

我继续灌,兴致勃勃,全神贯注。

「这是要干啥?」二丫终于忍不住问我。

只手拎着水壶将水壶嘴儿往二丫屁眼儿里插。壶嘴儿和手指头差不多粗,没费啥

劲儿,轻松插入。我把水壶往高处提,看到水壶里冒了几个水泡,我知道这法儿

管用了,水正在往二丫的肠子里淌。

我寻到水壶,到水缸里再寻到水瓢,舀水把水壶灌满,然后拎着回了里屋。

我就服气二丫的老实劲儿,她大概想到我还没操完,去找水壶肯定和操逼有关,

所以还把她那红肿的屁股撅在炕沿边儿,基本没动。

有锅台,相当于城里的厨房,对着外屋开门的房间,都叫里屋,有炕有桌子有凳

子,相当于城里的卧室兼客厅。三间以上的,分东屋西屋,屋子里有两铺大炕的,

分叫南北炕。

又向两边用力掰了掰。屁眼儿又张开了一圈,逼口显得更加的空洞。我注视着屁

眼儿的圆圈,忽的灵光一闪,问道:「你加烧水的壶在哪?」

「在外屋锅台上,这时候叔你要它做啥?」二丫一时间不明就里,扭过头问

日葵,中间一个圆窟窿,向四周发散着肉纹。我发现那肉纹里有东西,我知道那

是啥,我又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也有那东西,我胃里有点儿不得劲儿,赶紧在

二丫的裤衩子上抹了抹。

二丫来抱我的脑袋,将俩软绵绵的大奶子在我脸上蹭,被俩小逼崽子啯黑啯

大的奶头,也压着我的嘴唇,乳头硬硬的,期待着我的温存。但想到这奶头子都

他家爷仨轮着啯了好几年,我便兴趣索然,将头别到一边。

甘油。一股淡淡的臭味儿,开始弥漫,我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洗了外边也洗不到里边,抠几下,不还是埋汰?」对于二丫的讨好,我不

以为然。我将手指从而已的屁眼儿里抽出,用俩手去掰她的屁股蛋子。二丫的屁

难以想象难以认知难以他妈的了。

但我今天要不要突破极限攀登我的生理承受的新高峰呢?人活着,不就是爬

山么!爬完这个爬那个。

人的屁眼子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的再操,我们土星村条件有限,一般都是直接

就开操。

我也试过几个女人包括二丫的屁眼子,只是那扑哧扑哧被压迫出来的气味,

「叔,你捅我屁眼儿干啥?埋了巴汰的!」我正玩在兴头上,二丫活过

来了,突然开口问我。

「闲得慌呗!」我应了一声,继续捅。

下,紧缩的屁眼儿也跟着翕动了一下。于是我的注意力放在二丫的屁眼儿上,我

觉得二丫屁眼儿翕动时挺有意思。但二丫屁眼儿只动了一下,我等了好几秒,再

也没看见动。

烦。我坐下,二丫还不能动,白腚还在那撅着,她上身大幅度起伏,鼻子和嘴巴

一起呼哧,像他妈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半死的人。

哥啥都不怕,就怕无聊,无聊的时候还硬着一个无聊的大鸡巴,这可不是哥

会喊。

我没想到今天二丫会这么快高潮!操一个已经高潮了的女人我觉得很无聊。

有的女人高潮后会狼嚎般的喊受不了,有的女人高潮后就是一滩有温度的死肉,

感觉。二丫一直在呜咽,这时的声音更响亮了,这种屈服忍耐的声音,比快乐呻

吟的声音要刺激得多,可以更大的激发我的兽性。我用尽全身力气猛捅二丫,鸡

巴头子每一下都把二丫体内的骚水捣成泡沫卷出体外。

上,让二丫的胯骨轴子卡在炕沿边儿,俩腿儿耷拉着,我掐着坚硬的大鸡巴,无

情的捅入腚沟儿里翻开着流汤的逼口。二丫单薄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我的手

指印,但根本无法激起我怜悯之心,我边操边抡巴掌,指印交叉叠加,渐渐的全

啪!我把胳膊抡圆了,又给二丫一个大屁股板子。「贱逼,给我快点儿。」

我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我快就是。」二丫的白腚又重新开始高频筛糠。同时,一声声的脆响

儿都可以操,只要鸡巴能搭上逼。二丫提起她的老爷们,让我的心里一阵亢奋。

我有些说不清楚,干大姑娘和干小媳妇总感觉差别很大,哪怕今天的小媳妇

昨天还是大姑娘,但今天干她,就有了一种干别人老婆的异样快感。

你。」

二丫裤子挂在膝盖上,只好两腿并拢到一起,屁股埋在我的胯间,手扶着我

的大腿上下的颠。二丫颠了几十下,我发现虽然速度还好,但力道不够,于是二

担心过后,我没好气的在二丫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二丫毫无心理

准备,被我扇得嗷的一声叫唤,差点儿没蹿出去。

「成了老娘们就能得瑟了是吧?我扇死你这个贱逼!」我嘴里骂着,从后面

想咋玩就咋玩,我最愿意让叔你作践。」

瞄得挺准,都没用手扶,我真担心要是坐偏了会不会把我的大鸡巴坐折喽。

我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大鸡巴只要硬起来,总是斜着向上挺直,即使用手往

我抽出手,把二丫的逼门子拽的老长,再松开,让它弹回去,然后说:「要

想跟你玩新花样,还用叔琢磨?叔是不想折腾你。」

我纯扯淡。和二丫操逼,基本没了新鲜感懒得玩花样儿才是真的,不过顺口

「叔,你寻思啥呢?」二丫手捏着一个奶子,又往我的脸上挤压了一下,下

巴颏搭在我的头顶。

操,走神了。我把大手往二丫腿根儿探去,刺溜塞俩指头到她的骚逼里面,

「叔,上炕吧,大柱子要明天晌午才能回来。」

不知道为啥,女人一旦被男人开始抚弄,总会给男人一种浑身无力站不住的

姿态,其实,这时候如果男人不继续下去,她们力气大着呢,将男人按倒上马绝

老爷们鸡巴硬过,更懒得在意,但第一次听到二丫形容大柱子的鸡巴时,我忍不

住夺过她手中小学生用的格尺,在自己的鸡巴上比量,一看格尺没够长,还真的

为二丫悲哀了几分钟,也为大柱子悲哀了几秒。

到这样一个牛逼人物,自然说啥的都有,有给捧上天的,有给损入地的,人家冥

人,再可心的,我也无意独占。

五谷杂粮,皆可入口,不偏食,不挑食。这样的日子,轻松。昨天,下沟的冥王村整整热闹了一天。不是哪家的小子娶媳妇,也不是哪家

的媳妇生了小子,是一个叫牛娃子的家伙,出山混了不少年,现在混的人模狗样

「那叔每次要操你屁眼儿时你怎么都高兴的让操?」

「叔喜欢,我就高兴,疼那么一会儿,一忍就过去了。」

在性格脾气上,我操过的这些土星村女人们,也许二丫真的让我最中意,有

「呵呵!」二丫描绘的倒是详细,让我不禁笑起来。「这次你的屁眼儿干净

了,叔不急着操,慢慢的玩不会疼,你别怕。」

我之所以安慰二丫,是因为以前操她屁眼时,总是会卷出些粑粑,我只好插

明白自己以后不再会经常光顾那松松的逼洞了。

我的突破停止后,二丫的叫声也停止了。我感觉二丫过于紧张,屁眼儿箍着

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我鸡巴下面的尿管都被勒的有些不舒服,我只好

转睛的注视着,菊花慢慢的被我的鸡巴头子变成了向日葵,我继续使劲

儿,当龟头突破的最紧窄的肉箍后,二丫的屁眼儿被大大的张开,花瓣尽散

连向日葵都不像了。

丫的骚逼里抽插起来。

「喔……喔……叔你不是要操我屁眼儿么?你插错了!」二丫一边呻吟着一

边提醒我。

来操你几次就是了。」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随便的安慰二丫一下,至于以后能不能经常来操她,完

全看自己心情,今年村里又有几个丫头片子成人,一个个发育的直教人流口水,

看着我,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因为屁股努力后撅,干净的屁眼儿自然的被拉开,中间一个拇指头大小的圆

圆的小洞,借着不太亮的灯光,可以看见里面新鲜的粉红色肠肉。我试着用手指

二丫的屁眼儿,自然就不必再等了。而二丫经过一阵灌肠的时间,高潮后的死肉

早已经鲜活了。

「嗯,你跪炕沿上,屁股朝外撅着。」我一直没脱裤子,只有让二丫摆成这

「纸什么纸,用裤衩子擦擦,然后脱光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二丫下身光溜溜的拎着裤子进屋,将裤子往炕上一扔,挨到我

身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憋憋的,叔你操吧,不会沾上粑粑啦。」

「拉出来多少?」

「差不多有半盆。」

「那应该拉干净了,回来吧!」

拉了?」

「嗯,来不及了,不然拉裤兜子里了。」

「那你现在拉哪儿了?拉屋里地上了?」

我将二丫屁股蛋子往一起挤,帮她夹紧,二丫吭哧憋肚的哼哼着。我抬头看

墙上的电子钟,想看看二丫能忍多久,好为以后积累经验。

5分钟。二丫眉头紧锁,双拳紧握。

我把壶嘴儿从二丫屁眼儿拔出来,把壶放在地上。二丫的屁眼儿急速收缩,

但还是喷出了一股水,差点儿没喷我身上。

我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蛋子又一巴掌,命令说:「夹住!」

「有点儿疼了。」

「不会吧?咋疼法儿?」

「像坏肚子的时候急着去拉稀前。」

二丫终于明白了,老老实实的让我灌肠,再不言语。我看了看壶里下降的水

面,要是倒碗里,差不多会倒满一个二大碗。

「现在啥感觉?」

「给你灌肠啊,城里人管这叫灌肠。」我觉得应该给二丫解释解释。

「灌肠有啥用?」

「让你拉稀。」

二丫并没有意识到我对她的奶子失去了兴趣,她一边自己主动退裤子,一边

怨怨的说:「被叔的大鸡巴开了苞又操了好几年,大柱子那小鸡巴再搁进去,就

跟那烧火棍和猪食似地,根本碰不到几下桶边儿,尤其生过孩子后,逼窟窿再被

「啥感觉?」

「肚子冰凉。」

「难受不?」

「你用手掰开屁股蛋子。」我命令二丫。二丫看着我,一脸困惑,但俩手几

乎豪没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我用手指头插进二丫屁眼儿,捅了几捅,转了几转,抽出来按住腚沟,另一

俺们的卫生间不在屋里,在屋外,在自家的院子里,找一犄角旮旯处,

或板杖,或土垒,不到一平方,不过两米高,俺们的习惯,叫它茅房。

我和二丫操逼的地方,当然是里屋,锅台在外屋,推门出去,不过两步道。

我。我淫笑了一下,在二丫被我揍得红肿的屁股蛋子轻拍了一下,转身出屋。

俺们不像城里人,俺们没有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的叫法。俺们土星村的房子,

有两间的,有三间的,也有四间五间的,俺们把有房门的那间叫做外屋,放杂物

「那我使劲往里面抠抠,尽量把里面也洗到。」二丫又出声,似乎很想用她

的屁眼儿满足我一次。

「你能把你肚子里的粑粑都抠净啊!」我冲了二丫一句,把二丫的屁股蛋子

股虽然挺翘的,但因为身子单薄屁股肉也薄,我稍稍一掰,腚沟就全露了出来,

粉红的屁眼儿张开一个小洞,有溜溜炮子那么大。

不知道城里人为啥管屁眼儿叫菊花,我觉得我现在看见的屁眼儿有点儿像向

操逼也是这个样子的吧!「要不?我去洗洗?」二丫小声的问我。她小声的哼哼着,有点儿像生了病

的样子,有给人感觉很享受的样子。我已经在二丫的屁眼儿里捣鼓了有一会儿,

我的指头感觉粘粘的,有点儿滑,也有点儿渍,让我不禁想到往马车车轴里抹黄

只是那鸡巴头子上黄的绿的黑的颜色,我只能忘眼慨叹了,尤其一次不小心竟然

让鸡巴头子给卷出了菜叶子和苞米粒子,真真的是让我呜呼起来。我听说城里人

还有喜欢玩喝尿吃粪的,美其名曰圣水黄金,实在是让我这个村长难以理解

「哦,我寻思叔要操我屁眼儿呢!」二丫只说话,身子没动,任我捅着玩。

二丫提起操屁眼子这茬口,让我心里一动。要说这操屁眼子吧,我们土星村

的人偶尔也玩,城里人都叫肛交,但人家家伙式儿全,又灌肠又啥的,总能把女

哥好不容易找到点儿乐趣,竟然一点面子不给。我来气了,心里嘟囔着你个

小屁眼子,我看你动不动,就用指头去捅。果然如预期,我捅一下,屁眼就收缩

一下,捅一下缩一下,于是我饶有兴趣的玩起捅屁眼来。

「急啥!还没摸够你这骚逼呢!」我去扯二丫的裤腰。是松紧带那种,我扯

了两把,二丫乌黑的逼毛露出一大片,我转而薅住一绺逼毛扯着玩儿,接着说:

「现在大柱子几天操一次你的骚逼?还像从前天天操你么?」

过的日子。找点儿啥解闷呢?我瞪眼四顾,然后颓丧低头。一间简陋的小破屋,

一滩有温度的死肉!

二丫复苏进行中……手指头动了下,接着脖子动了下,再接着,屁股也动了

这都不是我喜欢的。二丫是后者,死肉那种。我望着二丫这摊死肉,后悔操的太

猛了,让我这硬屌没了对手。

我很失意的从而又体内抽出鸡巴,鸡巴上糊着干巴的白沫,看上去更使人心

「叔……」二丫带着哭腔喊着。我很了解二丫,这种拉长音儿的喊叔声,是

她高潮时必用的声调,里面含着撒娇,里面含着满足。我不知道大柱子操她到高

潮时会喊啥,要也喊叔就搞笑了,不过根据大柱子的尺码,估计二丫也没多少机

部红肿起来。

二丫前身卡在炕沿边儿,我的每次冲击都是完全落在实处,我感觉我的肚子

被二丫的坐骨硌得有些疼,但这种冲击让我的肚子里面舒服得发酸,我喜欢这种

在屋子里飘荡,是我在不停的抡屁股板子。二丫也没啥让我恨的呀?但揍她咋这

么过瘾的呢?

我兴奋了,从没有过的兴奋。我将二丫推开,起身再扳着二丫的身子按在炕

丫每次抬起白腚后,我开始揪着头发帮她用力,让大鸡巴尽量深入她的逼洞。又

几十颠下来,我的鸡巴被逼洞里的肉褶子磨的愈发火热了,但二丫却没了力气,

越颠越慢。

揪住二丫的头发,照着另一边屁股蛋子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二丫尿叽了两声,但

不喊疼,也不问我为啥揍她,大概是以为我在和她玩儿什么新花样儿。

「小贱逼,既然你这么想挨操,那自己动吧,不给叔套得劲儿了今儿就累死

下压也很难压到向下歪,所以在鸡巴硬着的时候,我去茅房撒尿,总也尿不到坑

里,全哧到了后墙上。此时二丫激动犯虎,怎能不叫我担心!还好她现在的逼洞

口又大又滑。

哄哄女人让女人开心一下,也不搭啥!

「我就知道叔疼我。」二丫的心里可能乐开花了,主动的把屁股凑过来,腚

沟子对这我,一屁股坐下,把我的鸡巴吞没,扭头又说:「叔,想咋操就咋操,

在腔道的肉褶子上撩了几撩,随口说:「还能寻思啥!寻思咋操你呗!」

二丫一听开心了,骚逼胯子一拧哒,问:「叔你都好久没搞啥新花样了,今

儿个琢磨到了?」

不是问题。

我还没有看够二丫春情泛滥的骚样儿,所以我不急着上炕。而且我认为,上

炕和操逼,完全是不搭边儿的事儿,上炕是要休息要睡觉,操逼不必上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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