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黑炭的娘亲以後也不会回来了。
? ?光是想像自己的娘亲突然不见了,以後自己再也见不到娘亲,晏怜绪几乎忍不住哭出来—而小黑炭是真的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娘亲。
? ?想到这里,晏怜绪再也睡不着,他难以遏止对独自留在楼府的小黑炭的担忧。
?? 到了楼家娘子的头七那天,晏夫人让小黑炭回到楼家为亡母守灵,尽作为儿子最後的责任。
? ?小时候的晏怜绪还不懂得死亡的意思,只知道那个从未谋面的楼家伯母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在小黑炭只剩下一个人了。
?? 晏怜绪从出生起就被众星拱月地簇拥宠爱。他一向怕黑,连夜里睡觉也有婢女在外面守夜,他从来不懂得孤独是什麽滋味。
?? 正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
?? 小黑炭被晏家收留後不久,楼家的娘子便去世了。
?? 楼家娘子少女时跟着一个花花公子私奔,最後却落得始乱终弃的下场,辗转之间回到定屏城的老家,几个月之後她的肚子便大起来,竟是跟那花花公子早已珠胎暗结。不但如此,楼家娘子还随着她的情郎染上吃五石散的恶习,整天也过得昏昏沉沉,神智不清。?
??「楼爷猜猜? 」玉鸾媚笑着,舌头伸得长长的,把脸颊上的浊液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也没有放过,这才张嘴含着楼月璃的囊袋,又刻意以唇珠轻轻地磨蹭着,唇珠的色泽如同即将开花结果的樱桃。
? ?楼月璃轻轻地挑起玉鸾的下巴,嘲讽地笑道:「你替曲雪珑含过多少次?怎麽那麽会含?是不是每夜也得含着他的才睡得着?」
? ?玉鸾吻了吻楼月璃的囊袋,感受着底下的青筋脉络。他舔了舔唇角,歪头笑道:「替曲爷含过多少次吗—太多次了,早就记不起来了,每夜我也得含着曲爷的才能入睡,要不然睡不着的,里面空虚得慌。」
??「对了,曲雪珑喜欢怎麽玩?」楼月璃轻快地笑道:「这种木头美人,想必不会这样吧—」
?? 楼月璃美眸一眯,突然重重地拧了玉鸾的右边乳头一把。玉鸾顿时吃痛地紧闭眼睛,乱颤的睫毛上闪烁着点滴晶莹的水光,偏偏脸颊却泛起兴奋的红霞,连嘴唇也含得更紧了。
?? 玉鸾平日出门必定抹上一层厚厚的防晒香膏,免得晒伤这一身养得吹弹得破的肌肤。现在被这样狠狠一拧,右边乳头立即变得格外红肿,比左边乳头大了一圈,成为一颗新结成的红玛瑙珠,足足有指头大小。
? ?或许,自己可以邀请小黑炭一同躺在这柔软的床铺上,让小黑炭分享自己拥有的美好和温暖。
? ?母亲常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已经拥有那麽多快乐,为何不把这些快乐跟小黑炭一同分享呢?
?? 头七那夜,浮云护月,一庭愁雨洒满空阶,走廊上风灯零乱,隐约听到凤帏外寒漏哽咽。
?? 晏怜绪一人躺在薰香的高床软枕里,第一次尝到失眠的滋味。
?? 他满脑子也在想,小黑炭以後只剩下一个人,夜里睡觉一定会很害怕的。
? ?楼老先生是个仕途不得意的落泊读书人,跟晏老爷也算是邻居相识。他的妻子在诞下楼家娘子之後不久便病死了,他也一直没有续弦,含辛茹苦地独力抚养楼家娘子成人。楼老先生哪里受得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失贞怀孕,沦为整个定屏城的笑柄的打击,过了几个月便上吊自杀,而楼家娘子也在生下小黑炭之後也变得半疯不癫的。
? ?父亲已死,楼家娘子为了生活唯有靠出卖肉体为生,但大半的钱也拿来买五石散,最後也死在极乐之中。
? ?晏夫人出钱给楼家娘子置了棺木,给她买了个墓位,使她不至於曝尸荒野,还正式接了小黑炭到晏府居住。
?? 楼月璃低头看着胯下淫乱放荡的娇妾,突然不甘地问道:「我的还是曲雪珑的大一点?」
?? 玉鸾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到堂堂楼爷会问出那麽幼稚无聊的问题。
? ?然而楼月璃却那麽认真地看着玉鸾,甚至孩子气地鼓起脸颊,彷佛这问题的答案是多麽重要。?
? 「怎麽反而咬得愈来愈紧了?」楼月璃把马鞭丢到一旁,撩起玉鸾的发丝别到耳後,微笑道:「莫非娇滴滴的小金丝雀其实喜欢被虐待?」
?? 玉鸾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喉咙被那几颗钢珠和铁环顶得发麻,光是吞咽口水已经极为艰难。他只想速战速决,正要把囊袋含在嘴里时,楼月璃却握着他的东西,轻轻地拍打着玉鸾的脸颊,在那玉雪似的娇颊上留下几道浅浅红印。肮脏的浊液滑过玉鸾的脸庞,彷若即将被泥泞覆盖的秋荷,平白添了几分凄美。
楼月璃笑盈盈地道:「怎麽总是那麽贪吃?除了我之外,你真的没有偷过其他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