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雾多看了玉鸾一障子,确定妆容完美无瑕之後才道:「要加上花钿吗?」
? ? 玉鸾看着铜镜里被装扮得精致的娃娃,他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只摇摇头道:「不用了。」
? ? ? 玉鸾想起那个男人的一身猩红斗篷,他想必喜欢浓艳色彩,便道:「这是曲爷上次到蜀洲时给我买的,我要是不用,倒是花费了曲爷的心意。」
?? ? 夕雾微笑道:「鸾夫人说得正是,曲爷就是喜欢鸾夫人漂漂亮亮的。」
?? ? 她先以媚花奴为玉鸾涂抹双颊,再以玉女桃花粉傅脸,跟寻常的自傅粉再抹胭脂不一样,这也是飞霞妆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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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完成这些事情之後,早晨已经过了大半。白云似盖,雪落如细尘纷纷,满庭琼枝玉树,松萝若银花灿烂,玉鸾也得准备前往琴坊斫琴。
? ? ? ? 平日玉鸾也是穿着低调地前往琴坊,免得左邻右舍认出他那备受非议的身份,今天他却从黄花梨影木盝鎏金刻花衣箱里选了一件鲜艳的苏合色绣球花暗纹交领曲裾长袍,又特地以蜜蜡琥珀簪束发。
? ? 玉鸾早就汗流浃背得无力回答,他听从夕雾的话,一下下地吐出香蕉,再把吐出来的部份截断成一小块。没有剥皮的香蕉又粗又硬,玉鸾花了不少力气才截断香蕉。
? ? 夕雾站在玉鸾身後,把那一块块截断的香蕉放到彩釉双鱼瓷碟上。
?? ? 直到玉鸾把全部香蕉也截断之後,夕雾才放下瓷碟,侍候全身乏力的玉鸾坐起来,为他穿上薄衫,微笑道:「只差一点点了。」
? ? 夕雾把一颗蛇床子香丸塞进玉鸾的肉穴深处,玉鸾需要绞紧深处的媚肉来夹碎香丸。十二颗香丸分为四组,每组三颗,第一颗在深处,第二颗在中间,第三颗在穴口,如此反覆四遍,确定每处媚肉也可以得到训练。绞紧之间,玉鸾的乳头和缺口也需要作出反应,如果夹碎十二颗香丸之後,还不足以湿透十张青玉笺,或者以朱砂涂抹乳头在瑶花笺的乳头印不足以透到瑶花笺的另一边,此谓之失败,需要使用以前的严酷方式调教玉鸾五天,期间自是不能跟曲雪珑欢好。
?? ? 玉鸾咬紧牙关,反覆绞碎十二颗香丸。他紧握拳头,脸色苍白,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不远处的沙漏。他需要在沙漏流尽之前绞碎全部香丸,要不然还是得再调教几天。
?? ? ? 多年以来,玉鸾一直勤於练习房中媚术,身体还是非常紧致有力,轻易地绞碎十二颗香丸。夕雾抽出青玉笺和瑶花笺,确定十张青玉笺已经湿漉漉的,还有两张瑶花笺上也印出乳头印,连纹路也清晰可见,直透到瑶花笺的底部,这才算是合格。
与此同时,玉鸾也解下了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放在枕妆台一角的万花洒金锦盒里。
夕雾从铜镜里看了那个合起来的锦盒一眼。她很快地转过眼神,一边以螺子黛为玉鸾描眉,一边问道:「鸾夫人今天想用哪种口脂?」
? ? 玉鸾挑了格双唐口脂,夕雾细心地为他的双唇抹上口脂,退後几步,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子,又在玉鸾的左颊多抹了一点胭脂。
? ? ? 玉鸾很少画妆,通常曲雪珑来跟他用膳时,他才会叫夕雾给他画妆,所以簪发之後,夕雾便如常地给玉鸾准备大氅。玉鸾迟疑片刻,还是道:「夕雾,给我画妆吧。」
? ? ? 夕雾不解地眨眨眼睛,玉鸾只笑道:「我好歹是曲爷的人。若是蓬头垢面,丢的也是曲爷的面子。」
? ? ? 说着,玉鸾打开彩绘双子九层妆奁,挑了一个贝壳胭脂扣,递给夕雾。夕雾打开胭脂扣,看着里面的浓艳胭脂,问道:「鸾夫人您不是觉得这媚花奴颜色太俗气吗?」
?? ? 玉鸾向夕雾勉强笑了笑,夕雾把瓷碟递到玉鸾面前,瓷碟上的一块块香蕉早就被他的淫水泡得湿淋淋的,实在勾不起食欲,但玉鸾还是得吞下去—当年玉鸾是以青楼女子的方式调教,她们最不需要的就是羞耻心。男女欢好之间,她们偶尔也需要吞下自己的东西,所以玉鸾得学会毫不犹豫地吞下那些泡满自己淫水的香蕉。
? ? 他低下头来,熟悉地以舌尖挑起香蕉,轻易地把香蕉送到嘴里。他的舌头极为灵巧,不需要使用双手,单以舌头便可以为香蕉剥皮,再把香蕉皮吐在碟子上,然後从熟如流地咽下香蕉—这也让他锻练自己的唇舌工夫。
?? ? 待玉鸾吃下所有香蕉之後,夕雾回身看着沙漏,还剩下一点点时间,玉鸾一如既往地在限时之内完成一切。
? ? 之後,夕雾从木箱里掏出一根粗壮的香蕉,她没有为香蕉剥皮,只是把香蕉的一端放在玉鸾的穴口里。
? ? 玉鸾需要运用穴口的肌肉把整根香蕉吸进去,再一步步地把它吐出来,每吐出一点就要以穴口肌肉截断香蕉,截口必须完整俐落。
? ? 夕雾倒转沙漏为玉鸾计时,一直看着玉鸾如何运用肛口肌肉一步步地吞食香蕉,直到整根香蕉也吞进去,玉鸾平坦的小腹凸出香蕉的轮廓时,她才道:「鸾夫人,奴婢要您吐,您就吐出来,奴婢要您停下来,您就停下来截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