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瑟缩着,听见关澄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
“那你想我怎么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全的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我自己主动的情趣。
求他不要做是没有用的,以前我总被他骗,顺着他的意给他口交或是努力夹紧屁股让他更舒服,说了只要我乖一些他就不会做了,可他后来都狡猾的当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即便我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知道我心虚,不禁笑了一下。
“鸦鸦,问你呢,锁门干什么,谁准你锁门了?”
我低着头,没说话,看见他的膝盖分开了我的腿。
“怎么今天哭的这么可怜。”
嘴上在笑我可怜,可他的兴致明显又浓了起来。
他喜欢把我弄哭,喜欢我几近崩溃的求着他,原先我还固执的守着那点仅存的自尊不肯屈服,被他折腾的实在受不了才屈服。
“关澄,再逼我去赛车场,我就不卖给你了。”
盈满眼眶的水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只能勉强看清楚关澄的轮廓。
他有几秒钟的时间没说话,好像愣住了。
不想去猜测他们看向我的时候是在看我的脸,还是我的腰,或是我的屁股。
不想听到他们用暧昧而兴奋的语气再说起“红色f1”。
关澄看我哭出了声,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这时他似乎才意识到我对赛车场的强烈抗拒。
关澄不懂,他也永远都不会懂,因为他生来就是住在天上的,是没有人敢得罪的。
这次他又想敷衍我,可是我实在承受不住了。
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体会到我被羞耻挤压到窒息的乏力感,可我做不到,我只是不停流着眼泪,重复着哽咽说。
所以他哄着我,不容置喙的驳回了我的请求。
“被看到了也没什么,他们那群人都玩的很开,而且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乱说什么的。”
他亲亲热热的摸着我的头,脸上是笑着的,可姿势自始至终都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
可我知道,他分明就是清楚的。
早在那一晚沦为了笑柄之后,第二天我就跟他说了以后再也不想去赛车场,再也不想见到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了。
可关澄不答应。
露骨的欲望从他的眼里喷薄而出,如同灌满我身体的精液,将我淋的浑身都湿透了,连骨肉都散发着腐叶湿土般的味道。
我张了张嘴,在他的注视下,无力的哑声开口。
“我以后不想去赛车场了。”
校服盖不住脖子上的吻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能解释什么,一个高中生的脖子上出现吻痕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放荡,因为他淫乱。
就算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同学多多少少听说过我和关澄的事,可在明面上,我还是想当个正常人,正常的,没有那些荒唐经历的高中学生。
松软的大床如同泥淖缠住了我的四肢,我使不上力,爬不起来,随即腿边的床垫凹陷下去,关澄的身体覆了下来。
上次见面是上个周末,关澄应该是憋了太久,今天做了很长时间。
小腹酸的要命,下身乱七八糟的,我实在受不了,求他轻一点,求他停下来,求他饶了我。
这是无用的,关澄很清楚。
他故意吓我下意识扭着屁股闪躲,像个摇尾乞怜的滑稽小丑,又用手掌扇着我的屁股,很用力的揉捏着。
“鸦鸦,扭的再骚一点。”
“怎么锁门了?”
我的身上还湿漉漉的,光溜溜的,抵着股缝的内裤布料下的硬肉让我的心头突突直跳。
想推开他,又要克制着不能流露出太强烈的反感,手便只能欲拒还迎的搭在他的手臂上。
关澄一手将我的双手手腕圈在后面,镣铐似的紧紧锁着,然后握着阴茎慢慢的拨弄着穴口的肉,突然的插进去,再拿出来。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一下下的顶着我,要我跟只被钉了脚掌的母马似的往外跑。
“鸦鸦,跑快点,不然就操你了。”
04
关澄在浴室里操了我两次,逼我看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的架在他身上,被抽插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
这姿势让我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身体支撑,而他也非常喜欢剥夺了我的所有自主权,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他说这会让他很愉快,并且很亢奋。
骤然腾空的身体往下一坠,他的那根阴茎也几乎完全插了进来,又深又胀,我忍不住想要挣扎着抽出来一些,但根本无处着力。
没给我时间适应,关澄频率很快的动了起来,囊袋急促拍打着穴口的嫩肉,我很快就觉得下身酸胀,穴口被摩擦着充血。
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接受被进入,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和关澄做爱只会让我感到痛苦。
手指蜷了蜷,摸到股缝里,用力扒开了穴口旁边的褶皱去吞龟头。
前段进的很容易,只是往后贴着慢慢去吞剩下的一大截,就有些吃力了。
我忍不住扶着墙壁,双腿有些发抖,咬着牙关,很小声的吸着气。
我见惯了他这种姿态,也恨透了自己无法抑制住的感激之情。
他已经彻底的奴化了我,以最残酷的刑罚迫使我屈服后,只要稍微仁慈一些,我就会对此感恩戴德。
沾着水珠的手往后摸,摸到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扯下来。
找了衣服钻进浴室,轻轻把门锁上,我松了一口气,飞快的脱了衣服打算冲澡,希望能在关澄进卧室之前就洗干净穿好衣服,这样或许就不会激起来他的欲望。
温热的水冲去了一整天的疲惫,浑身的毛孔都在张开,紧绷的神经变得懒洋洋的,失去了往常的警觉。
直到腰上被身后的手臂猛地抱住,我才如梦惊醒,张皇的回过头。
尤其是看着我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一只被拔了翅膀攥在掌心里的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东西徒劳的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的战栗而乐,以操控和品尝别人的痛苦为乐。
天真且顽劣,残忍而冷酷。
骗了我,那又怎么样。
名义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我只是他最近还喜欢的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一些,他是花钱买的我。
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蹭着股缝的内裤布料磨得那片皮肤有些疼,尤其是他往股缝里头挤的时候,粗粝的像是沙子般硌人。
他知道我不喜欢任何布料塞进肠肉的感觉,那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所以总是会很快的求他,而我也果真立刻服了软,挺着腰想躲。
“你别这样进来,不舒服。”
但现在我学乖了,他喜欢我什么样,我就做出什么样给他看。
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要故意含糊过去似的,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鸦鸦,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你不想去就不去了。”
不想再听我说出他不喜欢的话,手掌捂住了我的嘴,关澄安抚般的吻着我的面颊,声音又恢复了柔柔的笑意。
迟疑了一下,他用指腹擦着我眼角的泪,语气缓和了下来。
“好,那就不去。”
尽管这句承诺可能又是假的,但我还是牢牢抓住了,指甲掐着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想去赛车场了。”
不想去赛车场。
不想见到那些人。
“行了,你别放在心上。”
我怎么可能不会放在心上。
那么多的人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娱乐消遣的笑话,当成了一个肆意亵玩的玩具,当成了一个下贱卑微的,等关澄玩腻了就能扑上去把玩的物件,而不是一个人。
“我还没洗完澡。”
刻意强调的话题没被他放在心上,他靠近了,舔着我的耳垂,好心的解答。
“家里的门上都安装了指纹锁。”
以前除了在学校里训练,他就是去赛车场,现在多了一个我,他不想让我拿了钱还逍遥自在的白白占便宜,就要绑着我,让我陪他去赛车场。
要是我不想去,他就只能自己去了。
去的话就是浪费了使用我的时间,不去的话又不能玩赛车。
可能说的声音太轻了,也或者是他又选择性的不想听见,靠近了一些,问我。
“什么?”
他貌似认真的听着我说话,眼瞳漆黑的望过来,神情也是恰当好处的疑惑。
可是关澄没听,把脖子那块嘬的很疼,我猜想那印子一定要好几天才能消掉。
关澄见我不说话了,才稍稍撑起身,看着我,舔着我眼角的眼泪,喘着气笑道。
“明天我们就待在家里,后天带你去玩吧?”
他不答应,当作没听见我的哀求,呼吸急促的要把我干成一滩烂泥似的,把腰上掐出了淤青,胸前的乳尖也咬破了。
嘴唇被亲肿,舌尖酸麻,我急急的喘着气,在他嘬弄着侧颈时又挣扎了几下。
“关澄你别咬!别咬脖子!”
身后的鼻息很重,腥热的液体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关澄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我吃痛的跌在地上,阴茎又滑了出去。
方才被侵入的惊惧刚消退半分,我就被关澄不耐烦的搂起来,疾步扔到了床上。
铁钳般的手掌如同缰绳套在我的手腕,我的脖子上,勒的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又在捉弄我,又在欣赏着我狼狈的作无谓的挣扎,可我仍然要落入他的陷阱,要如他的愿,为了寻求一丝丝的喘息间隙都要不顾一切的努力。
湿漉漉的脚尖在地上拖出了水痕,膝盖弯曲着往前费力挪着,我腿软的走不动,可时不时拨弄着穴口的阴茎又逼迫我止不住的想往前逃,逃出关澄的掌控范围。
股缝的穴口被撑出了不可思议的尺寸,吞着那根又粗又长,散发着腥膻味道的男性生殖器官,像一张被迫张开的小嘴,合不拢似的微微颤抖着。
他射在里面了,射的很深,好像我是个可以怀孕的女人。
麻木的双腿被放下来,踩着地面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跌倒在地上,穴里的精液不停的往下流,失禁似的弄湿了双腿的内侧。
他是体育生,高大勇猛,精力旺盛,性欲也很强,自从一年半之前买了我,他几乎一有空就要和我做爱。
我的体形比同龄男生要更瘦弱一些,平时也不爱运动,根本就吃不消他的强度,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甚至崩溃的想要把钱还给他,和他结束这段难以承受的交易。
后来他学校的训练强度变大,只有周末才能休息,我这才能喘口气,否则真要天天陪他上床,我迟早会被弄死在床上。
见我的速度慢了下来,关澄有些等不及了,毫无预兆的往前一撞。
我猝然叫了一声,头磕了一下墙,鼻子顿时冒出些酸意,直冲到眼眶。
他的手沿着我的腿侧摸到膝窝,施力把我直接拖了起来。
硬热的阴茎立刻弹到了我的掌心里,满满的一团握不住,渗出的黏液像是被水冲不掉,表面的青筋脉络跳的让我害怕,生出了几分怯意。
关澄的呼吸重了重,催促的往前撞了撞,阴茎便从我的掌心里滑出去,戳进了股缝。
我有些不稳的晃了晃,被他捞住了腰,宽大的手掌将平坦的腹部挤压的凹陷进去,让我有种他要把我揉碎的错觉。
关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而且门刚才是锁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被淋浴头的水打湿了一些,垂下的黑色发尾滴着水,一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中的莹莹兽瞳,盯着我。
伸长的手臂越过我,关掉了花洒,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