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早就不哭了,也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看哭闹没用放弃了。李棠勉强支撑着精神,还想去看一下女儿,被陆执川强硬地压在床上,自己下床去了。李棠眼睛都是哭过的泪痕,呆呆地看陆执川熟练地给女儿换了纸尿裤,又抱着小姑娘哄了一会儿,温柔地放回了婴儿床,这才欣慰地闭眼睡了过去。
从那晚起,陆以渟小朋友就彻底改掉了必须被李棠哄才能安静睡觉的毛病,家人们都倍感欣慰。陆执川得意地对众人说,是他和李棠一起教育的结果,李棠在收到了他满是暗示的坏笑后,满脸晕红。
陆以渟小朋友的婴儿床被搬出了主卧,正式入住自己的房间,由保姆陪着。而她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住在父母主卧的特权,也正式结束在了她百日宴的这天。
陆执川停了片刻,感觉到雌穴的内壁不再像刚刚进入那时那么紧紧裹住,就开始了大力的顶弄,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他开始时还考虑到这是李棠生产之后的第一次性爱,收敛了力气,但一旦开始就完全忘记了,脑海里全部的念头只剩下“占有他,占有他...”陆执川专注地用力冲撞下身,狼一样的眼睛看着李棠,李棠被他的力道顶得浑身乱晃,实在忍耐不住要溢出的呻吟,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强行忍耐。陆执川见不得他这样,俯身抓过他的手,困在头顶,狠狠地说道:“不许咬自己,叫出来!”
陆执川看李棠还在坚持忍着,一时很生气,加快了下身的动作,还扯掉了一侧的睡裙吊带,对着已经挺立的嫣红乳头有技巧地舔弄吸吮。上下两处敏感处的快意汹涌袭入大脑,李棠再也忍耐不住,崩溃地呻吟求饶:“别...啊啊!太...太快...啊!轻点...啊!”
两人的动作太大,吵醒了刚睡着的小姑娘,她醒来就开始大哭,让大床上的两人暂停了动作。李棠来不及把被扒了一半的睡裙穿好,推开陆执川就想去哄女儿。陆执川的炉火比欲火还要旺盛,一把抓住李棠,又把他按在了床上,就势从侧边进入了还在淅沥流着体液的雌穴。
两人许久没有来过彻底的欢爱,陆执川本来就憋得难受,李棠这三个月又大有把全部精力注入女儿身上的架势,那语调那神态,都是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了。陆执川盯视李棠一会儿,心头火起,半是欲火半是妒火,来不及细想就屈服于本能行动了。他把女儿从李棠手中接过,小心地放回婴儿床里,李棠正要发问,被他拦腰抱起放到了大床中央,自己也俯身压了上去。
李棠终于从半睡半醒中彻底清醒过来,没想到睡到大半夜了陆执川居然来了欲望,但还是有商有量地问:“明天吧?今天太晚了,女儿还在。”
陆执川已经扯掉了他刚刚给李棠裹上的罩衫,一边亲吻李棠的脖颈一边回答他:“不行,就现在。”说完了不等李棠反应就隔着睡裙把他的内裤脱掉了。
转眼间陆执川熬过了艰难的三个月,去医院复查被告知终于可以开始性生活了,他兴致勃勃地回到家里,正要按着李棠大肆欢爱一番作为庆祝,不想被旁边的一阵哭闹声打断,李棠推开压在身上的陆执川,抱起女儿柔声哄睡,徒留陆执川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对自己的女儿心生怨恨。因为陆执川的占有欲作祟,李棠在两个儿子的婴儿时期没有太多亲子时间,也没有在晚上起床哄睡的经历,现在每晚都要哄一哄女儿,虽然十分疲劳,但也生出了一些因为新鲜感带来的欢喜和愉悦。
陆以渟小朋友的百日宴,办得格外热闹。一群朋友们带着家属和孩子,齐聚在陆家老宅,觥筹交错间李棠有点恍惚,好像他们婚礼的饮宴还在昨天,时光流逝,都已经过去了十七年。爱人和家人都在身边,每天的生活都像白水一样平淡,却也因为这份平淡更显珍贵。李棠今天特意戴上了陆执川求婚时用的钻戒,颇有纪念这些年月的意味。
两人作为家长,百日宴上少不了喝了一些酒,宴席之后就回房睡下了。小女儿的摇篮床还是放在了他们大床的旁边,兴奋了整晚的小姑娘咂摸着嘴巴闭眼睡下了。陆执川抱怨道:“你比那两个小子折磨人多了,还住进了我们的房间!”说罢在小朋友软绵绵的脸颊上戳了戳。
李棠生产的过程比较顺利,一家子老老少少等在产房外面,共同见证这个最小的家庭成员的诞生,白彤为她取名叫做陆以渟,据说这是当年她的丈夫打算给李棠用的名字,给李棠的女儿,也算是对亡夫的怀念。陆执川在李棠出院的第二天就去做了结扎手术,对李棠来了个先斩后奏。李棠心里有气但也没办法改变结果,只能以对陆执的无视表达自己的不满。陆执川也顺着他,不招惹不挑衅,把李棠磨得没了脾气。
陆以渟是一个性格乖张顽固的小朋友,一定要在李棠身边才肯好好睡觉,每次醒来只要没有看到李棠,必然会哭得整栋房子里的人都在心肝震颤。两个哥哥没想到妹妹如此彪悍,本来满腹心思要把可爱的妹妹宠上天,一下子被那气贯长虹的嘶吼吓得动摇了信念。
陆以濯问他爸:“妹妹这是像你俩谁啊?嗓门大得像教导处主任在骂人。”
这个姿势把李棠完全困在了怀里,他无法反抗,只能发出被顶弄得破碎的讨饶:“嗯...慢...啊!慢点...孩子...啊!让我...”
“呼...不行!我忍很久了!让她听着!”陆执川已经丧失理智了,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欲望。他一手环住李棠的腰肢,一手抬高李棠的右腿,不断顶弄的同时,又毫无章法地俯身亲吻啃咬李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李棠觉出了陆执川这是发了狠,也顾不上还在哭闹的女儿,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理智渐失地忘记了羞耻心,被陆执川疯狂的顶弄卷入原始的欲望,尖叫着攀上快感的高潮。
陆执川的欲望憋了太久,也不知道李棠前后两个小穴被他送上了多少次高潮,陆执川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李棠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粗喘着气。
李棠密密麻麻的亲吻弄得敏感地颤抖,但还是顾虑到女儿还在旁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声音。陆执川的大手伸入了睡裙,用力地揉搓着丰满的臀肉,把李棠的臀部托起挨着自己的下身,让他切实感受勃起的下体有多渴望进入销魂之处。粗硬滚烫的阴茎抵着紧紧闭着入口的雌穴磨蹭着,硕大的蘑菇头在入口处浅浅地进一下退一下,直到把那敏感的肉唇蹭出一片水光,才试探着向前进入雌穴。陆执川俯下身迫切地跟李棠接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攀上了高耸挺立着的乳峰,隔着睡裙把丰硕的乳房揉捏出各种形状,又揉捏着敏感的乳头,换来李棠浑身难耐的颤抖。李棠在胸口和下体的两处快感袭击之下,渐渐起了欲望,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圈住了陆执川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腰腹,尽量贴合着陆执川的下体。
“嗯...我等不及了...”陆执川叹气,不等雌穴适应进入的硕大硬物,就一个挺身把全根插入了进去,“呼...太紧了...宝宝,放松,别夹太紧...”
“太胀了...太深...啊...轻...你轻点...”李棠还没适应,又顾虑着女儿还在旁边躺着,只能小声求饶。
李棠不满地拉住陆执川,有些醉眼迷离地说他:“别戳女儿,省得她睡下了又醒来闹,快睡觉吧。”说罢两人上床相拥睡下。
果然,陆以渟小朋友是不打算放过每一个可以哭闹的夜晚。晚上三点多钟,她开始哭闹,声音大得像要证明自己良好的肺部功能。李棠迅速下床去抱起来轻拍她哄她,看她不是饿也不是要换尿布了,就故作气恼地捏了下她的小脸蛋,轻声嗔道:“故意闹人啊,真坏。”
陆执川比李棠清醒得还要早,女儿一哭他就醒了,正打算去哄女儿,谁知道李棠比他动作还快,睡衣外面的罩衫都没穿好就下床去抱女儿。陆执川把李棠睡衣外面的长罩衫拿上,从身后给李棠披上裹好,坐在大床的边缘看李棠哄孩子。李棠长发散乱披在身后,神色还带着未完全睡醒的迷离,抱着孩子温柔地拍打,等她安静下来就坐在床沿继续哄着,只留给陆执川一个侧影。
“怎么瞎做对比?快去哄哄你妹妹。”陆执川指责完了儿子开始给儿子派活儿。
然而小姑娘还是哭泣不已,直到李棠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了亲额头,这才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停了下来。陆执川心中暗骂,又来了一个争宠的,还比前两个更磨人。陆以渟小朋友的到来,结束了两人卧室不睡第三个人的规定,她经常半夜起来闹人,直到李棠抱抱亲亲才停下来,保姆怎么哄都不管用,所以只能把她的摇篮小床放在了两人主卧。陆执川很气,不过他刚做完结扎手术,要禁欲三个月,如果单独跟李棠共处一室,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了三个月的给看不给吃的日子。有个小家伙在,可以多少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这三个月好过一点。
可是这小姑娘太能磨人,每天晚上必会吵闹大哭,一开始李棠总会去哄她,后来李棠被陆执川按住了,改成他去哄睡。然而小朋友并不领情,直到哭累了才停下来继续睡,根本不在意她爸是不是很用心地哄睡,欺软怕硬地只认准李棠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