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的众人久等不来两个去剪花的主人,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喝酒吃肉,谈天说地,一直等到他们都交换了好几轮生活八卦,陆执川才提了个花篮姗姗来迟,满脸的表情都是不耐烦和不高兴。陆执岚知道,她哥的喜怒无常往往都跟李棠有关,李棠这会儿又没出现,不禁有些担心,她问陆执川:“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棠棠呢?”
陆执川满脸怨念,悠悠地看过来对着他妹说道:“你们都自己吃好玩好了,要我这个主人上来做什么?”
几个人听着他这文不对题的回答,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不过他们都熟悉陆执川的性格,也不在意,权当这个主人的怨念是对李棠的,自己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轻...啊...执川...啊!轻点...”李棠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腿离地背靠树干,只能紧紧抱住陆执川的脖颈稳住自己,但陆执川陷入了疯狂的情欲,除了凶狠地顶弄,听不进去任何求饶。李棠浑身抽搐,叫声突然不受控制地拔高,在陆执川又一次全根顶入之后高潮了。陆执川拔出自己的肉棒,花穴里面涌出大量的蜜水,从一时无法合拢的蜜穴中喷涌出来,洒了一地。李棠无力地靠着树干喘息,没想到陆执川不放过他,又一次顶入了雌穴,恶狠狠地说:“宝宝,我还没射呢。”
李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攀住陆执川的身体,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为所欲为。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顶弄之后,陆执川射出了精液,也神志清醒了一些。他满含歉意地拿自己的内裤给李棠擦干净下半身,为他整理好衣服,又意犹未尽地在李棠身上摸来摸去,嘴里还念叨着:“都怪你,跟你单独在一起我就忍不住,你还要招惹我。”
陆执川得了便宜卖乖的能力一向一流,李棠也懒得反驳他了,由着他拿起身旁的花篮挎在胳膊上,又抱起自己向花房外走去。
李棠审时度势,知道陆执川这会儿是不可能放过他的,也只好妥协。两人刚刚都喝了酒,李棠酡红的脸颊经过了刚刚的亲吻显得更加红润,虽然多年的相处早已习惯了情事,但大白天又是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实在令他太难为情了。李棠把陆执川的裤子拉链解开,隔着内裤抚摸那个勃发的大家伙,一只手都不能合握,又随着他的抚摸更加胀硬了几分。李棠按照以往的经验,上下揉搓抚慰完全勃起的肉棒,陆执川俯身抱着李棠,喘息声音越来越粗重,带着酒气的喘息喷在李棠耳畔,烫得李棠的耳垂红得像要滴下血来。陆执川不满足李棠这样不紧不慢的节奏,拿开他的手,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狰狞挺立的硬物,硕大的蘑菇头上已经沁出了一点液体。
李棠涨红了脸,双手抱住陆执川的腰,低头呆立。陆执川一边抬起了李棠的头,一边叹气说道:“怎么脱衣服的速度还是没有提高啊,我自己来吧。”说完对着李棠饮酒后艳红的嘴唇亲了下去。这个吻并不凶狠,陆执川温柔地舔湿了李棠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交换含着酒香的涎液,李棠也温柔地回应这个亲吻,逐渐沉醉在两人亲密的氛围中。与亲吻的温柔耐心不一样的是,陆执川手下的动作非常迫切,顺着李棠光滑的大腿向上,剥去他的内裤,撩起连衣裙的下摆贴了上去。李棠沉浸在亲吻之中有点迷醉,迷离中感到下体的雌穴被那根硬烫的肉棒顶入,然后陆执川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身后的树干上,自下往上开始了快速的顶弄。
“慢...啊...嗯啊!慢点...太深...啊!啊...”李棠一时适应不过来,紧抓着陆执川的肩膀,难以忍受地发出呻吟。
又来了,陆执川独此一家的发脾气方式,毫无逻辑地大声嚷嚷。每当此时李棠就十分怀疑此人的智商和年纪,然而李棠已然摸清了哄他的套路:“我只是随便感叹一句啊,他是陌生人我也会这么说的。我很相信你啊,过去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追究的,你不要不高兴嘛。”
陆执川狐疑地看着李棠,觉得他这哄劝来得越来越轻车熟路,一点都不出自本心。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花房,修剪花枝的工具和花篮都有,李棠随手剪了几支月季和木香,黄白相间的花朵点缀在苍翠的叶丛中,很快堆满了花篮。李棠看陆执川站在一边也不帮忙,猜测他还在闹脾气,就放下花篮和工具,走到他身边问:“我剪好花了,你来提篮子上楼好不好?”
陆执川更怨念了,他想下楼去找李棠,奈何小儿子跑过来找他抱,他只能一脸哀怨地抱着小儿子一点点地喂他吃肉,觉得自己交错了朋友生错了娃。
“我们就这样去露台吗?”不等陆执川走出花房,李棠就清醒了,虽然两人现在衣着勉强整齐,但陆执川汗湿的上衣和自己绵软无力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淫靡。
陆执川笑他:“你还想去露台吗?我可舍不得别人看你现在的样子。”他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李棠潮红的脸颊,接着说:“我抱你回卧室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再上去,不上去也没问题。”
陆执川抱李棠回到卧室,把李棠放进去浴缸清洗,自己也换了身衣服。李棠躺在浴缸里闭目休息,感觉到陆执川在自己身上的手抚摸得越来越情色,不满地睁开眼睛拍开了腰上那只大手,斥责他:“你快上去,哪有主人都跑了,让客人自己玩的道理。”陆执川撇嘴,不满地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提着花篮走出卧室上楼去了。
“慢,慢慢来就有人来找了。宝宝,放松点,啊...太紧了!放松点...”陆执川胡乱亲着李棠的脸颊嘴唇,手掌移到了浑圆丰满的臀部,拖着两瓣臀肉揉掐,快速凶狠地向上挺动顶弄。那汪蜜穴像是长了千万个微小的吸盘,在肉茎进入时软绵绵地抗拒,又在抽出时紧紧吸附不舍得放它离开。盛夏的花房里维持着春天一样的温度,鲜花盛开一隅,从通风口进入的暖风柔和地吹着娇嫩的花瓣,被浇过水的花枝在柔风中摇曳生姿,一滴滴滚圆的水珠晶莹剔透,调皮地在椭圆的叶片上随风滚动。花瓣和花叶在细风中稳不住身形,摇摆之间把承受不住的水珠洒在地上。花房里弥漫着夏日浓郁的阴凉静谧,间或夹杂着情热之时甜腻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
陆执川觉得快感从两人交合的肉棒向上传递,直达自己的大脑,每一处感官的触觉都被放大,入目是李棠深陷情欲不能自控的迷离美目和被亲吻得有点红肿的嘴唇,鼻尖环绕着周遭弥漫的隐约花香和李棠身上的莫名幽香,手下是绵软滑嫩的臀肉,胸前隔着布料感受两团被挤压的丰满胸乳在抖动磨蹭,敏感的肉棒更像是进入了一片可以沁出水的泥泞洞穴,耳畔是李棠压抑的呻吟声和下体碰撞的声音,隐隐还伴有情色的水声。
两人上身着装整齐身体紧贴,腰下却是一片乱七八糟的衣物缠绕肉体交合,分不清楚是谁的体液沾满了肉体和衣物,明亮而安静的花房里,陆执川被两个人近乎兽性的交合刺激得更加激动,身下的挺动也带上了几分急迫的占有欲,李棠也早在这样的交合中迷失了神志,攀着陆执川的臂膀紧靠在背后的树干上,仅剩的理智克制住自己漫溢的呻吟。
陆执川眼神晦暗不明,他搂着李棠的腰带到自己怀里,俯身贴着李棠的耳朵低声说:“想要指挥我做事啊,那得给点报酬。”亲了李棠有点泛红的脸颊,又说:“我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要在花房做一次的,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说完开始迫切地亲吻李棠的脸庞和脖颈,双手也在腰臀处不断揉捏。
李棠对他随时随地都能有的好“性致”简直无语了,用力推开陆执川的脑袋,同时在亲吻的间隙中提醒他:“会...有人...他们...啊!别咬...在...等...我们...”
陆执川才不管这些,他把李棠按在了高大的垂叶榕树干上,亲吻得更加用力,李棠的推拒在他看来力量微弱,单手就控制住了他的挣扎。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笑着对李棠说:“让他们等着。你现在应该求我,别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或者想想,等会儿该怎么用力,让我快点射出来。”说着拿勃起了的下半身情色地顶上了李棠的大腿缝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