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平安顺遂。”
不管管家如何搔首弄姿,贺珺都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和萧九音谈论些从前的旧事。
一个多时辰后,贺珺才表明来意,邀请萧九音参加公子哥儿的宴会。
年少时说要一起站在朝堂上商议国事,不过是笑谈罢了,谁都知道,不可能。
“当年你的策论写得可比我好多了。”萧九音笑道。
“过了中秋我就要离京了。”贺珺苦笑,“王公常说我做策论太虚,亲自到地方上看看,说不定会有更多感悟。”
贺珺被管家迎进花厅等候,见到萧九音,他站起身行李,笑容一如往昔,“九音。”
“贺珺。”
贺珺快步走到萧九音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方才问道:“九音,你可还好。”
萧九音塌下腰,挺起两瓣浑圆的屁股,大腿根也绷直了。
萧器眸色加深,他已经深入品尝过萧九音的滋味,最知道萧九音有多少勾人的本钱。
萧九音嫁入将军府后,新婚夜后穴便被萧器狠狠开拓过。
他腿部用力,不动声色地撑起身体。
萧器冷哼一声,手直接按向萧九音腿间,揉捏已然挺立的性器。
“狐媚东西,淫物上的东西呢?你这么淫荡还不听话,我要罚你。”
萧九音皮肤白,肌肤上还留着新婚那夜弄上的痕迹。
萧器目光一暗,都是他弄出来的,萧九音是他娶回来的,他能光明正大的亵渎。
“乳环呢?”萧器拧起萧九音的乳头。
池底很硬,萧器一伸手,将萧九音拉到自己怀里。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萧九音的膝盖就红了。
萧器讥讽道:“原来寄奴做起伺候人的事来也十分像样。”
萧器毫不避讳地脱了衣裳走进水里,他也不管萧九音已经沐浴后换上干净中衣,一拉就把萧九音也拉进水里,“伺候我沐浴。”
萧九音已见过萧器的身体,现下却仍觉得脸热。
萧器生得精壮,肌肉紧实,那处极大。
“你作为将军夫人,是否失职。”
萧九音正看着书,闻言抬头,疑惑地看着萧器。
萧器侧开身体,“你应该提醒我饭后不能立即练武,要提醒我早点沐浴休息。”
来送请帖的乃是个熟人。
来人叫贺珺,其父是王丞相的门生,因受了克扣军饷一事的牵连,贺珺虽中榜,却只得了个到州县外放的清官之职,年前就得上任。
萧九音听到贺珺的名字,神情微动。
今夜萧器不用当值,用过晚饭后他便一个人到前头的院子里练武。
声势浩大,但管家也敢乐呵呵地从他后边过了,管家算是知道了,不管将军面上看着有多吓人,只要夫人在,总归不会出大事。
萧九音沐浴后,坐在桌边翻开一本书。
晚饭很快摆上桌,萧器吃了一半,忽然说:“听说贺珺给你送了江南的茶叶。”
贺珺的外祖爱茶,遇到好的茶总要往女儿家里送一份。
萧九音点头说:“过几日贺珺就要赴任,我打算也给他备一份礼。”
“哦,将军军务繁忙,可也应该爱惜身体,好好休息,眼下一片青黑,让人心疼。”
赞美贺珺就是风流倜傥一如往昔,到他这就说眼下青黑,萧器怒火又起,“我为什么休息不好你不知道吗?”
“夫君是怪我这几日没有服侍你就寝吗?”萧九音走上钱一步,手指细细描过萧器的眉眼,“今晚别跑了,好好休息,嗯?”
萧器盯着萧九音,手紧握成拳,青筋绷出。
他永远没法忘记,曾经萧九音和贺珺志趣相投,多像一对璧人。他听到贺珺到来,什么都来不及想,马上就赶回来。
萧九音面对他时净说些气他的话,但却和贺珺言笑晏晏,交谈一个时辰。
萧九音喝了一口茶,微笑道:“我会去的。”就算是为了王丞相最后交代的话,他也得去弄个清楚,再说,想要平安顺遂,他也得付出些什么。
萧器人还没到家,贺珺在将军府呆了一下午的事已经飞到他耳朵里。
未到吃饭的时辰,萧九音仍然在书房看账本。
近来朝堂上颇不太平,明宗子嗣众多,太子迟迟未立,各方都蠢蠢欲动。
大启连年征战,今年萧器大捷,逼得敌国不敢再战,同意上贡,他班师回朝后的第一个佳节中秋,也成了难得的高兴日子。
明宗免了今明两年的税赋,准备在中秋那天宴请朝臣。
从前这样的宴会,萧九音都是带着萧器去的。
世事难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反而是萧器成了权势滔天的大将军,萧九音成了男妻。
贺珺面上担忧,“九音,只是寻常的聚会,不去也无碍。”
萧九音便想到萧器,高门大户娇养出的小公子哪能理解民间疾苦,盖是因为萧器在他身边,他听萧器说得多了,便知道得更多一些,做起策论来常被王丞相夸赞。
“那以后我可就不及你了。”
“九音,你可愿……”贺珺笑了笑,极快地转过话题,“想来你一定会平安顺遂。”
因着管家跟在萧九音身后,贺珺显得极为克制,眼神却从管家身上一扫。
“我很好。恭喜你高中,今日才道喜,可不要嫌迟了。”
贺珺顾不得失礼,牢牢盯着萧九音的眉眼,可萧九音脸上甚至带着笑,未有一点端倪,半晌,他别开眼睛,“怎么会,只是当年我们同看王公的策论,你才智过人,若是你也考……”最后他还是没说出来,即便萧九音不嫁作萧器的夫郎,也是魏王的儿子,不可能参加大启的科考。
他每天上药,同时也没落下大夫教的保养方法,萧器那儿实在太大,萧九音若松懈,吃苦的是自己。
入王丞相眼的学生不多,贺珺便是一个。
两人曾做过同窗,交情也比旁人深些。
萧九音知道贺珺素有凌云之志,只是仕途之道,向来讲究几分运气。
不等萧九音答话,萧器便抱着萧九音转了个身,让萧九音跪趴在水池边上。
萧九音转头看了萧器一眼,想要辩解,但萧器已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屁股撅起来。”萧器不悦地说。
乳头在萧器手里变硬挺立,捻起来能看到乳尖上的小孔,萧九音每日都上药,恢复得比女子穿耳洞还要快些,沐浴时他把乳环取下,还未戴回去。
萧器把两颗肉粒掐到通红才放手,“我送你的标记,你必须时时戴着,记住了没有?”
萧九音点点头,小声说:“记住了。”
萧九音同他肌肤相贴,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遮掩。
“骚货,你又勾引我。”
萧器扯掉萧九音身上潮湿的衣物,让萧九音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水弄湿衣服,勾勒出萧九音的身体线条。
萧九音拿了毛巾,跪在水池里擦拭萧器的身体。
他无法不去看萧器胸前的伤疤,后怕地想,若是再偏上几分……
萧九音站起身,“夫君,浴池已经准备好了,你可要沐浴。”
他眼睛一眨一眨的,萧器暗恨自己沉不住气,出门走了几步,忽然又折翻回来拉住萧九音的衣袖,“你来伺候我沐浴。”
将军府的浴池建在前院的耳房里,引温泉水,十分舒服。
外界多传他自病后便傻了,再无往日才情,参加聚会,难免会有些人想要为难他,萧九音打算早做准备。
萧器折断了红缨枪,忍不住回头看,萧九音并未在他身旁看他练武,甚至都不派个人来问一声。
他练武时出了汗,气鼓鼓地就往西院走。
“我掌兵权,你不要和别人走得太近。”
萧九音一看萧器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温声道:“他送了份礼来,我不还回去岂不是要一直欠着他了。”
送回去是互赠礼物有来有往,不送是欠着人情。萧器想了一想,选择默默端碗吃饭。
他脸上的神色太过温柔,萧器不由得点点头,回过神来才别开脸,“本将军自有公事要办,你想争宠也不是这样的。”
萧九音喉咙里滚出一个笑的音节,又很快隐去,“那将军可要在府里用膳。”
“废话,本将军还不能在自己府邸里吃饭吗?”
萧器看着萧九音,萧九音也抬眼看回来。
半晌,萧九音说:“我也在看你,为何不说我失礼了。”
“哼,我们成亲了,你想看就看,不能看其他人。”话虽如此,萧器耳根却悄悄红了。
萧器闯进来,先去看书桌上,今日并未放着一副画像,只有一沓摊开的账本。
挥退管家和墨书后,萧器质问:“将军夫人不是最懂礼数,不知道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任由他在我的府里打量你。”
萧九音停下手,“青天白日,管家和墨书都在,他来送请帖,有何不妥。”
通常这种时候,皇后会宴请大臣的妻子。
但今年有点不一样,萧九音成了萧器的男妻,他在哪一堆里都不合适。明宗不喜欢萧九音,却十分重视萧器。
不管宫里的礼数如何安排,皇后娘娘母族忠义侯府里的世子,先邀全京城的少年子弟赏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