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停地舔舐,啃咬,含嘬。
顾夭的双乳被花样挑逗得酥酥麻麻的,不禁舒服得挺直了细腰,闭眼享受。
乳头长得像一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乳心就是花苞中央。
他握住顾夭胸前的两个雪团,指尖一下一下地揉摁粉珠,顾夭浑身都随着这频率轻轻颤抖。
气氛渐入佳境,他也逐渐放开,开始变着花样把玩那两颗雪乳。
用力地往上挤压,下端软糯地凹陷进去,上面却鼓胀出来;
换做顾深,这个时候早亲自动手把她衣服剥下来了。
说实话,顾夭更喜欢对方是个主动点的性子。
她把吊带往肩头挑下,猝不及防的,两颗形状浑圆完美的酥胸就这样呈现在林越清眼底。
顾夭不想当着他的面脱裙子,也是拿着纸巾伸到内裤里,把潮湿的穴口跟被泻湿的内裤擦干净,又用湿巾擦了擦身上的奶水,这才把吊带穿上。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踹了一声巨响。
“开门!”
顾夭想了想,毕竟林越清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吻就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点点头。
林越清低头吻她。
声音带着蚀骨的蛊惑。
顾夭居然有了乳头高潮。
但是心里却空空的,一如她腿间那条幽秘的甬道,也空空的。
她底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想要……”她迷乱地呢喃。
林越清吸住她的奶水,尽数吃进了肚子里。
双乳被揉搓得发麻,发烫,顾夭不觉得疼了,这时的任何触碰,都能缓解她体内渴望。
她身体里的欲望在膨胀,急不可耐地想得到纾解。
她觉得自己要涨得爆炸了。
林越清看到顾夭开始扭着身子轻喘,他知道时机到了,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类似口香糖的薄膜含进嘴里,待清清凉凉的清爽口感蔓延整个口腔,他再次吸住顾夭的粉尖儿,含两口,就用牙尖轻咬住粉珠,往外拉扯。
顾夭刚被这刺骨的冰凉含住,乳尖就猛地一颤。
随着林越清嘴下的奇技淫巧,欲虫开始爬满她的筋脉,那股媚浪越涨越高,越冲越凶,
“啊——疼!”
顾夭打他,他没躲。
反而把用腿抵住了顾夭乱动的下身,手上边揉搓她的圆乳,边更为用力地嘬吸,嘴巴连接雪乳的部分已经被吸成真空。
顾夭点点头,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微醺的认真。
林越清从兜里摸出一支烟,“这东西也能催奶,比内服的药物好,对你身体没伤害,就是一样会有催情作用。”
顾夭像个认真学习的学生,虔诚地望着他。
林越清的舌头转战到花苞尖顶,用舌尖去顶弄苞尖,好像他再用力一点,就能把花苞顶开,放花朵绽放。
顾夭被刺痛,缩着躲闪,却被林越清搂住腰拦了回来。
他张开嘴,整个含住乳头,用力地嘬吸乳心。
又将两团拼命向里挤压,雪白娇嫩的娇乳碰撞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欲望沟壑。
粉嫩的乳头逐渐变硬,挺立在雪乳上端,变成了深红色。
林越清伸出舌头去舔弄乳头,把它撩拨得更坚挺。
乳头秀气可爱,像两颗带人采摘的樱桃。
“开始吧。”
林越清瞪大眼睛,生硬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觉得自己这样太没出息,眼底欲色一重,把顾夭压倒在沙发上。
跟顾深给她的感受不同,林越清吻得深情而温柔,如果说顾深是暴烈的猛兽对待猎物,那林越清则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虔诚。
极温柔地在她唇上辗转一圈,他把脸埋到她的肩窝,深深嗅了一下:“小夭,你好香。”
顾夭不耐烦了。
顾深暴怒的声音犹如滚雷炸响,顾夭从没见过冷静自持的顾深发这么大脾气。
这时候再她身边的竟然不是顾深……
林越清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一沓纸巾递给顾夭,自己也抽了纸巾,伸进裤裆里擦拭起来。
原来他刚刚看着她高潮,他也射了。
他边吃奶边隔着裤子挺弄她的身下,他答应过小夭,不会在她不清晰的时候用自己那玩意儿进到她身体里去。
顾夭的奶水又喷了一次,在这波涨潮里,她大脑有一瞬间空白,她潮吹了。
“小夭,你上面跟下面,都喷水了。”林越清凑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哼喘一声,乳白色的汁液从花蕾处涌出来,又急又多,喷满了乳晕周围,淌下她的小腹。
都说这种空孕催乳的药也是一种催情药。
不仅能让女人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有奶水,还能再做爱时催情。
药效发作,她双乳酥麻不堪,花穴里开始分泌淫水,把甬道跟花核淌地湿湿滑滑的。
顾夭夹紧腿,腿间的嫩肉一阵阵地磋磨着内阴的粉唇和阴蒂,激情舒爽的浪拍打着她的身体,她时而绷紧身躯,时而孟浪微颤。
林越清更激烈地催弄她的双乳,色欲难耐地顶胯,用身下早就硬得不行的玩意儿顶着她短裙深处解渴。
刺痛的感觉逐渐变强,几乎像是有一根针刺穿了顾夭的乳头。
她的乳苞被吸开一条通道,那种痛感更为强烈了。
而那痛感唤醒了下腹的渴望,四肢百骸的媚浪都开始翻滚。
林越清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走近顾夭,一条腿跪到沙发上,双手抱住了顾夭的肩。
“可以吻你吗?”
他很认真,一点也不像个混场子的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