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烛泪流到隐秘的穴口时还烫得很疼,之后两只穴口都积累了层层冷却的烛泪,后来再流下来的便不会直接接触到皮肤,疼痛也就轻了许多。但是随着红烛越烧越短,那火光也就离穴口越来越近,原本冷却的烛泪被炙烤得软化起来,灼痛的感觉又蔓延起来。霁寒霄忍住了不叫却忍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他一收紧穴口便带动红烛跟着摇晃,火光也十分不稳地摇曳着。
“你这烛台虽美,可不是一个实用的烛台,本座都封了你的动作了,你还用那浪穴来动烛火。”玄钧捏住霁寒霄的下巴说。
那插在穴中的红烛露出来的部分燃得只剩下半寸了,后穴处凝固的烛泪在火焰的炙烤下又融化开来,慢慢地顺着嫩白的大腿流下去,像是血一样鲜艳。花穴口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秀气的玉茎上也有几条烛泪的痕迹,霁寒霄的下体一片鲜红,像是被人糟蹋坏了一样,实际上也差不多。
“流到前面给你的阴蒂止血不好吗?你怕烫烂了你的骚逼吗?”
“你少胡言乱语,那处早就不流血了。”霁寒霄听多了玄钧的污言秽语,仍旧觉得刺耳。
“哈~”玄钧轻笑了一声,“恼了?本座不逗你了,再看一会儿书,等红烛烧完了就松开你。”说着把深深插进霁寒霄后穴的红烛往外拔了拔,然后又去书架另寻了一本正经的来看。
臀肉波动牵动了后穴的红烛,那红烛已经烧了一会儿,在燃烧的凹陷内积攒了不少的烛泪,玄钧这一拍,原本摇摇欲坠的烛泪立马流了下来,顺着粗大的红烛流到了霁寒霄穴口,烫得他下意识地缩进了后穴,将一根红烛夹得更紧了。
“啊……好烫……疼……拿出来……”
“你现在只是一座烛台,可没有提条件的余地。”玄钧彻底丢开了淫书,过来玩弄他的美人烛台。他绕到了霁寒霄身后,仔细地观赏着,仿佛收藏家观赏心爱的古玩一样。
“不用蜡烛你让本座怎么看书,老实待着别让本座将你的嘴也封起来。”玄钧威胁完了,便坐到桌案后面取出了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霁寒霄好奇之下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书,竟然是一本春宫画,上面画着一个男子手拿鞭子,用铁链锁着另一个男子的脖子,那被锁的男子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玄钧翻到了下一页,那跪着的男子身后出现了一条巨犬,两只爪子都搭在男子身上,下身还挺着一根骇人的阳物正要往男子的后穴捅。
“你要看的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书吗?”霁寒霄嫌弃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让本座看看烫坏了没有。”玄钧低头去看霁寒霄的下面,然后伸手揭下了凝固在后穴附近的一块蜡来。霁寒霄立马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叫出声来。
那红蜡之下娇嫩的肌肤被烫得通红,但并没有起泡,于是玄钧就一点一点将蜡都抠掉了,只有抠到花穴的时候霁寒霄闷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咬牙硬撑着。玄钧知道他生气了,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霁寒霄总是装作顺从的样子,可是玄钧知道他骨子里的不驯,所以每次都用尽手段来玩弄,让他最后不得不丢掉伪装露出本质来。
黎明之际的时候玄钧抠完了,霁寒霄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于是玄钧没有再让霁寒霄离开,而是抱着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还温柔地为他盖上了狐裘。
玄钧把霁寒霄按在了桌案上,让他跪趴着,调整姿势抬高了他的臀部,使得圆润的臀肉高高翘起,露出股间的一点殷红来,随即用几道真气封住了霁寒霄的动作,使得他的身体没办法再动弹。
“你不是说今晚不来了吗?”
“是啊,今晚本座不碰你,只是要看书还缺个灯座,有劳你暂时充当一下吧。”玄钧说完去一旁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女子小臂一般粗细的红烛来,在没有引线的那一头淋上了一些润滑用的玉露,然后走到了霁寒霄身后,一鼓作气将那红烛插入了他的后穴。
玄钧将红烛拔了出来,那被插了许久的穴立马收缩了起来,然后还是有几滴烛泪流进了里面,烫伤了柔嫩的内壁。
接着他又解开了霁寒霄的动作,然而霁寒霄被困得久了,身体僵硬得一时无法行动,玄钧便自己坐到桌案上,把人按得趴在了自己腿上。
“你还没尽兴吗?”霁寒霄极力压制住不耐烦冷冷地问,刚入夜的时候玄钧就开始折腾他了,到现在几乎快天明了还没停止。
玄钧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可苦了霁寒霄要忍受煎熬,那红烛粗壮非常,烧了许久也才只减少了一小截,若是任由它自然地烧下去,只怕烧上两天都烧不完。
霁寒霄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个好说。”玄钧挑眉一笑,抬手施法,那红烛的火光瞬间更胜了几分,灼热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了。
霁寒霄的臀高高翘起着,但并非垂直,而是与桌面有一个角度的,因此红烛只能斜插在后穴里,更是加快了烛泪流下来的速度。这么一会儿过去了,霁寒霄的肛口都被红蜡覆盖了,仿佛真的成了一座烛台一般。
被穿了环的阴蒂已经不再流血了,玄钧下手又快有准,其实霁寒霄总共也没流多少血,所有的血加起来,拢共也就染红了两片阴唇而已。然而此刻烛泪渐渐地流了下来,在越过后穴之后再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地向着花穴蔓延,慢慢地与血迹接轨了。
“啊~好疼……流到前面了。”霁寒霄心下一阵恐惧,那娇嫩的地方被刺穿的痛楚刚刚有所缓解,又立马感受到了烛泪炙烤的热度。
玄钧闻言合上了书,露出封面的几个大字“驭奴手册”,然后解释道:“逐月华送来的,本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给你用的法子。”
“你……”霁寒霄气急,“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要杀本座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玄钧说着放下书,伸手猛地拍了一下霁寒霄高高翘起的臀瓣。
“睡吧,本座不闹你了。”玄钧在霁寒霄耳边轻声说,随后霁寒霄终于撑不住困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是千年来第一个有幸在玄钧的床上过夜的人,尽管他并不会为此感到荣幸。
“啊~”霁寒霄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又竭力转头去看玄钧到底用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后面,那材质感觉和过往用过的任何一种都不太一样。
玄钧手指一弹便在指尖燃起了一簇火来,然后慢慢靠近了那红烛,将头上的引线点着了。
“不行,把它拔出来。”霁寒霄一回头正好看见插在自己后穴的一根粗大的蜡烛被点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