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王爷……王爷您磨得思儿……思儿受不住了……”
这小贱人总是这样,嘴上说着什么受不住,私底下却使坏,一会儿叫王爷一会儿喊舅舅,逼得他在鸢儿面前羞得先缴械投降。
这一回,他绝不能让对方的得逞。
这还不算,瑢思也不管摄政王的脸色,抱着他肿胀的双乳不断摩擦,夙情顿时觉得乳尖又痛又痒,且后穴中的蟋蟀罐子还跳动,刺激的他一个不稳,刚刚吞进去的半颗珠子滑了出来。
“你……呃啊……你又……又作弊……贱……贱人……”
夙情气的七窍生烟,却拿他没有办法,趁此机会,瑢思第一个吃到了最中间最大的那颗珠子。
二人没在过多废话,全都憋着一股劲儿,分别握着珠串的两端,跪坐在地毯上,往自己的花穴中塞去。
这是上等的东珠穿成的珠串,是夙鸢上回在夙情的卧房里发现的,她又加了几颗,变成了一个长串。其中越是往中间的越粗,足有成人拳头的大小。
除了陆渺那个小野猫资质不行,吃了三颗就撑得哇哇大哭了,其余人都能对着吞吃到最中间的这一颗,比的就是谁能吃的最久不泄身出来。
“思儿觉得如何啊?舅父想要再比一场呢。”
瑢思怯生生地开口:“阿鸢想要思儿……比……嗯啊~~思儿就比……”
“思儿真听话。”夙鸢附身,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看的夙情更是嫉妒的红了眼睛。
沉浸在巨大快感中的夙情此时此刻只暗自庆幸。
还好凤凰楼的隔音做的极好,否则他就要被这小狼崽子肏得颜面尽失了。
夙鸢一下下用力地撞击着夙情,连带着瑢思花穴内的珠子“咕噜噜”地碰撞摩擦起来。
“咦啊啊啊~~~阿鸢……阿鸢别……别再撞了……呜呜……珠子……珠子……”
珠子搅动着花心内的淫水,摩擦着滚烫的媚肉,瑢思身上还压着一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
“舅舅方才不是说,想要鸢儿的大肉棒给后穴止一止痒么,鸢儿现在就满足你。”
夙情一噎,怒道:“那是刚刚,你为何现在……嗯啊啊啊啊~~~”
火热的肉棒根本不容他拒绝,就一下子肏干进了尚未合拢的后穴里,顶的他一下子撞在瑢思的身上,挤压着他高耸的胸脯。
瑢思方才含了珠子那么久,双腿早已经是酸软的不行,身子只撑不住,软倒在了地上。
珠子一下子被吐出了大半,夙情正兀自得意,准备炫耀的时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夙鸢却是突然下场。
“啊……鸢儿……”
瑢思则是气息不稳地辩解道:“既……既是阿鸢要叫……舅舅……思儿……思儿自然也要跟着……一并称呼……嗯~~~才是……”
瑢思一边说,一边努力紧着花穴,生怕串珠掉出来,奈何越流越多,小穴也是越来越湿滑,不管他怎么夹紧,都在一点点的下移。
“你……强词夺理……”夙情瞪了一眼这小贱人,索性强忍着后穴内的震动,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这样想着,夙情不由得吞吃的更加卖力,推开身前的瑢思,双腿支撑起来,手也从身后用力撑住,呈现出一个后仰的姿势,卖力地将骚逼往前送着。
玉茎早已经高高挺立,瑢思迫不得已,也只能保持同样的姿势让珠子不至滑落出来,粉嫩的玉茎也立了起来,终于二人都吞吃过半,小逼摩擦在了一处,夙情身下那茂密的毛发可苦了瑢思。
“嗯~~~好痒……呜呜……思儿受不住了……思儿认……认输……”
好在夙情也不甘示弱,立刻追了上来,两个人的花唇因为都急着吞吃,已经被撑开成薄薄的一片。
“啊~~~”
二人不约而同地从喉咙中泄露出呻吟来,火热的花唇因为彼此的动作,被同一颗珠子摩擦着,刺激非凡。
二人轻车熟路,谁也不甘示弱,很快便吞了三颗珠子进去,花唇被撑开的满登登的,一张一合着地将里面莹白的珠子吞的更深。
吃着吃着,二人越靠越近,两个肚兜的隆起的酥胸已然擦碰到了一起,夙情矜持着不肯示弱,瑢思却不在意节操这东西,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夙情的腰身,故意用泌出的乳水将他身前的肚兜也蹭湿。
大红色的布料顿时加深了许多,让夙情有了一种自己的骚奶子也喷了乳水的错觉。
“废话少说……赶……赶紧比……”
夙情愤怒地走过来掀开瑢思的下摆,一把将他吞吃了半天的珠串扯了出来。
“呃~~~啊……”瑢思喟叹一声,感觉花穴一空,不由得在夙鸢怀中扭动了几下,挣扎着站起,一把捉住了珠串的一端。
夙情同样也不好过,后穴被巨大的肉棒进出着,前面的小穴也滚动着东珠,花唇一下下都牢牢撞在身下小贱人的骚逼上,一时间根本分不出是谁的骚水浸湿了满腿。
“鸢……鸢儿的肉棒……哈~~~好……好大……舅父的小穴要吃……吃不下了……啊啊啊~~~骚心被……被顶到了!”
夙情高叫一声,只觉得火热的龟头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撞击在后穴中的一点上,撞得他积压在腰腹间的玉茎跟着一下下再次吐出白浊。
“嗯嗯……阿鸢……珠子……珠子被肏进小穴里来了……”
这一撞不要紧,珠串中最大的那一颗一下子被满满地撞进了瑢思的花穴中,肏得他身下的玉茎也是一泄如注。
二人的肚兜早已经被白浊模糊成了一片,肚皮上也是乳水混合着精水滑腻不堪。
后穴骤然一空,装着蟋蟀的小竹罐被扯了出来,摩擦着滚烫的肠壁刺激得他一下子泄了身。
“嗯嗯~~~鸢儿你……你怎么帮他……”
夙情刚要不满地控诉,少女突然扶着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掀起,扑在了软倒的瑢思身上。
“有……有本事……就……就再比一回!”
他一边说,一边彻底褪去身上的纱裙,露出修长紧实的长腿,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大红的肚兜。
夙鸢欣赏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体,忍不住暗暗赞叹,虽然美得雌雄莫辨,可舅父的身材却有着男人的健硕,不过这么一对比,更显得瑢思楚楚可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