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自命不凡么……你不是高高在上么,你不是……有她护着么……”
说到最后的几个字,玉璧几乎是咬牙切齿:“我看你脏成了这副样子,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
夙鸢听到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日兵临城下,银甲战神跟南阳王夙锦骑马并肩而立,宛如一双璧人的模样,心中的邪火不由得烧得更旺,身下的巨物也一瞬间胀大的更加厉害。
“我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夙鸢冷笑一声,腰向前用力一挺,压根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做,就这样直挺挺地捅进了男人的花穴之中。
“!”
是啊,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对这句话,深有领悟。
一股邪火涌上心头,体内原本暂时被理智压抑住的蛇毒重新有了复苏的迹象,她眸光转深,扯过玉熙的头看向她的胯下,让他看清楚自己胯下的巨物渐渐抬头。
“好啊,”她贴近到了男人的耳侧,明明是冰冷的语调却带了一种莫名的暧昧与缱绻,让他恍惚间又有了那么一瞬熟悉的感觉:“我等着看一看,我会死的有多惨。”
他感觉到自己的头被强迫着按下,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被一点点的射大,仿佛在那里,已经怀上了一个孽种。
玉熙眉心猛地一跳。
“听起来,都出不多啊。”少女岔开的话题让他没有再深想下去,体内被磨蹭积蓄着的快感也更由不得他仔细去向。
“不过都比不上像你如今这样,欲仙欲死啊……”
玉熙刚要怒骂,夙鸢就故意用力一顶,正好顶在了肠壁凸起的地方,如同开关一般,身下的玉茎竟是颤颤巍巍地树立了起来。
“原来云武将军的骚点就在这里啊……”夙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起那个地方来。
“你……嗯嗯~~你要弄就……弄……花样那么多……是……是想……死……死的更惨么……”
惨叫声伴随着皮肉的撕裂,鲜血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沿着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蜿蜒而下。、
“嗯~~”
一声隐晦的闷哼从身后传来,意识到了这一点,玉璧连忙捂住了嘴巴。
“呃……你……”玉熙被吊挂着,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抬起自己的屁股,将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东西狠狠捅进他的后穴中来。
菊穴一瞬间被撑到了最大,一丝褶皱也无,可那孽根居然只进入了一个龟头。
“拿!拿出去!嗯……啊……你……你会后悔的……”
她一边说,一边抓过身边用刑的鞭子,毫不犹豫地狠狠捅向了男人的菊穴。
“啊啊啊!”
后穴撕裂般的痛感传来,让玉熙发出了一阵变了调的惨叫。
“既然如此,那只干一次,怎么能够呢。”
夙鸢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有半点退缩,“噗滋!”一声,花穴内的玉茎一下子抽了出来,然后伸出手,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膝弯,迫使他向后养着,将屁股送到自己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
玉熙的瞳孔猛地一缩,同时心中嗤笑一声。
他这莫名的熟悉感还真是可笑,他的阿鸢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呢,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一向都是饱含了爱慕和克制的,他也恰是知道这一点,肆无忌惮地挥霍着她的真心。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决然地在自己面前坠楼而亡。
“出……出来……呃……”他难耐地痛呼出声,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体内的孽根肆虐。
“不行,滚……给我滚出来……”
不能进去,太……太深了,已经狠狠地操进了子宫里,这样下去的话,会……会……
夙鸢开口,无疑又是一记重击锤在玉熙的胸口。
可恶……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双人淫荡的身体,面对这种强暴和凌辱,竟然都会有反应,他死命地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异样的声音泄露出一丝一毫,可偏偏女人那在自己体内作孽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戳着,每次一都戳在了宫口的位置,却迟迟磨蹭着不去进入,只摩擦着逼得他交出更多的水来滋润。
“这才不过进去了一半呢。”
“我很期待,如果狗尝到了云武将军这小穴里面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玉璧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二人的交缠,一开始被成功复仇的快意已经渐渐消失,另外一种奇妙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这女人明明是他找来的工具,应该是按照他的一言一行来行事,不过现在的发挥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莫名的,让他看得有些喉咙发干。
她果然知道……她知道自己是谁,那……她又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在他的心中纠缠太久,玉熙从痛感中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向清亮的嗓音此刻已经因为忍痛有了点点嘶哑:“你放心,你死的时候,我一定会将你这东西割下来,切成一块,一块……嗯!”
他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就感觉到在自己小穴里肆虐的巨大肉棒一下子又顶到了更深。
夙鸢深吸一口气,提枪狠狠地没有任何怜惜地捅了进去,在干涩的甬道中整根没入。
“啊!”玉熙终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惨叫,从喉咙中低吼出声。
让她惊异的是,巨大的肉棒竟是顶破了一层处子膜,鲜血瞬间汹涌而出,但却反而让干涩的甬道得到了一点润滑,进出的更为顺畅。
玉熙闻言,桃花眸一缩紧,冷冷地盯着自己这个好弟弟,恨不得能用眼锋将他凌迟。
夙鸢终于站起身来,此时此刻她已经被玉璧的人剥的浑身赤裸,这样一站起来,整个身体也都暴露在了二人的视线中。
水蜜桃一般丰满的胸部与女人无异,可胯下那即便是绵软状态下的巨物大小都不容小觑。
“唔!”玉熙终于忍不住从唇齿间泄露出一声痛呼。
疼,太疼了,身下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他……他根本承受不住。
“噗滋!”
痛呼声被男人生生吞在了嗓子里,剧痛让他的两眼发黑,身下的两瓣花唇此刻被一瞬之间撑到了最大,这种痛感比他以往在战场上受到的任何伤痛都要致命,更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这种行为带来的强烈屈辱感。
这个女人……她竟然……竟然敢……
玉熙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脉在这一刻似乎全部逆流,愤怒、屈辱交织,让他恨不得能在此刻直接弄死眼前的人,耳边还传来了玉璧疯狂的笑声。
玉熙瞳孔猛然睁大,只见少女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
“哗啦啦……”伴随着铁链摩擦的声响,他感觉到身下一凉,有什么炙热滚烫的东西抵在了身下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你……你敢!”他咬着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夙鸢的笑声更大,一下子全根没入,狠狠地戳进菊穴的最深处。
“呃!!!”玉熙眼睛一瞬间瞪大,小腹处已经有了那肉棒凸起的形状,肠壁早已经在玩弄下淫液连连,就在他这失身的瞬间,一股股浓稠的米青液体狠狠地浇灌在了后穴的最深处,直接射得让他的小腹微凸起来。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明明……明明已经泄了一次……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
玉熙眸光闪动,但很快便归于平静,他抬眼看着少女冰冷的目光,笑道:“你如果想要死的很惨的话,尽管可以照他的话来做。”
夙鸢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死的很惨。
玉熙在她的玩弄之下,只觉得无比羞辱,如果不是确认了那个高手还在这里,他恨不得能立刻弄死眼前的女人。
“能有多惨呢?”
夙鸢咯咯笑了起来:“烧死,活埋,五马分尸?还是说乱箭穿心?”
太奇怪了……他的下半身的,自打幼时中毒之后,就已经没有了半点反应,可是现在……他感觉到一股燥热莫名袭来,伸出手摸向了那个地方,竟然泌出了一点点水渍。
这一声也落入了夙鸢的耳朵里,她闻声笑了笑,对玉熙开口:“云武将军,被人观摩自己这么淫荡的样子感觉如何?”
“你!呃~~~不……不要……”
“我已经后悔过了!”
夙鸢在心中冷哼一声,抬高了男人的双腿,在铁链剧烈的摩擦声中,狠狠地一操到底。
“呃……啊啊!”
“我要把你……碎尸……碎尸万段……把你的骨头……一节一节的敲碎……”
他恶狠狠地说着,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女人拿着鞭子在他后穴肆虐的手。
夙鸢大概扩张了几下,就将自己又重新硬挺了的肉棒送了进去。
玉熙的声音有了难得的慌乱,这个姿势让他的下半身在女人 面前一览无余,沾了血的花唇还在高潮的刺激下微微颤动着,更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原本蛰伏的草丛中的玉茎竟然有了抬头的痕迹。
在这么粗暴的情况下,他竟然都会情动,真是可恶至极。
夙鸢冷哼:“做什么?你等下不就知道了。”
就在某个念头一闪而逝的瞬间,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火辣辣地全都浇灌在了花蕊上。
“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玉熙咬牙切齿地开口,可身体却违背了自己意愿地一泄如注,一股又一股常年被压制的春潮全都在米青液的刺激下,浇灌在了女人巨大的肉棒上。
耳边又想起了女人梦魇一般的声音,让他的肌肤下意识地起了一阵阵颤栗。
怎么会……已经……已经这么深了,居然只有一半,如果……如果全都进去的话……
“嗯!”玉熙正失身地向着,突然感觉到那一直在宫口磨蹭的巨大龟头一下子狠狠地戳了进去。
“哗啦啦!”
铁链在夙鸢的操干下,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响动,而在这响动之间,还掺杂了阵阵水声。
“呦!云武将军嘴上很强硬,不过身下这小穴却是很诚实,这么快,就出水儿了。”
“嗯!切……成块……喂……喂狗……”
“好啊!”夙鸢也不甘示弱,一下子顶弄到了宫口的位置。
“啊!”玉熙失控的叫出了声,太……太深了,那里……那里是……
“真有趣,原来你竟然还守身如玉啊……”夙鸢附在他的耳畔,呓语一声,玉熙闻言,瞬间紧绷,呼吸一窒。
“为什么,是怕别别人发现,你这样的身体么?”夙鸢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紧绷,冷笑一声,伸出手,扯掉了他胸前裹着的白布:“原来大名鼎鼎的云武将军,竟然是个下贱的双人,真不知道你在这如狼似虎的军中,是怎么挨过春潮的呢?嗯?”
她的声音并不大,只能够他们二人彼此听清,玉熙的胸口因为怒意和痛感剧烈起伏着。
饶是方才检查过一遍,现如今看到这少女站起身来的视觉冲击也是让玉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这少女虽然长相丑陋,可身材确实不错,瘦而不柴,虽然身量并不算高,可一双腿却是匀称修长,比例极好。
夙鸢走到二人身前,伸出手,抓住了玉熙如缎般乌黑的长发,强迫他看向自己,一字一顿道:“对着这种无趣的东西想要硬起来,还真是有点难呢。”
声音中,满是讥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