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没有察觉到他眸底的那抹渴望,扶住他的肩膀,刚想要帮他起身,却不料怀中人身子一颤。
夙鸢下意识地向他身下看去,我不由得一怔。
白皙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被花穴中泛滥出的血迹所染红,许是因为方才在马上趴了太久的缘故,此时此刻大腿依旧向外敞开着,根本无法并拢。
“朕是让你下来,没让你滚下来!”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很冷,可是面颊却在说这话时浮现出两抹红晕,发现瑢思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别扭的撇过头去。
“臣妾……臣妾知错……”
“下来!朕不想重复!”
夙鸢看他这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深深皱起了眉头。
“是……臣妾……遵……遵命……”
瑢思也察觉到了夙鸢看过来的视线,在视奸的羞耻感下,那刚刚抒解过的玉茎竟然隐隐有着抬头的迹象。
瑢思面颊一红,尴尬地低下了头。
夙鸢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只见乳首处还沾着未干的汁水,胸膛上也已经是汁水连连。
想到方才那些东西入口的甘甜,夙鸢不由得喉咙一紧,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才缓缓开口:“这是药玉,你含着它过了今晚,有助于伤口恢复。”
“陛下?!”
瑢思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竟会看到夙鸢去而复返。
夙鸢眉头紧锁,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块冷玉,琥珀色的眸子扫向玉榻,只见玉榻边缘已有淡淡的血色渗出。
原来他一直期待她的宠爱,竟是这么痛的,可心中却依旧是甜丝丝的。
瑢思伸手轻轻盖在眼睛上,柔顺的眉眼写满了满足与幸福。
手指轻轻张开,光芒丝丝渗透进来。
瑢思却反而松了一口气,柔顺地点头:“臣妾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似是为了掩饰,还努力地想要将双腿收拢,却不料这般动作,反而让伤口的血流的更凶。
夙鸢冷笑一声:“那你便受着吧!”
“呵……真不知你这番话说的到底是为了你的主子,还是为了我!”
“臣妾的主子只有陛下,臣妾跟了陛下,所思所想所做,自然都是为了陛下。”
啧……
“嗯啊~~~”
瑢思雪臀狠狠一颤,感觉到火辣辣的花穴陡然一空,原来是那粗大的玉势陡然间从他的嫩穴中被抽出,光滑的柱身狠狠蹭着娇嫩的内壁,让他止不住又在唇齿间泄露了一声呻吟。
“下来。”
夙鸢越想越气,转过身去冷声道:“朕会传太医来……”
“不可!”
身后陡然响起瑢思凄厉的声音,他不顾身下的疼痛,奋力挣扎着起身抓住夙鸢的衣摆。
“早就都是您……的了……”
彼时的夙鸢,只当做是这可怜的宫人为了活命,不得不委曲求全,暗暗冷笑效忠夙情的人,一个个都能屈能伸,手段了得。
“刷!”
夙鸢皱眉看着他,突然感觉到手被冰凉的指尖握住,然后被抓着放到了他的脖颈处。
“若是陛下愿意,可以随时赐死臣妾。”瑢思痴痴地说着,眸底不见半点哀伤,少女被抓着的手掌继续游移向下。
掌心触摸到的光滑肌肤就如同上等的锦缎,光滑无匹,顺着漂亮的锁骨一路攀岩到双峰。
夙鸢将人放到了塌上,眸光晦暗不明地问着。
大梦一统之初,她的那位曾曾曾祖母为求长生不老,举全国之力寻找灵丹妙药,最后发现了巫泉。
巫泉水虽不能喝了就长生不老,但若是将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双人用泉水浸养变可被养成人丹,据说他们的乳水可以益寿延年,心头血可以解奇毒治百病保长生。
夙鸢敲了敲混沌的额头,叹息喝酒果然害人,这个宫人怎么偏偏在她醉意未消的时候送上门来
“陛下……臣妾错了……”
瑢思尝试了几次无法站起,立刻惶恐地想要伏地道歉,却没料到一双手突然伸向他的腿弯处,然后身子一轻,整个人竟是被夙鸢抱在了怀中。
“哈~~哈~~哈~~”
伴随着快感的爆发,艰难的喘息声从木马上爬伏着的男人口中泄露出来。
夙鸢望着染了满手的白浊,猛然间回过了神。
小腿肚更是打着颤儿,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站立起来。
花唇处早已经是血肉模糊,显然方才吞下的那玉势对于初次承受的嫩穴来说太过巨大,撕裂的痕迹尤为明显。
自己可真是……
瑢思吞了吞口水,掩饰住蠢蠢欲动的心思。
这样的她,看起来,真的……很诱人。
“你起来吧,朕会给你传太医。”
忍着那花穴处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瑢思倒抽一口凉气,想要挪动小腿去踩脚蹬子翻身跳下,去发现两条腿直打摆子,连套进脚蹬子内部的基本动作都很本做不到。
瑢思试了几次无果,怕被夙鸢责备,索性银牙一咬,干脆身子用力向下一滚,直接摔下马来。
预想中砸在冰冷地面上的疼痛不曾传来,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扑鼻,他呆呆的睁开眼,正对上夙鸢紧锁的眉头。
夙鸢黑着一张脸,冷声发出命令。
瑢思扬起下颌,明明是疲惫至极,可嘴上仍是说道:“陛……陛下……可……可有尽兴?思儿还……还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整个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了马背上,刚刚被拔出了巨物的小穴尚未合拢,来不及闭合的花穴如同鱼儿吐吸的嘴巴一般一张一合着,里面的沾着血渍淫液的媚肉依稀可见。
是用哪处含着,自不必说。
瑢思面颊红的更甚,伸手接过了夙鸢手中的药玉:“多谢陛下恩典。”
夙鸢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不禁蹙眉,原想着给完东西就走,但见到他双腿还在不断打着颤的样子,不由得微微蹙眉,一时没有挪开步子。
若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怕不死也要残了。
既是自己做的孽,总要负责到底才行。
夙鸢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塌前,一把掀开了瑢思身上的被子,却不料入手处的被褥已然被浸湿。
像是当初绝望的他在黑暗中,看见了那一点光亮。
他的太阳……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瑢思侧过头去,视线里,他的太阳缓缓走近。
语毕,扯过玉榻旁的锦被“哗啦”一声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就走。
瑢思痴痴地望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身子一软,整个人疲惫地瘫在了玉榻上。
花穴火辣辣地疼着,加之他这极度敏感的体质,仿佛有一把火在那蜜穴中狠狠烧着似的。
夙鸢在心中讥讽一笑,舅父调理人的手段,她是自愧不如。
“你既然不肯见太医,那就忍着好了!”
夙鸢余怒未消,语气冷硬。
“臣妾不能见太医!若被他人知晓臣妾的身份,那陛下当初封巫泉,禁巫蛊,就成了笑话!”
瑢思急急地开口,因为用力过猛,身下被撕裂的伤口又重新渗出血来,疼的他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夙鸢身形一顿,垂眸看向抓着自己衣摆,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都有些泛白的手……
手掌无情的抽走,夙鸢冷哼道:“大可不必,当朕会信传闻中的那些鬼话?若果真如此,太祖皇帝她老人家现如今就不会躺在皇陵里了!”
当年她哭到母皇跟前,母皇明明为此废弃了巫神庙养丹人的残忍规矩,可眼前这人的出现,就仿佛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巫神庙的那些老东西总是这么自作主张,真是活腻歪了。
“嗯~~~”
掌心被按在胸口的位置,正对准下方渐渐变得坚硬的乳首,敏感如瑢思,又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嘤咛。
“这儿……哈~~~这儿早就……哈……”瑢思迷离的眸子水光潋滟地看着夙鸢,乳首在温暖的掌心中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汁水。
听到夙鸢发问,瑢思弯了弯唇角,竟是扯出一抹笑容,缓缓点头。
竟就这样承认了。
“你就不怕朕为了长生不老,剖了你的心出来?”
说起来他比夙鸢还要高上几寸,不过因为他身形瘦削,加上常年在巫泉水中浸泡,体质早已改变,比起正常男子,要轻了许多。
夙鸢也略有些意外,她原本还想着要提气运作一番内力,却未曾想到怀中人竟是如此轻,她抱在怀中,竟并不十分吃力。
“你是人丹?”
她这是在做什么,折磨被夙情当做工具送来的可怜宫人么?
“啪嗒!”
她伸手用力扣动木马头顶的机关,只听见“嗡!”的一声闷响,那马鞍上儿臂粗的玉势在机关的作用下,倏地一下收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