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岭心头一阵慌张,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一麻。
“也让你尝一尝动弹不得的滋味儿吧!”
少女一边说,一边“刺啦”地将他最后遮羞的亵裤撕得粉碎。
“混账!”
江岭愤怒地拂开了少女的手,谁知明明瘦削不堪一击的人力道竟比他还大。
“哐啷!”
恶心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原本还在边缘游荡的手指突然奋力向内一捅。
江岭的音调陡然拔高,与此同时,还仿佛听见了一声类似于窗户纸被捅破的声音。
“你……你到底……你到底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找回了神智,听见耳边传来了福儿焦急的呼唤声。
竟然……是一场梦么?
岭人陡然睁开了眼,入目处,是他在快活楼天青色的幔帐。
小船儿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身上的少女非但没有被他一把推开,反而还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也因为这个动作,原本就已经在小腹间挺立了许久,一点点吐着浊液的玉茎骤然被压住,紧接着竟是在这压力的刺激下。
“噗滋!”的一声,高高的射了出来。
江岭凤眸怒瞪向少女,可是这眼神非但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倒反而像是在撒娇。
“可是,小骚逼吃我的手指,吃的很开心呢。”
她根本不理会江岭的愤怒,手指在花穴中抠挖的好不快活。
江岭被情欲完全主宰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丝挣扎。
不行,他不可以变成那个样子,师父说过,情欲是最低劣肮脏的东西,他绝对不能被这么下流的东西所支配。
“放开我!”
又是一个巴掌拍在了大腿内侧,打的他整个人浑身剧烈一颤,夹着肉棒的花穴也是一阵阵急缩。
“我……我看……呜呜~~~我看……不要再……再打了呜呜~~~”
江岭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抬起手来,低下头看着正在被少女狠狠肏干的位置。
“啊!”
伴随着巴掌的落下声,江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不许……呃啊啊……不许打啊!”
“怎么不可能,你瞧,这小骚逼吃的多欢,还有这水儿,都淌进了你的股缝儿里,我还瞧见你那朵小菊花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着,是不是也想尝一尝肉棒的滋味儿?”
“住!住口……嗯嗯~~~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再说了……求你……求你别说了……嗯嗯~~~”
江岭一边带着哭腔的呻吟,一边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眼睛。
“呵呵,”身上的少女一甩长发,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抬起他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
“进不进得去,你好好看一看清楚,不就知道了?”
她说完,用力掰开长腿压向他的身侧,使得他的后臀都几乎离地,就为了让他能够看清楚自己正在被大肉棒进出着的还在淌着鲜血的小穴儿。
“原来是这般来的香气,真是有趣,真是有趣啊!哈哈哈!”
江岭银牙紧咬,他幼时曾被恶人捉去想要养做药人,幸亏后来得师父搭救,不过或多或少还是影响了体质,身子也常年带着一股冷香。
却没想到,竟然连那出淌出来的水儿也是如此。
“不……不行……不可以……啊啊啊~~~进……进去了……大肉棒竟然……竟然就这么插进去了……不……不要……”
他竭力呼喊想要阻止,可却于事无补,他感觉到一个硕大的东西,狠狠地顶入了他原本幽闭着的小穴儿。
“呃……唔~~~不……不可能的,那~~啊~~那么大的东西,怎么……怎么能……能肏的进去……”
一声巨响,两个人的姿势陡然掉了个儿,少女力道极其大的将他扑倒在船舱里。
“混账?!骂得好,既然如此,这骂我可不能平白挨了,总要做点荒唐事才行。”
“你……你想做什么!”
“哎呀,原来还是个处子穴儿呢!”少女略带惊讶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手指突然伸到了他的面前,隐隐夹杂着一丝丝血腥气。
只见少女葱白的指尖沾着一抹血色。
那是……那是他的……
“噗嗤,噗嗤……”
从身下传来了阵阵水声,那水从何处来,自不必说。
“胡……胡说……我……我才没有……拿来……快拿来……好恶……啊啊啊!”
果然是梦。
他心下一松,正兀自庆幸,熟料正欲下床,伸手摸向被褥,心陡然间变得拔凉。
入手处,湿漉漉,黏腻腻的一大片,即便没有刻意去闻,鼻端也仿佛嗅到了那动人的冷香。
“呃~~~哈~哈~哈~”
江岭只感觉脑中如烟花炸开,陡然间一片空白。
“公子!公子!快醒醒!快醒醒!有客人来了!”
不止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他突然奋力的嘶吼了一声,身体竟然恢复了自由支配的能力。
然而还不等她将少女推开,一阵急浪骤然拍打过来。
“呃呃!啊啊啊!抽出去……不行……快点抽出去啊!!”
奇怪,明明她一下一下,进出的这样用力,迅速,可为什么,小穴儿里的水却仿佛根本止不住似的,哗啦啦地向外流淌出来。
这还不是最匪夷所思的,最让他费解的是,为什么,他感觉到花穴里还是这么的痒,不管肏干的频率有多快,却都根本止不住骚心的痒。
难道说……真的只有像禄人那般,狠狠地肏干进子宫里,然后潮吹出来,才能彻底的止痒么?
“不打?那好,那你就看看清楚,看清楚你的骚逼是怎么咬着我的宝贝,不肯放开的。”
少女恶劣的话语让江岭的面颊涨成了通红一片,紧抿着唇瓣儿迟迟没有照做。
“啪!”
可是少女哪里允许。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不断颤动着的雪白的臀瓣儿上。
江岭震惊的垂眸,正看见他的花穴将粗长的玉茎吞吐的正欢,每一下抽出,甚至仿佛要将里面的嫩肉都一并带了出来。
“呜呜呜……不……这……这不可能……我……我不可能……”
江岭骤然崩溃的大哭起来,假的都是假的,这怎么可能是他呢!他绝不是这个样子的!
“哎呀呀,这里不仅香香的,还滑溜溜的,手感真好呢。”
少女一边说着,冰凉凉的手指竟是直接摩挲着花唇上细嫩的褶皱探了进去。
“啊~~~你~~~你不要~~不要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