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图也爽的头皮发麻,充沛的水液让阴茎一下就滑进了幸助女穴的穴眼,那处虽被撑得紧绷,却乖顺地吞吐着,甬道内湿滑滚烫,内壁上的褶皱一圈接着一圈,将他的阴茎牢牢裹住,越往里面褶皱越丰富,那种紧致感逼着加图绷紧了腰臀的肌肉,将紧致的甬道一寸寸撑开。
幸助未经人事的甬道实在是太紧了,也不过发育了几个月,和加图尺寸还是有些不匹配。进了一半就求饶一样猛烈的推挤起来,加图索性贴在内壁上,仿佛要把内壁的褶皱推平一样,开始缓慢地进出碾压,一边揪出他陷在穴内,已经充血了的小阴唇,用指尖刮搔。
“啊啊啊……”
他温凉的手刺激到了加图,男人吐出绵长的鼻音,身下已经热的快要爆炸。
“宝贝……”
加图的手指退出了那温顺的穴口,改为掐着幸助的腰,一只手拨开洞口,挺腰一点点压进那窄小的穴眼,穴眼周围粉色的嫩肉被撑的透明,却温顺地承受着加图巨大的阴茎。
幸助忍不住把身体凑前,和加图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因为情动腿间早已流下水液,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下蜿蜒。幸助后仰着头,双手揪着加图的头,似是挽留似是抗拒。
“恩……”
幸助被加图抱着扔在床上,他感到加图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甬道中,在他身体劈开一条缝隙。他并未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兴奋,他的双腿紧紧箍住加图的腰,唇则在他的耳边厮磨。
他们从车内一直吻进室内,等到幸助意识到时,两个人已经衣衫不整的站在加图的卧室里。
“你要继续下去吗?”二人的唇短暂的分开,加图喘着粗气问。
“别离开我,加图,别离开我。”幸助无声地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面颊,身体也因为害怕和期待而颤抖着。
“要来第二次吗?”二人分开的唇舌间挂出银丝,加图许久没有享受过畅快淋漓的性爱了,他很快就又硬了。
幸助躲在他怀里,害羞地不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幸助发出了窒息一般的尖叫与喘息,他感觉一股温凉的液体猛的喷在自己火热的甬道深处,他的子宫传来一阵激烈的战栗。加图趴在幸助身上缓了十几秒,才抽出了稍软下去的阴茎。
那被不停牵拉刺激的大小阴唇此时完全拢不住穴眼,充血红肿翻向两边,那处紧窄的穴眼也肿着,随着呼吸不断收缩,不一会儿涌出一大股掺杂着白浊的淫液,把本就湿漉漉的床单淋了个透。
加图压在幸助的身上,二人的喘息和炙热的鼻息全都纠缠在一起,加图侧身翻到一边,幸助就势蜷起来把头靠在他臂弯里,手搭在他不停起伏的肚皮上,他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男人积蓄已久的力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开始又快又重地向更深处操干,甬道内多余的淫液被挤出,挤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恩啊……啊……啊……恩……”
幸助的呻吟被快速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一拱一拱被撞得向上,又被腰部的大手往下拖拽,整个人牢牢钉在加图的阴茎上无法逃离。
“怎么了,幸助,怎么突然就哭了?”加图见少年默默地淌下眼泪,上前安慰道。
“他们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幸助的眼泪终于决堤了,他在加图的怀抱里放任自己崩溃,他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别哭了,别哭了,他们不要你了,还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加图抱着痛哭失声的幸助,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幸助失神了一般发出尖叫,他猛的弹起来,加图碾过某处时,全身涌起一阵酥麻,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加图只感觉那内壁发疯一般的推挤收缩着,一股淫液从甬道深处喷出,他顶着射精的冲动,抵在浅处的敏感点上来回打着圈,尝试驯服过于紧致的甬道。
快感像潮汐,一波又一波叠加起来,幸助浑身酸软着没了力气,那紧窄的穴也在高潮的余韵中变得温顺起来,加图抓住机会,摁着幸助的胯往下按,腰部一个猛进,抓着幸助的腿抬高,整根阴茎就全部干进了幸助的女穴内。
“啊……”
二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喟叹,短暂的钝痛过后幸助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充实感,不仅是身体,他的灵魂也在激动地颤抖。
他低下头,看见加图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白皙无毛的阴阜间,只进去了头部,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小阴唇被卷进了甬道内,被夹在中间挤压,带给幸助过电一样的快感。柔软敏感的内壁被火热的阴茎一点点撑开,他连阴茎上凸起的血管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啊,加图……”
加图的舌在他的乳头上重重舔舐,幸助颤抖着涌出一股又一股水液,加图捻着他敏感的小阴唇,用三根手指奸他湿的一塌糊涂的穴眼,快感让幸助止不住地颤抖,从齿间泄出呻吟。
“啊……进来吧,加图。”前几日梦中的交合给了幸助莫名的勇气,他伸手摸向加图勃起的阴茎,对他张大了双腿,和梦中一样邀请他进入自己的女穴。
他哭得面色惨白,而嘴唇被吻肿充血,显出一种俏丽的樱桃红色来,配上他浅栗色的头发……加图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幸助的身影和记忆中的人重合,就是在这栋宅子,他也是这样哀求自己……
加图被迷惑了,他低下头给了幸助一个温柔的吻。他吻得这么小心珍重,如此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最让幸助安心。
他任由加图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将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加图吻在他的脖颈处,双手揉着他柔软的乳肉,他的胸前被揉的发红,乳头也挺立着像两颗红豆一样坚硬。
我和加图做爱了,幸助怔怔地想到。
他就像是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而加图就是他的锚,他现在终于能靠岸停泊了。
幸助撑起身子,抚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像小鸟啄食一样,从额头吻到下巴,又顽皮地舔弄着加图的嘴唇。加图伸手环住幸助,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幸助软糯的乳肉在加图坚硬的胸肌上压变了形,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就沉浸在与加图的舌吻中。
加图整个儿抽出,又猛的干操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近百下。胯部与幸助的腿心大力撞在一起,少年娇嫩的皮肉立刻就泛红了,男人粗糙的阴毛被他流出的淫液打湿,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撞在小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少年人对于快感并没有什么忍耐力,幸助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他感觉自己像一颗果子,不断膨胀着,最后猛的炸开,饱满果肉挤破了光滑的外皮,挤压已久的快感猛的释放,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有快感在周身回荡——加图的感受则完全不同,幸助的甬道内痉挛一样无规则地紧缩,双腿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身,然后大量的淫液就打在马眼上,尿道口也滋出一小股水液。加图的呼吸紊乱起来,他的理智被猛烈地刷洗,冲刺一般猛干了几十下后,他也不再忍耐射精的冲动,释放在幸助体内。
“啊……哦……加图……”
从幸助被送到岛上的那天起,一切就已经安排妥当,那对冷血的父母没有报失踪,满心欢喜的搬到了高档小区,包括今天巧遇山本奶奶,也不全是巧合。眼前这个少年,终于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完完全全地依赖于自己了。
幸助就像漂浮在海上的遇难者,他像抱着救命的浮木,抱着眼前这个让他感觉无比安心的男人,把自己全部的生命与爱都心甘情愿地奉上。
他抬起头,吻住了加图,让两个人的嘴唇狠狠地碾在一起。他太不安了,加图是他最后的依靠,他渴望和加图的结合,他渴望灵魂与肉体的深层纠缠——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完全属于加图,而加图也完全属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