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梵天很久没参与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气氛了,血液沸腾,神经亢奋,把乌清淮的两个穴都灌满了精液,然后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人离开了俱乐部。
回家后又折腾到了很晚,乌清淮神志不清的一直喊着“饶了我”,反被孟梵天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屁股。
射精的时候他捂着了乌清淮的口鼻,在窒息到痉挛的温热身体里餍足的射了出来。
乌清淮只好扶着他的肩,努力抬高了腰往下坐,被撑开吞到底的时候还是双腿打战,钝刀子似的剖开他柔嫩的肉身。
片刻,孟梵天没什么耐心了,性欲涨的青筋毕现,于是掐着他的腿缝,挺着胯骨狠重的操。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的皮肤处溢出,混进俱乐部的淫靡派对里。
宽大的风衣罩住了耸动的身体,乌清淮仍然担心别人会看到,一直紧张的拽着下摆,不太能维持平衡,被孟梵天的胯骨顶了一下就失去重心,栽倒了他的怀里。
他抽抽噎噎的喘着,羞赧的乞求,“梵天,回家再做好不好啊?”
孟梵天掰开他的腿缝,“你让老公硬着开车回家吗?”
孟梵天喜爱掌控与施虐的天性从未消失,他只是把所有暴虐恶劣的行为都施加在了乌清淮身上。
乌清淮不是他的奴隶,而是他永远不会失去兴趣的老婆。
乌清淮哭喘着尖叫,又迟钝的咬着嘴唇,被孟梵天用指腹顶开了牙齿,盯着他命令道,“不许忍着,叫出来,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指节捅的合不拢嘴,乌清淮惊恐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后又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不疾不徐的质问声在指责乌清淮身为妻子的失职,乌清淮咬着嘴唇,脸上红的滴血,哼哼唧唧的哭着掉眼泪,“可是、可是这里有好多人啊。”
“那你就再卖力一点,让老公快点射出来。”
孟梵天催促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