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宴隐约有点自己辛苦了大半天,结果却被人半路截胡的憋屈感,立刻便起了一个恶劣的心思。
“徒儿觉得如何?可舒爽些了。”
他还不知道大师兄和师尊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可以让大师兄心甘情愿受辱。
身体和腿被迫变成v型,贺寻只剩下含着粗大石柱的屁股成为全身的支撑。
“唔....深........”
吻够了,宋成宴抬起头挪到怀中人唇边开口。
“唔........嗯啊........不要.......师尊........嗯唔....”
宋成宴一顿。
师尊?
现在倒是有个不错的机会。
“怎么样,够深吗?”
贺寻眼中浸满了水雾,张开唇颤抖着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上身的衣裳都在情事中蹭掉了一半,露出宽敞的肩颈线条以及雄性该有的结实胸肌,大概是从小锦衣玉食的缘故,大师兄的肤色竞比普通男人白上不少,美而不失强健。
“师........尊.....嗯......好深.......师尊......徒儿好......难受....”
难道大师兄以为是师尊在对他做这些事吗?
醉醺醺的贺寻根本没办法躺下身来,体内还深深的插着石柱,只能本能的挺着腰,双手放在身后撑在石山壁上,减少晃动下的内壁和石柱的强烈撞击。
“呵啊.......师尊......不要.....不要石...唔啊!!”晶莹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大师兄张的唇间滴落,荣成宴看得心中一阵炽热,把两条长腿扛到了肩上,几步靠近坐在石柱上的贺寻,伸手把人紧紧揽进了怀中,低头吻住了对方张开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