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被时景揪了把肉。
阿平的报复是越加凶猛的进攻,直捣龙巢,让时景溃不成军。
两人在沙发上弄了四十多分钟,射得到处都是。阿平拔出阴茎的时候,大股液体从穴口流出,两人的阴毛都湿乎乎的,身上也全是汗液。
时景的前列腺很浅,骚点一般在阿平大半根阴茎插进屁股的时候就能戳到,爽麻酥痒,让时景整个人浪声尖叫起来。
“啊,好美,用力点啊!”时景掰开自己的臀部让男人插得更深,精囊是不是甩在穴口周围的嫩肉上,激起细密的痛快。
“骚货,比女人的水还多,你屁股是骚茓吗肏死你!”阿平反应也很大,毕竟好久没开荤了。
“你弄痛我了就别再想做!”时景皱着眉头忍着不适。
阿平还是心疼他,给人把内裤脱了,顺着鸡巴舔到会阴,富有技巧的口交让时景暂时忘记了不爽,一个劲儿地直叫,后面的屁眼也是紧缩起来。
“放松!”阿平舌尖挑逗着时景的敏感点,三个指头在淡色的穴口进进出出,润滑剂合着肠液流的沙发上都是。
“明天你洗沙发。”时景看到那些精斑就烦。
阿平自然顺着他:“遵命嘞,老婆。”
时景有气无力地踢他一脚
他的手掌也掐在时景的细腰上不停往下蹭,把时景弄得尖叫个不停。穴里湿热嫩滑,阿平都怀疑自己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上。
“你敢玩女人我们就完了,你……”时景瞪着他,媚红的双眼毫无威慑力。
阿平倒是琢磨出点儿酸味,心里也丝丝地甜:“得了吧,你个扫货都要榨干我了。”
“操,我进来了。”阿平把时景两条雪白的大腿提起来搭在腰上,硕大的性器对着那臀缝戳弄,马眼冒出的精水涂抹在了肥厚的臀肉上,闪亮迷人。
时景也难耐空虚,催促道:“你进来啊!”
“妈的。”阿平扶着鸡巴塞进去,把那个小口撑得大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