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竹间客栈,等教主把客栈还给她们南宫家,你就去密室里把尸体搬出来,说是南宫云媛杀人,看看陷害能否成功。”
何文彧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县衙。而南林知县回到书房,下一秒接到了执洪旭的信鸽,看着信鸽里的内容,他竟然开心的笑了。
……
何文彧无奈的瞪着他,道:“我还没说完。”
“联主请讲!”
“你就跟她说:‘我知道他的线索,若你能找到我的把柄,把我推下知县之位,我就告诉你。’”
“南林还剩多少自己人?”何文彧翻开桌上随便一本看了起来。
“回联主,不到二十人。”南林知县小声的说道。
“我已经让教主他们离开这儿了,你们十几个好好坐镇。对付南宫云媛别让她抓到把柄。”
“我来……还需要跟你报备?”何文彧瞪着眼。
“联主大驾光临,小的万分荣幸!”他语气变得很平和。
“我又不是随便的人,不是我的女人我不稀罕。”何文彧如此发言,让南林知县吃惊。
“就算有,也是刚才那人和他伙计们的事。”风起指着教主,可教主回头邪笑的看着她,当她追出去时,衙役拦住了她。
“我就说没这么简单,哪有白送人房子的?”
“我还以为这是计划!”
“是谁?”
风起此时很懵,还没反应过来,客官指着她说她就是掌柜。
“闲杂人等请出去。”
“我拿走挣得银子,本钱你们自己解决。”说完,掌柜的起身。
风起思来想去,这不会就是娘的计划吧?客栈要回来了?
他回楼上收拾行李,在楼梯上,他冲着大家喊道:“从此以后,那位姑娘就是这掌柜的,告辞!”
掌柜的这副好客、笑口常开的模样还真不像坏人。
“你娘她去哪了?”掌柜的问。
“我也不知。”风起瞬时说出了假话。
风起走进去,走到柜台。
“你来了?”
“请坐!”
说罢,风起吃完饭,带着任务前往竹间客栈。
而在另一边。
南林县县衙,南林知县正在自己书房与何文彧商议,此时的何文彧是刚从客栈回来。
而此刻,风起已经到了。
她虽然相信母亲的话,可她还是时刻紧握着剑。
客栈今日竟然还接客,三桌七个人正在吃饭、喝茶。
“你要失败了,你就跟她说:‘他在漠瓦苏。’”
“知道了吗?”
知县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反复重读。
在何文彧的嘱咐之下,南林知县不停的点头确定。直到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觉得哪里不对。
“联主,人家南宫云媛一个人就能打我们几个,这教主再一走,我们该如何对付她啊?”
“请联主增派人手!”他大胆请求,眉头皱得很深。
他见过像何文彧这样的人物,他们都是左拥右抱,女人不断,每天都有侍寝的姑娘。
最好的例子就是大太子,他宫里的宫女都要被他稀罕遍了。没想到联主的思想如此之高,很令人佩服。
他都想享受那样的生活,可他身边没有女人。
“动手!”说着,南林知县就想抓走风起。呼延靓天的凤歌惜尘
南林知县赶走了所有客官,只留下他和他自己人。
“你们要作甚?”风起警觉的问。
“有人说,你这儿有尸体,查清后你需随我们走一趟。”南林知县语气很冲的说着。
当他下来带着伙计准备离开时,风起就站在门口。
南林知县到了,他与教主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
“掌柜是谁?”
“可惜,只能交到你手。”掌柜拿出房契和地契,双手呈到风起面前,风起为了保险,目不转睛的看着掌柜。
竟然不是纸里藏刀,风起这才放心看房契和地契。
“不知你能否代表你娘,我在这非亲非故,他们也都跟我,所以我想把客栈送给你们。”
展柜的急忙下楼,手里拿着客栈的房契和地契。
他坐在风起对面,示意伙计上茶。
风起坐在靠墙的那边,只顾身前不用顾身后,这样方便,只是开打会被堵在墙角。
南林知县是何文彧手下做官的里面最小的官。何文彧来了,他只能让座,让何文彧坐在主座位上,而他自己要像个手下似的在旁边站着,可她站起来,不像手下,更像是礼让兄弟的哥哥。
他好像也不太情愿,既没给何文彧端茶倒水,也没主动跟何文彧说话。
“不知联主是何时到的?怎么也没跟小的说,小的好安排住处,安排姑娘伺候联主,听从联主指示啊。”他看起来像是在点头哈腰,可语气之中藏匿着些许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