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轩，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刚才你与朕说过的那番话，现在朕还给你。”

姬轩默然。

古天庭？

姬轩听说过天庭的传说。

相传那是统御仙人的某个存在，可是古天庭却湮灭在岁月之中。

他的脸上笑容也渐渐地收敛起来。

姬轩看着山岳一般的人，躬身一拜。

“还请陛下为臣解惑，天宫……是什么地方？”

发出一阵规律的节奏。

“天外的异族罢了，就凭你们也敢染指朕的江山。

就凭你们。

可这世上最容易摆弄的，也是人心。

朕已经先行了一步。

接下来——你们又该怎么拆招呢？

黑衣女修直接在原地一个闪身，消失了。

在那之后。

灵帝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但她还是按照灵帝的吩咐没有还手，只是被动地防御。

直到姬轩开始大肆地辱骂灵帝为止。

“的确应该给他一点苦头吃，朕觉得你做得很对。

所以当姬轩从里边出来的时候，必定会处于一种极为虚弱的状态。

黑衣女修曾在姬轩出来的时候，问了他那么一句话。

「现在的你究竟是谁？」

“你看看，朕说什么来着。

你这模样还不算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陛下认为什么才算是生灵？”

所以我就——”

黑衣女修如实讲道。

天宫第一卦的存在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秘密。

灵帝将桌上的一枚白色玉剑捡了起来，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你做得很好，朕没有任何惩罚你的意思。”

“可是陛下，我——”

待姬轩离开御书房后，灵帝便将目光移到了某个角落。

一个黑衣女修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在此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声息，她也从未被任何人感应到。

“仙界就在头顶，可曾有人真的飞上去了？

幽冥就在脚下，可曾有人真的挖到了？

对于修为高一些的修士来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可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臣会去试试。”

“……古天庭是存在的。

朕可以告诉你。

“但是臣真的会离开。”

“那就走吧，都走了吧。

唉。

随即轻咳一声，将自己在天宫第一卦内得知的一些消息挑了点说了出来。

灵帝听完缓缓转身，此刻对方的脸色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阴沉。

“姬轩，朕若是说……那天宫第一卦所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你会如何？”

他曾经见过古天庭的一位正神分神。

哪怕是如此残缺的分神，只拥有神明一部分的威能的存在，也拥有轻易毁天灭地的力量。

“古天庭真的存在吗？”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请陛下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哈哈哈，那朕回答你的问题之后，你也得回答朕的问题。”灵帝从书案前站起身子，背过身去，“天宫，那是一个在灵王朝之外的地方，在那里存在数不尽的仙人，拥有无尽的仙缘、财富、机遇。有传说那个地方乃是古天庭的一部分。”

“懂人情，通人性，知人礼，明人心。”

“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直到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灵帝才稍稍坐正了一些。

也敢代天——”

……君子非玉的这妖女好生放肆

呵。”

那双黑色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金色的火焰。

他的手指在桌案上小心地敲打着。

他稍稍仰起头，看着正前方的一片虚空，但那双目光却不知看向何处。

那张严肃的脸上，带着几分淡然的从容。

“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啊。

好了，下去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以休息，或者……继续提升自己的修为。”

“定不负陛下所托。”

这是灵帝托她问询的。

虽然她不知道问这句话的含义，但在说出来那句话之后，面前的姬轩看上去就非常气愤，不由分说地对她动手了。

虽然那些攻击并没有什么攻击性。

作为灵帝心腹，她完全按照灵帝的命令去执行，可是唯独这一次，她最终还是违反了灵帝的命令。

进入天宫第一卦所在的空间之后体内灵气就会不由自主地减少。

若是长时间待在那个空间里边，整个人都会被吸成人干。

“他是什么反应？”

“他教训了我一顿，我按照陛下您的吩咐，并没有还手。

然后他开口出狂言，将您给骂了一遍。

“请陛下恕罪。”

黑衣女修刚刚显化出身形，便在灵帝面前跪了下来。

她低着头，双眼不敢抬起看向前面。

知道了，也去不了。

这就是现实。”

……

不仅仅是在灵王朝，哪怕是在灵王朝之外，都存在古天庭的痕迹。

上古时期，那座天庭毁于一场不知名的灾厄，从此天人之路断绝，哪怕在俗世成了仙，也无法飞升前往仙界。”

“不是说只要非得够高，就能——”

人来人往，离合聚散，不过都是缘分。

缘分到了就能相见，缘分没有了，那自然也就散了。”

“帝君您又在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