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难以自持,不想离开。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着迷。
傅轻寒收回手,反复揉搓触碰过顾念初的指尖,汲取它残余的温度。
顾念初好一会才小声回复:“两三天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不少,傅轻寒知道她又在逞强。
傅轻寒坐在床边,顾念初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均匀睡着了。
周畅抿唇,纠结了一会:“其实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看看我的爸爸妈妈,我,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不难,我可以帮你,明天带你回家。”
“我会不会吓到他们?”周畅绞着碎花裙子有些担忧。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后,傅轻寒像是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耳根渐渐粉红,屏住呼吸附身,像小鸟啄食一样,冰凉的唇贴在顾念初温热的脸颊上,岩浆般滚烫地亲吻稍纵即逝,紧接着是傅轻寒粗重的呼吸声,心如擂鼓,卧室的关门声。
顾念初睁开眼睛,天花板有些晃,自己明明没喝酒,怎么觉得头晕?
窗外的月光轻吻她乖巧的睡颜,刚睡着时,她像一只小虾米蜷曲着,她缩在两米多大床的正中央,看起来弱小又无助。
如雾般的光给它镀上柔和的边,整个人似乎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殷红小巧的嘴唇泛着水光,格外诱人。
傅轻寒的手悬在半空中久久不敢打破靠近,终究是抵不过内心深处对她的欢喜和肌肤相触的渴望,虔诚的指尖缓慢地靠近她洁白无瑕的脸蛋,像樱花落入泥土上的温柔终于感受到独属于她的温度。
“不会,我想他们想见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来不及?”顾念初安慰。
晚上顾念初早早回房躺在床上休息,周畅和傅娆丝待在一起看电视玩闹。
傅轻寒跟着顾念初的后脚跟进了房间:“你还能坚持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