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画出来了。”顾念初将小小的符篆摊开在石桌上,兴奋地向他们解说符篆上一笔一画的含义。
道长敛去脸上的笑,面色凝重:“阴气是更加重了,你刚进门我就发觉不对劲,但见你没说什么也就不细想。不过,按理来说,你和念初天天待在一起,为什么阴气不减反盛?”
“我找了很多的资料,也没发现这类的情况。”
“你最近又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接下来的这几日,顾念初和傅轻寒住在道观中,伴日出而起,爬上顶峰看了日出日落,闲暇时和师傅们坐着喝茶聊天,最忙碌也不过是在书房里泡着研究怎么更新符篆。
傅轻寒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翻看书籍,玄青道长慢悠悠地走过来,这几天他看傅轻寒的精气神很足,和上一次见面的完全不一样:“你的身体看起来好了很多。”
“嗯。”
“并非这么简单。符篆是可以被篡改的,念初的符篆灵力强,要是被他找到别人进行篡改,用来做别的不干净的事情就不好了。顾先生也找过我们,我们几人同意他的做法,不要轻易交出符篆。”
顾念初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在符篆上面下功夫?只要符篆被篡改就失去功效,这样也能继续赚傅庆安的钱?”
傅轻寒摇头。
两人陷入沉默。
顾念初一边挥舞着新鲜出炉的符篆一边向傅轻寒冲去:“我画出来了画出来了!”
道长褶皱的双手顺着他白花的小胡子很是欣慰:“果然,我们都没有猜错,念初是你的福星。”
傅轻寒翻过一页纠正他:“她是所有人的福星。”
迟疑了一下,傅轻寒还是将最近几天自己的变化告诉道长:“以前只有和念初待在一起我才能看见邪祟,最近没有她的情况下我也能看见些。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就是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是我身上的阴气更重了吗?”
在场的人哑然失笑,果然顾念初的脑袋里只装着钱,想尽一切办法克服困难也要赚钱。
道长们并没有否决顾念初的提议,反问:“你能做到吗?”
顾念初十分自信地拍拍胸脯保证:“怎么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