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对女人来说也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吧,母亲听到我的声音后手上速度明显加快,好像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吞的兴奋,握着我下身的力都有些过大了。
但是没关系,极致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的痛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强烈的射精感还混杂着快要尿出来的极致快感,有些控制不住,便伸手去抓母亲的手,试图让人停下来或是慢一点,奈何母亲此刻也正上头,丝毫不去理会我。
「啊…唔…妈…」
她没有剪指甲,或许是特意留的,光滑的指甲去一次次剐蹭顶端敏感的小孔,我再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越发强烈。
或许是察觉到我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峰,她不情愿的停下她手里的动作,被高高提起的欲望被扔在一旁置之不理,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过难受,我有些委屈,抓住母亲的手再次握了上去。
想来是母亲在控精,也就是想让我再坚持坚持,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有在梦里我才敢放肆,所以我压根不会,这种事情也靠着母亲的引导,此时此刻我只觉得难耐,便主动的把自己往母亲手上送似乎索取更多。
我是母亲十月怀胎生的,十几年我都被她一个人抚养长大。
对我而言,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这十几年来,没有她也不会有我,所以我理应把我的一切虔诚的献给母亲,不论是物质,还是身体,都先属于母亲,才属于我。
母亲听到了我的声音先是犹豫了几秒钟,又很快的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
我隔着好几层布料去磨蹭母亲的屁股,睡衣是丝绸的滑料,我没有穿内裤,抵着母亲富有弹性的臀部,稍微动一动就值得让人浮想联翩了。
我试探性的动作了几下后见母亲没有什么反应,便越发肆无忌惮,甚至直接掏出下身去蹭母亲的屁股。
经过我多次的「骚扰」,母亲也终于不再死死的陷入睡梦里,而是似乎好像受到了打扰一样,她的手伸到后面,抵着我的小腹推了推,好像一个睡熟的人被打扰了好梦的感觉。
不过我想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大概一个星期后,母亲再一次喝醉了,听说是这个客户很难谈下来,母亲为了哄着对方开心,也是拿出了十分的诚意,一杯杯白酒往下灌,回到家的时候在玄关待了很久。
扶着鞋柜明显有些站不稳,酒劲儿已经让绯红爬满了她的脸颊,她弯下腰慢悠悠的去换鞋。
我看了她一会,只看见她渡步到了沙发边上,倒下去后闭上眼睛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可是母亲就好像偏偏察觉到了我「心怀不轨」
一样,很长一段时间几遍有应酬也没有喝醉,不清楚是特意的还是巧合,但是这都让我叹了口气,没有机会触碰到母亲的身体,可一次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会对那天荒淫的一幕浮想联翩。
感受到裤裆处的撑胀感,我又硬了。
看着属于自己的白浊液体悉数留在母亲的内衣上,我拿着内衣决定洗干净再悄悄放回去。
可再一次看见那件性感的内衣,我又忍不住拿着它去疏解自己的生理需求,闻着上面熟悉的洗衣液味道,还有独属于母亲身上的的体香,我每次都忍不住激动。
然后默默把那件内衣留在了自己这里。
蕾丝边的布料比较粗糙,下身被这种布料磨蹭只觉得更加刺激,头皮都跟着发麻。
起初力度太大,对比于快感,更多的则是痛感。
后面似乎也在一次次的上下律动中摸索到了一点儿规律。
上面是家里最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有母亲身上独有的体香。
也许是内衣是贴身衣物,这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像小婴儿身上带着的那种自然又让人舒服的味道。
就只是单纯的去闻这个味道,我就已经勃起了。
而我也做不到书外人的角度出发,直接拒绝。
而是顺应着自己的内心,任由着欲望的支配,正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唔…妈…」
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感官就被裤裆处的粘腻湿润所占据了——是的,我再一次梦遗了。
正当我叹着气下了床把裤子脱了打算换一条的时候,我路过了母亲的房间,欲望再一次被无限放大,欲望在催促着自己赶紧进入她的房间,可理智却又在警告着自己不能。
但最终我还是让欲望战胜了理智,我推开了母亲的房门,她已经上班去了,不在家里。
我也是如此,尝到了甜头我我只想索取更多。
从这之后,我对母亲的感情就彻底变质了,对着她的目光似乎都戴上了有色眼镜。
比如说我有一天看见母亲在玄关处弯腰换鞋子,饱满的臀部轮廓被紧身的黑色包臀裙所包裹,勾勒出一个好看的轮廓。
母亲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有些纳闷的开口。
「怎么了?。」
「啊…啊…没事…」
我小心翼翼的去试探,想知道母亲是否还觉得昨天晚上的荒淫无度,她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看上去坚不可摧,没有一丝波澜。
「嗯,昨天晚上谢谢你把我送回卧室,我的小力长大了呢」
或许母亲是以为我在像她邀功,她弯了弯眼眸冲我笑了一下,和平时一样,对着我的时候带着一股温柔的气息,或许这是母爱?。
这大概是我除了梦遗之外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眼前家里的场面在我的视线中早已变得恍惚苍白,靠在沙发上觉得四周天旋地转的,还有睡过去了的母亲,她的手还轻轻的圈着我的下身。
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把她送回卧室的,然后一个人去收拾家里的残局,整理被打乱的物品,擦拭已经干了在地板上形成一小块白渍的精子,然后洗了个澡昏昏入睡。
母亲握住我的肉柱,轻轻的捏了几下,故意似的,去轻扯着下面的囊带,两颗卵蛋被她把玩着,微微的痛感中夹杂着无限的快感。
虽说我已经渴望许久,如今终于被满足,理应感觉到满足才对,可心里想了那么多也归我想的,当这一切荒淫无度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当母亲那双手的触感越发清晰,我却有些退缩了。
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这里,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凌乱又急促的呼吸,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刚刚所获得的全部快感越来越强烈,到我都感觉耳朵有些鸣了,我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逃脱,仰着头享受着独属于一个男人的快乐。
我没自慰过,对这种事情并不熟悉,但是也曾在洗澡的时候有过过分的触碰导致的舒适,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又和自己套弄是全然不同的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只感觉所有的快感一阵阵从腹部往上冲击,直到那最后一层放线被击破。
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忘了呼吸,眼前一白,脑子也跟着空白,一股脑射了出来。
白皙柔软的小手甚至有些握不住我的下身,形成强烈的反差感,可爱的不行,下身更胀。
还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的肉柱还没有因为摩擦过多造成的色素沉淀,白白嫩嫩的一根被母亲握在手里,顶端是沾满水光的粉红色伞状部位。
母亲正用着手掌轻轻的按住,来回摩擦,光滑的部分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触感,舒服的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愉快的声音来。
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我的下身,握着粗壮的阳具上下套弄,陌生又舒适的快感马上占据了全身,理智被自己抛在脑后,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不想管,此刻我只需要性爱的世界中沉沦。
我的呼吸重的好像随时都要断气,母亲的动作太过熟练,不仅仅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动,哪里需要用力,哪里敏感,哪里要轻轻的磨蹭,哪里需要揉捏。
变化多端的手法爽的自己快要飞到天边去。
在空中乱晃的手差点就要碰上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但最终还是没有碰到,便又见她的手最后垂了下去,再次睡着了。
不得不说还是喝多了,我好像突然被戳中了某个兴奋点,胆子大的吓人,直接掀起她的包臀裙,拉开她的内裤,用自己的下身去蹭她光滑的屁股。
白皙的肌肤,有弹性的臀肉,熟睡中受到了侵扰,母亲嘟嘟嚷嚷的发出声音来。
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我轻轻呼唤着母亲,满是欲望的味道,这一声无非是恳求,向母亲索要更多。
这一套对于母亲来说一定是有用的,哪怕是这种事情。
我太清楚母亲的习性,也明白我做什么能够让母亲心软,松口。
本来是担心她睡在这里会着凉,所以我去叫母亲起来,奈何摇着她的肩膀半天,就是不见她有要醒的趋势。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我是鬼迷心窍还是被诱惑了,我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俯下身子用下身贴着母亲的臀部。
我的下身很快就挺起来了,是肉眼可见的肿胀,至少是比平常自己自慰时候看着硬挺,想来也是比自己自慰的时候要兴奋的多。
那天被母亲弄出来了一次后,我就好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上了瘾一般,每天都会硬。
虽然那天所发生的一切荒谬的事情都是母亲先主动的,但毕竟是喝醉了酒,她会做出来,是自己真实的想法,还是把我当做了别人,这一切都不好说。
在摸不清楚母亲知不知道且如何看待这种行为和关系,我不敢在她清醒的时候贸然出手,所以再怎么想也只好憋着,实在忍不住了才自己动动手来疏解欲望了。
我不太清楚上一次醉酒母亲是否还有印象,毕竟即便最后把她送回房间,她的衣服也是被我勉强套上,凌乱到不能再凌乱。
或许母亲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在躲我罢了。
于是我在等,在寻找一个契机,就是母亲再次喝醉的时间。
内衣外面装饰的布料是有些硬的质地,内部贴着胸部处的布料又是否柔软,富有一定弹性,就着这两面截然不同质感的布料,我舒服的忍不住从嗓子里溢出呻吟声来。
极致的快感从小腹一点点冲击上大脑,随后在头顶炸开,弥漫至整一片头皮。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腕酸胀的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了,可欲望总是能够驱动自己的行为,累是累了一点,但当欲望占据了整个大脑的时候,我就无法再控制自己了,不管手是否酸胀,猛地加快了速度,眼前突然一白,呼吸急的像要断气了,我一直手撑着眼前的墙面,腿脚都因为强烈的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发软。
因为我总是会想到母亲喝醉的那天晚上。
想着那一天我第一次得到高潮射精后的快感,我的欲望叫嚣的越发厉害。
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做,最后用内衣的两边胸垫夹住了我的下身。
我径直走向她的衣柜,拉开存放内衣裤的抽屉,我随手去抓了一件。
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衣,内衣上的棉花胸垫手感极好,让我忍不住攥在手里捏了几把。
随后我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却明明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我都能想到那天晚上母亲在我面前完全展露的身体。
我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到了日思夜想的程度了。
又是一个周末,我刚从旖旎的梦境中醒来,梦里的母亲有多么风情万种多么主动,我在睁开眼的那一刻落差感就有多大。
面对我不自觉的心虚和说不清的话母亲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大概是不是很想弄清楚?。
或许是她也明白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心事,她便也尊重的不再过问了。
但是我不一样,经过了昨天晚上,我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第一次得到了满足,就有更加强烈的欲望,像是食髓知味的食肉动物第一次尝到了肉的味道后想要更多的贪婪。
母亲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我努力去捕捉也没有抓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微表情,想来确实是昨天晚上喝太多断片了,不记得了。
但毕竟我是当事人,当时那个画面和行为对我而言冲击力之大可想而知。
我有点尴尬,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什么话来。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母亲的时候不免想到了昨天晚上,眼神也就不自觉的有几分心虚。
哪只母亲一脸坦荡的看着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妈,昨晚…?。」
更何况那个人是生我养我的母亲。
我看着她所做的一切都和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成熟让我可以依赖的的女人感到不符合,甚至大相径庭。
此刻的母亲就像一直太久没有开荤的野兽,也像是古代话本里记载的那些会夺取男人阳气的小妖精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