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一阵低低的惊呼声响起,阮桃料定自己把裴景越的手夹了。
她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忙将门打开,心疼的将他的手指握住,就着走廊灯仔细打量。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裴景越走的时候比划的嘴型,是让她关门睡觉?
阮桃一旦发现自己有自作多情的嫌疑之后,她的脸立刻红了个透彻,再不能假装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等裴景越了。
她磨磨蹭蹭的起来,吸着拖鞋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正要关门。
阮桃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她干着嗓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裴景越压低了脚步走过来,他弯着腰仔细看了看郎朗,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来了。
临走之前他用嘴型对阮桃说:“等我。”
“哪里疼?”
谁料突然从门外伸进来一只手挡住了,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是她熟悉且喜欢的样子。
她先是一喜,后又觉得这人实在可恶,居然躲在门口等着她过来,实在过分。
阮桃将他的手推出去,速度极快的关门。
阮桃的心更是如擂鼓一般,喧嚣震天。
她捏着的衣角紧张的等待着,心中既期待,又觉得忐忑。
可是等啊等,她等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没等到裴景越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