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的四肢被禁锢动弹不得,脸被保镖的手死死摁在地上,被打破皮肤跟地面摩擦,痛得她惨叫连连。
裴景越这才重新面向阮桃,认真地问:“你想怎么做?”
他的意思很明显,今天阮桃无论想做什么,他都会替她善后。
一只手臂快如闪电,猛地挡在阮桃上方,瓷瓶在他胳膊上直接砸碎了,碎片迸得到处都是,却没有一片落到阮桃身上。
阮桃疑惑抬头,就看到裴景越一脸担忧垂眸望着她,“你没事吧?”
“你……你怎么来了?”
在阮梨尖锐的指甲抵上自己的脸时,阮梨终于从剧痛中分出神来。
像条死狗一样,两手撑着地不断往后退,阮桃区一尊煞神一样步步紧逼,阮梨全身抖如筛糠。
紧接着她的手触到后方刚才混乱中被震落的花瓶,看着越来越近的阮桃,阮梨眼中迸出一丝狠意。
“你别管。”裴景越把她扶起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没有伤口才放下心来。
还是忍不住斥责道:“单枪匹马就冲过来,也不怕把自己搞受伤。”
阮桃刚想解释自己带了保镖,裴景越已经转过身去,吩咐带来的下属,“摁住她!”
在阮桃蹲下身那一刹那,她飞快抄起花瓶,面目狰狞地咆哮,“你去死吧!”高举起花瓶猛地往阮桃头顶砸去。
“砰!”
“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