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裴景越依旧容色如常,低着头拉过阮桃的手,轻轻替她揉着淤青的地方。卷卷的离婚后,潇洒前夫悔哭了
客厅里顿时犹如死一般寂静,三人呆住了,一脸青白。
这事就算真闹上法庭,他们请一个好律师,尚且有转圜的余地。
可若是裴家插手,凭借裴家在杭城举足若轻的地位,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无妨,我来也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十指相扣随意地放在膝头,“你们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你是阮梨去吃二十年牢饭,二是乖乖把所有财产打回到阮桃账户上。”
“你什么意思!”阮梨厉声惊呼。
黎娟率先大吼,她面目狰狞,“这钱可是阮桃亲自签的转让合同,白纸黑字,还有她的手印,那就是我们的。”
“对!就是我们的,你别想拿走!”阮梨跟着附和。
她真的害怕了,好不容易过上两天富足的生活,在那帮小姐妹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
他说阮梨是故意杀人,那便是。
若是阮墨能醒过来,至少也得判个十几年二十年。
若因此去世,那等待阮梨的也会是,死刑。
裴景越轻轻吐出几个字,“故意杀人罪。”
却如惊雷般在阮梨耳边炸响,她拼命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故意,我只是不小心。”
“故意还是失误,我的律师说了算。”
要是失去这笔财产,他们家就会被打回从前。
不对,没了裴家的帮扶,还不如从前。
裴景越整了整衣襟,扶着阮桃去沙发里坐下,两条长腿优雅交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