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多跟他说说话,他能听见一些了。”
“嗯……嗯!”阮桃重重点头,眸中一包热泪霎时落下。
这么久了,终于有了好消息。
阮桃等在门外,不停踱步,心绪忽上忽下。
每一秒钟都格外难捱,她不知道会等到怎样的结果。
有可能是彻底宣判死刑,也有可能软墨的病情就此出现转机。
“我弟弟……我弟弟他刚才动了一下!”
阮桃眼睛通红,紧紧攥住黎宵的衣袖,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黎宵闻言,大步走到阮墨床边,弯腰检查了一下瞳孔和仪器上的数据。
阮桃死死盯半响,唯恐错过一个细微的动作。
阮墨似乎不想让她失望,小指头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一下子就被阮桃捕捉到了。
终于等到病房门开了,黎宵率先走出来。
阮桃冲到他面前,急促喘息着盯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zwwx.
黎宵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主任医生说,阮墨已经开始有意识了,只是还无法彻底醒过来。”
他豁然直起身,欣喜地对阮桃说:“有转机。”
昏迷五年的阮墨一直是嘉禾医院脑科方面的专家医生重点关注的对象。
当即就展开专家会诊,十几名医生一起赶到病房,对阮墨的身体各项机能进行全面检查。
“黎宵!医生,医生……”
阮桃其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迎面撞上进门的黎宵。
他一把扶住阮桃,“怎么回事,你慢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