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我来帮你吧。”

吴姨受宠若惊，“这怎么可以，少夫人，您快出去，这些活您不能碰。”她是霍家最古老传统的佣人，深知身份之别。

霍璟琛仿佛没有听见，把剩下的半杯水都给喝完了，这才把杯子放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说，“口水跟你喝过的水有什么区别么？”

“……”

沈南歌看着他，“你不介意我介意，以后你想喝水就自己去倒，不要喝我的。”

霍璟琛不是没有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不过还是抬步朝里面走。

沈南歌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进屋，吴姨的手擦了擦穿在身上的围裙，笑着说再等十几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霍璟琛盯着她，漠漠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

霍璟琛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忘了，你是霍太太。”

霍璟琛睨着她，“你介意的地方可不少，有用吗？”

沈南歌秒懂，顿时语塞。

她之所以每次都会落下风就是因为做不到跟他一样不要脸，深呼吸了几下，不想理他，起身朝厨房走了过去。

沈南歌洗手后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几口后就放在桌上。

霍璟琛走了过来看到她前面的水杯直接拿起就喝了。

沈南歌愣了下，“这是我喝过的。”

言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霍太太的身份，包括每一次帮她，救她。

对他来说，沈筱雪是沈筱雪，她家人却又是另一回事，一如这些年他也从未把沈怀昌放在眼里一样，罗夫人就更加不算什么了。

沈南歌抿了抿唇，没说话，眼睛里面雀跃的光芒就这样一点点熄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