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棒梗花钱雇人砸坏我自行车?
这,这很有可能,可咱们子呢么才能让他承认这事呢?”
“他肯定不会承认,他身边的人就不好说了。”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看着何雨柱。
“怎么说?
你也怀疑是棒梗这小子?
现在倒好,他们两家竟成了亲家,一家人了。
合着,我这个受害者倒成了他们唯一的眼中钉,肉中刺了。zwwx.
我老阎家跟贾家这是结死仇了,秦淮茹见了我没好话,老易现在也不爱搭理我。
你说说,就这么点事,他棒梗就这么记恨我,就带那么一帮子人上我这抄家来了!”
三大爷越说越激动,他一辈子教书育人,没想到临老还教出个白眼狼来了。
“柱子,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小当慌了,怎么回事她已经很小心,还是被人看见了?
“什么糖葫芦,我没吃过,三大爷你看错了。”
“哼,你说谎也没用,我去小贩那一问就知道。
“小当怎么有钱买糖葫芦?
你是说,棒梗花钱雇小当轧我自行车?”
“不好说,是与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
“柱子,周公安说了,叶家那边也没查到什么。
你说除了他们两家,谁还会这么报复我?”
三大爷垂头丧气,一脸抑郁。
“柱子你说的是谁?”
何雨柱一努嘴:“喏,吃外头吃糖葫芦那个,小当。
这丫头挺贼,还知道舔干净了再进来。”
可公安也说了,那小子腿还不利索,不可能半夜起来作案。”
“呵,谁说他非得亲自动手?
您没发现吗,棒梗这小子这大半年手头宽裕着呢,有钱能使鬼推磨,您说是不是?”
你说说,我这招谁惹谁了我!”
“您招白眼狼了呗,这不都是棒梗那白眼狼惹出来的事儿。
要我说,您这自行车十有八九也是他毁的。”
他棒梗做错了事,法律来惩罚他,这合情合理吧?
还有他脸上那伤,那不是我,也不是我们家人弄的吧?
是老叶家人伤的他。
小当还不知道大祸临头,舔完手指她还意犹未尽,不过,有好吃的只能一个人偷吃,不能在大伙面前显摆,这滋味就少了一半。
等她找着名正言顺的理由,她非得当着所有人面吃它个够。
“小当,三大爷问你,你买糖葫芦的钱哪来的?”
“唉,我是真伤心啊,你就说棒梗这孩子,我收了秦淮茹的东西,教导他可谓是尽心尽力。
就算手段严厉了些,但我那都有分寸,那竹条也就是做做样子,打在棒梗身上可是连个印子都没有啊。
要是把棒梗打坏了,她秦淮茹不得找我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