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建军被自己口水呛到了,他无语的看着何雨柱。
“这就是张副厂长的宝贝侄子,咱厂人人都认识的大憨憨,张家宝呀!”
额,何雨柱郁闷了,不仅不是亲戚,还是仇人侄子。
何雨柱有些发蒙,看向赵建军:“这谁啊,有这么办事的吗?”
赵建军诧异的看着何雨柱。
“你不知道?
“咱们保卫科也要去人,我这个副科长去就挺合适。”
何雨柱虽然觉得赵建军小题大作,但也能理解对方的好意。
“那走吧,咱一块去。”
他彭大年是我们厂的退休职工,我带人去医院问彭大年几个问题,这不为过吧?”
“这个自然,请吧何同志,我们会全程陪同的。”
小样,还不放心我,哼,小人之心,何雨柱腹议。
迎面却跑来一行色匆匆的小同志,一脸着急冲周杰喊道。
“周哥,不好了,那老同志不行了!”七月栀的四合院:再傻我跟你姓!
只是没想到张副厂长这么不顾及手下,他手底下那些人得多寒心呐?”
“那还用说,你看技术部那些人。
这次张副厂长在你手上吃了大亏,他们有谁站出来的?”
上回他不是救了你们食堂的夏荷?
厂里是送了些米面给他,可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怎么了老何,你心软了?
“没心没肺,活着才不累啊。
没办法,咱们就是操心太多了,所以活得才累。
咦,建军,路边补鞋的就是李怀一吧?
只能在行政科干干跑腿打杂的活儿。”
赵建军这么一说何雨柱还真想起来了,自己碰到过这憨憨两次。
一次是晚会表演,大黄上场的时候,还有一次这人帮着传话给自己,却连带话人是谁都搞不清楚。
你们也不想想他花用的完吗?”
“何雨柱同志,请不要怀疑我们的专业能力。
对一个80岁的老人,我们已经最大程度的使用了手段,彭大年现在已经躺在医院了。
“张副厂长没儿子,且他们老张家到张副厂长这辈,就张家宝这么一宝贝男娃,那可真是被整个家族捧在手心里金蛋蛋。”
汽车已经出发,赵建军打开文件,一目十行的看着,一边跟何雨柱聊天。
“张家宝这孩子是被他们给养废了,都这么大人了,至今还是干啥啥不行。
刚才那小子你不认识?”
“我应该认识?
这是我流落在外的亲戚?”
说完,几人跟周杰分别上车准备朝医院出发。
“唉,赵科长等等,这份文件是给你的,你收好了。”
一个年轻职工急匆匆跑过来,递了一份文件给赵建军,不等赵建军说话,掉头就跑了,那叫一个干脆。
他转身交代赵建军:“等我回来咱晚上聚聚,老规矩,带上你娘的拿手好菜。”
赵建军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何雨柱,开口建议:“要不我跟你一块去?”
何雨柱想拒绝,赵建军拦住他。
“呵呵,那是他活该,做人做到这份上,也是大悲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多大会,汽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周杰从前面那辆车出来,领着何雨柱他们朝住院大楼走。
觉得自己当初做的太过了?”
何雨柱坚决否认。
“他自己做错事,自然要承担后果。
他还在这摆摊呢?”
赵建军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他。
他不摆摊不行啊,家里有老有小,三个未成年的闺女等着他养活呢。
当时他还纳闷,这人是谁家的二世祖,没想到竟是老对头张副厂长家的。
“呵呵,张副厂长都没脸来上班了,他侄子倒不受影响?”
赵建军头也不抬的说:“他憨呗,说白了就是没心没肺。”
如果他真的一命呜呼,咱们派出所可没法向他的家属交代。”
“你们派出所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这样吧,换我们轧钢厂自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