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说的就是这种人。”
有的网友还扬言要人肉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货色,这让唐丹露惶惶不可终日。
“唐丹露,网上的帖子是你发的吧?”霍文康把她叫到办公室,眼睛里燃着怒火。
“露啊,听妈的话,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就这么不干了太亏了,白白被占了便宜。男人都图个新鲜,等他有下个目标,你就解脱了。”唐母苦口婆心地劝说她,又十分自责,“都怪妈,妈没本事,保护不了你,是妈不好。”
“妈……”唐丹露对着电话嚎啕大哭,似乎要把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对霍文康来说,她就是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肉。
“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呢!”唐母急了,“刚步入社会都会遇到点挫折,不能一碰到点事就撂挑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工作有多难找,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羡慕?唐丹露冷笑,谁羡慕谁来干!
“妈,我们老总他……”唐丹露哽咽着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告诉母亲,“妈,我真的不想干了,你说我要不要报警?”
“看她天天穿得那么风骚,不就是为了爬上霍总的床吗?让我说,她不应该叫唐丹露,干脆改名叫唐乃露得了。”
“哎呀,你们别说这风凉话了,谁让人家胸大腰细大长腿呢。你们倒是想,也没那个资本啊!”
茶水间,传来八卦的议论声。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霍文康经常借着工作之名把她叫到办公室。
霍文康喜欢给她下面吃,每次吃完,唐丹露都恶心的不行。
不停的刷牙扣嗓子眼,想把吞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当我的秘书吗?还不是因为我看上了你!别不识抬举!你真以为凭着你那三流本科的毕业证就能进公司吗?”
霍文康有个癖好,那就是每年到学校里招聘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专门挑那些没有谈过恋爱的。
对他来说,她们就像白纸,他可以任意涂抹出绚烂的图案。南风习习的小甜桃,再撒野就扔你去喂狼
唐丹露心里苦闷,就在网上发了匿名帖,可是非但没有得到同情与支持,反而受到质疑与嘲讽。
“她老总一开始试探的时候,她怎么没有拒绝呢!”
“还不是想着靠美色上位,说不定是她主动勾引的。”
母女俩相依为命多年,母亲就是她的主心骨。
电话那头的唐母沉默了许久,“露啊,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只能自认倒霉,可千万别报警啊。这一旦报了警闹大了,街坊邻居都知道了,我这脸往哪儿搁?你这名声坏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那怎么办?公司我是真的不想待了。”唐丹露的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倾泻而出。
唐丹露端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同事们异样的眼神,背后的指指点点。
身体与精神遭受着双重的打击,她快崩溃了。
“妈,我不想干了!”唐丹露给母亲打电话。
对她来说,休息室的门就像地狱之门,霍文康像恶魔一样折磨她。
“唐丹露现在可是霍总面前的红人,霍总去哪儿都带着她,还经常被叫进去单独指导。”
“你们看到她从霍总屋里出来后,走路的样子来吗?一看就是没少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