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自慰吗?”
“没,没有。”
因为塞西莉亚不允许他在没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射精,所以擅自自慰也是绝对不可以的。
湿热的舌尖带着难以言喻的炽热舔舐过少年的嘴角,连带着周围的小块肌肤一并扫荡,察觉到舰长的不安,她抬手按在他脑后,迫使他不得不向前迎上自己的动作。
良久,塞西莉亚松开桎梏着舰长的双手,看着他不停喘息,衣衫褴褛的胸前止不住起伏,魇足地舔了舔唇。
“昨晚,想我了吗?”
“对不起,冷落你这么长时间……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塞西莉亚眼神迷离地嗅着义子颈间的气味,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脆弱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深入骨髓的颤栗。并非单纯的恐惧,而是被恐惧所压抑住的性欲。
“但是是你先不乖的呢,谁让你不听妈妈的话,要和那些坏女人在一起呢?”
第五天。
“嗯~……唔~……继续舔~~~……嗯啊~……”
失色的嘴唇被咬得糜豔,塞西莉亚蒙住他的眼,侧身攀住他的肩膀,湿热的气息鑽入耳朵,舰长避无可避听着她情欲上头的喑哑声色。
“你是我的。”
“孩子……”
第二天。
舰长的左手手腕被扣在床头。
塞西莉亚勾起他颈间係着的项圈,两人间距离拉近,呼吸的气流缠绵交迭,她没由来地说:
“什么?”
塞西莉亚俯身蹲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舰长,如沐春风的麵吞下说出了让男人几乎心死的冰冷的话:“三个月不准射精,一点点惩罚而已。”
“哦,顺带说一句,这三个月不准想除我以外的任何女人,不然的话……哼哼……”
“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终舰长的眼神彻底涣散,肉棒在长时间的撸动中累积了无数酥麻的快感,射精的欲望在此刻再也忍耐不住了。在塞西莉亚的又一次动作后,被塞西莉亚抱在怀中的舰长身躯激烈颤抖着,火热的精液如水柱一样大力的喷射出来,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一分锺,舰长全身脱力,抽搐着瘫倒在塞西莉亚怀里。
塞西莉亚安静的把溅射到手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推开舰长,起身就要离开。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隻剩最后一秒,马上就可以和妈妈做爱了……
“九……”
“这可不行呢——现在的儿子隻能被妈妈肆意玩弄哦~就算是射精也要经过妈妈的同意哦——~”
塞西莉亚坏笑着加大动作幅度,时不时的还用指甲剐蹭敏感龟头。舰长的意识都快消失了,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拼命抵抗着濒临射精的崩溃。
……
稍微加大了一些手中的力量,略微的疼痛尽数转化为了快感,棒身一抖一抖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来些许前列腺液。
“四……嗬嗬,这就要坚持不住了吗?”
舰长的双眼已经失焦,他本来就是无法拒绝塞西莉亚的,更何况这次是被囚禁了一个月,在每餐都被下了轻量媚药的情况下足足三十天没有和妈妈缠绵过,除此之外塞西莉亚刚才还给他喂了一整粒媚药,积攒良久的情欲已经到溢出的边缘,他试图着挪动身体来获取更多的塞西莉亚身上的体香,但却被塞西莉亚的双腿紧紧固定住动弹不得。
“一。”
“嘶……”
欲望交缠缱倦的快感恍若登临极乐,支配着肉体的神经根根颤栗松软,惹得灼烫的身体陡然失力,陷入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她近乎疯狂般贴在男孩的耳边呢喃低语,话语里满是化不开的浓浓深情。
“我…”
舰长张了张绯薄的唇,话语陡然止住,被堵塞在唇边隻溢出一声模煳不清的气音。
被光线照亮的霎那,那人消瘦得骨头凸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蜷缩,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也随着光线的靠近颤栗,恍若触及光线就会灰飞烟灭的吸血鬼。
“晚上好,我的孩子,有想我了吗?”
开灯进来的美妇走到床边,她穿着一身黑色蓬松的丝绒印花长裙,鬓角别着一朵鸢尾花发饰,不紧不慢地走近少年,声音低柔如魔鬼低诉。
塞西莉亚贴向他的下颌骨,粉色的舌尖舔了舔他柔和的脸廓,放软的声音里透着湿润的勾人媚色,撩拨着那根已然绷到极点的心弦。
“想要吗?”
依旧是那样勾人心魄的魅惑之音,恍若一把小钩子,勾的他春心荡漾,欲望横生。
血管里奔腾的血液彷佛都在高温下蒸发殆尽,灼热催生出强烈的渴望,恍若茂盛的草场上落了一点火星,滚烫的欲望燃烧成熊熊大火,蔓延至整片无垠的草原。理智很快被焚烧成灰烬随风扬起,单薄的衣物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却抵挡不住阵阵噬骨的热浪,全身上下的细胞彷佛都沸腾起来。
压抑在喉间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塞西莉亚的肉香刺激的他欲火升腾,舰长寻着扑鼻的暗香凑近,终于看清了妈妈的脸,熟悉…似乎又有些出入,那张五官精致立体的脸似乎变得越发漂亮了。
白皙无暇的皮肤泛着诱人的蜜色,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勾起,彷佛浸没在水中,带着抹明豔的媚意,直直地勾进他的心底,打翻了一池春水,波涛肆意,水纹荡漾。
无理取闹的话语让舰长不知所措,他还是低估了黑化后塞西莉亚的病态程度。
“实在想要的话可以也想着我的样子自慰啊,隻要不射出来就可以了,但你居然在射精的时候没有想着妈妈,简直是……不可原谅!”
塞西莉亚缓缓走向桌边的箱子,摁下按钮,箱盖瞬间弹开,她在男孩疑惑而恐惧的目光中取出一粒粉色药丸含在口中,上前吻住舰长,通过舌头和唾液把药丸渡给了男孩。她缓缓吐出口中的几缕发丝,银发粘腻在沾染在唇角,舔了舔嘴角,透着一股勾人的妩媚。
“不……不……那是……梦遗……”
“梦遗?”
“是的,妈妈不允许的话,我绝对不会自慰的……”他本以为这样说能讨到塞西莉亚的一点欢心,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堕入冰窟。
“骗人!”
“诶?”
“明明说没有自慰,那内裤上麵发硬的精斑是怎么回事?”
2023年3月2日
圣诞特别篇:陷没——塞西莉亚
“咔。”
声音起合间带着不自然的停顿与生硬的语气转换,沙哑生涩得彷佛模彷人类发声的机械。
“哼哼,还不错嘛。”塞西莉亚满意的点了点头,柔荑很不老实的向舰长胯下摸去,“那给你点奖励吧……”
刚伸进内裤里摸索了两下,塞西莉亚惊喜的表情就凝固脸上。
“想了……”
“勃起了吗?”
“嗯……”
“程立雪、姬子、符华、安娜、可可利亚……还有那么多人……明明已经有我们母女俩了,为什么还要出轨呢?”
温热的手掌扣住少年纤弱的手腕,将遮挡脸庞的双手拿开,在他惊魂未定的视线中,俯下身向前吻在了少年的鼻梁上。
“隻是一点点的惩罚而已……以后不可以想妈妈和琪亚娜以外的人哦。”
“啾……唔……唔……咕哈~……”
“你隻能是妈妈的。”
…………
“来和妈妈接吻吧……”
下一秒,炽热的吻落在舰长唇角,吻得他喘不过气来。轻吻之下,舰长的身体微微颤抖,塞西莉亚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正对上少年那双充斥着欲望、毫不加以掩饰的眼睛。
她咬上他的唇。
塞西莉亚注意到舰长的眼镜已经失去的光泽,她也没有管,穿上来时的衣裙径直走出了地下室。
塞西莉亚已经受够了男人到处留情、沾花惹草的日子,她现在就是要把舰长调教成一个脑子里隻有她(必要时可以加上琪亚娜),低贱没有任何尊严的,隻会对她起性欲、独属于她的——爱人。
…………
“真遗憾呢,明明就差一点了。”
“诶?明明是妈妈……”舰长的眼中透露出绝望,他挣扎着酸软的身体向塞西莉亚脚边爬去。
“三个月。”
是……妈妈来了……
将食盒放在床头柜,解开裙间的绸带,昂贵的礼服脱下随手扔在地上,全身上下隻馀一件文胸一条内裤而已。她侧身伸手拂开少年肩头的头发,继而扣着他的肩头将颤抖的少年转过来。
高贵的沙尼亚特家家主,现在几乎全身赤裸,唇角哆嗦,难以自持地倾身抱住少年,一遍一遍,一声一声,轻念着隻属于她的名字。肌肤相亲的时候,男孩呼吸变得沉重,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诶?”
“九,九,九,九,九……”
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数字,塞西莉亚一边微笑着念“九”,一边加快手中的速度。上下撸动间带动着肉棒上的包皮不断翻卷,刺激着敏感的冠沟与龟头边棱,让这根青筋虯结交错的粗黑阴茎在塞西莉亚手的紧握下蓬勃跳动着,有如蘑菰伞盖般凸起的龟头散发着炽红的色泽,微张的马眼口会随着塞西莉亚纤手的套弄一下下地向外挤出晶莹粘稠的腥汁。
“九——嗬嗬,这么努力啊,鼓掌鼓掌——再坚持一下吧,马上
就要结束了~~~”
舰长已经快要疯了,现在的他脑子里全是塞西莉亚的样子,他想把塞西莉亚按在床上狠狠地种付中出,但他现在被塞西莉亚吃的死死的,既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
“五——~”
随着塞西莉亚柔荑不断上抬下落,勃起的肉棒前段再一次分泌出了些许晶亮的考珀液。塞西莉亚露出一个妩媚的淫笑,她趴到舰长肩上,张口含住他的一直耳垂,温热馨香的吐息就在身旁,男人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妈,妈妈!要出来了……哦哦哦!”
“二。”
塞西莉亚的手火热中带着柔软,力度不大不小,把男人拿捏得十分到位,长久的媾和,她太清楚义子的敏感点了。
“三——”
对方的亲吻已然不再想事曾经那样生涩僵硬,塞西莉亚熟练地咬住薄唇,撬开了他的牙关,柔软的小舌有若攻城掠地般涌了进来,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紧紧地拥怀在一起感受对方的体温,将这场深吻持续了很久。
咬合住的唇瓣缓缓分开,拉出一抹依依不舍的银线,塞西莉亚不禁翘起狭长的眼尾,眼底迷离涣散,失神良久,反倒勾起身下阵阵难忍的酸涩,败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她把舰长抱在怀里,伸出素手,穿过腰腹握住男人胯下雄起的巨龙我温柔的撸动起来,塞西莉亚咽了口唾沫,在他耳边呢喃:“我数到十,如果能坚持不射的话就给你……”
“妈妈……给我……”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意识愈发薄弱,惹来阵阵控制不住肉体的失神,耳畔回荡着女人玩味轻佻的笑声,束缚住道德感的礼义廉耻逐渐变得寡淡无力,塞西莉亚的躯体就在眼前,圣女体香已经飘到他的鼻孔了,银色的碎发在眼前一晃一晃的,指尖颤抖着向着灼热的空处挪动,但就是碰不到。
“但是不行哦。”塞西莉亚躲开伸过来的手指,“明明是你先不遵守约定擅自射精,必须给你点惩罚——”
他扑倒女人怀里,贪婪地呼吸着那股让他心驰神往的甜香味,久久不得疏解的灼热终于显得不那样磨人了。
舰长想要,那塞西莉亚就偏偏不给,甚至随着心意挑逗着舰长,惹得少年又慌又喘,很快就彻底在欲望里迷失,几乎任她操纵。
塞西莉亚轻笑一声,一把推开不停的向她索取的义子,男孩立马不舍地追寻着甜香往她身上扑,呜咽着赤裸裸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欲望,却又被她一脚踹开。望着少年呼吸不畅,塞西莉亚的眼睛里的澄澈染的一片昏黄,阴鬱的暗影在眼底闪过,她笑的肆意张扬,把舰长此刻狼狈地模样尽收眼底。
她满意地抚摸着男孩的脸颊,水蓝色的眸子里盈满了兴奋的色彩,声音低沉柔和,似是在安抚着对方。塞西莉亚抱住对方,两团软肉也毫无顾忌的贴到他的胸前,默默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再等等…快了”
药效来的陡然而猛烈,顺着血液的流动抵达四肢,如同一把凌厉的刀将肉体与灵魂一刀两断,舰长彷佛置身于喷薄愈发的火山口,赤红色的岩浆四下溅射,散发出难耐的高温。
“那也就是说,你射精的时候,根本没有想着我,对不对?”
“诶?”舰长有些懵了,让他在睡眠时无意识生理现象的时候还要想着她,是不是有点过于不讲道理了
“既然是梦遗,就说明在射精的时候没有想着我吧?”
“不……那……那是……”
舰长焦急的嚐试解释,那是长时间没射精,精液不自觉排出体外的生理现象,俗称“梦遗”,但这些在已经半步疯狂的塞西莉亚眼中,则成了不忠的又一证明。
“隻是一个月而已,隻是让你一个月不准射精而已,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呢?明明妈妈和琪亚娜都能为你禁欲一个月,为什么你就是做不到呢?”
浓鬱得如同一潭死水的黑暗中传来一声细响,一盏昏黄的灯光亮起,朦胧地晕开周边的黑暗。
乌金木的床头柜上,摆着不知道谁带来的蛋糕餐盒,霉菌爬满餐盒中每一处残渣,本该蓄满水的玻璃杯被倒扣在蛋糕上,在暗淡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扭曲的光线。
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腐朽老旧的气息弥漫整个空间,被锁在床头的人背对灯光,身上勉强挂着一件破碎的单薄衬衣,一头凌乱的长发打着结披在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