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捂了嘴。她说：“我可以说，你不行！”

我不满的问：“为什么？！”

妈妈说：“总之你不行！”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吓唬我，所以也没说什么，转移话题说：“妈，这下我算不算故地重游了啊？”

妈妈用一幅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说：“你还想说这下熟门熟路了吧？”

我喜滋滋的点头说：“认了门就好，以后走亲戚方便。”

她敷衍着说：“当然困了，超级困的……”

我听了就下定决心，跪立起来，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妈妈晚安，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说：“有什么心理负担？应该说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更兴奋吧？之前一直有心理负担的不是妈妈吗？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妈妈可爱的说：“厚脸皮~你在这坐这么久还不回房，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尴尬的说：“我是有些意犹未尽，可是也怕你好累了，所以挺矛盾的。”

我不好意思的扒拉了一下裤裆说：“刚开完联欢会，还没习惯嘛。你看我现在，心还在蹦蹦跳呢。”

她笑了一下说：“很正常，妈妈也是很难平静，刚才在高速上都差点走神了。”

我好奇的问：“妈你在想什么？”

我们就这样到落地窗边的两个躺椅上瘫着，关了灯在月色下一边消食一边玩手机。

窗外城市的天际线灯火辉煌，仿佛永不落幕的戏曲仍然在继续一般。我看着远处仍然川流不息的主干道车流，不仅出神了。

似乎，脑海里不自觉的就翻出了刚才在昏黄的灯光下，妈妈白色连身袜上铺满的花瓣的画面。然后是她挺起的乳头特写，是她把汗津津的红脸扭到一边的侧脸。脑海中还回响着她娇声低吟的诱惑，嗅觉上还是妈妈脚尖上热气腾腾的丝袜气息。

我好笑的问：“我能不能跟进去药店里？”

妈妈冷冷的看着我：“你想看我出丑？”

我连忙说：“我去给你壮胆啊，一个女人去买这个，可能是会害羞吧。”

妈妈进屋后给我们简单热了点面条吃，吃着吃着我忍不住问：“妈，今天累不累？”

我原先以为妈妈会说很累，结果她顶着微微浮肿的眼睛说：“还好，不困。”

我好奇的问：“刚才黎舅妈让你去展会酒店，你怎么不想去？”

妈妈神色有点不自然的进去了，几次回头看到我在拍摄，皱眉瞪了我一眼。

她买到紧急避孕药后，拿着个小袋子装着出来了，我马上就把袋子抢下来看看传说中的事后药是什么玩意。

打开包装盒，看似正常的一版药，结果是中间就一颗药丸。妈妈乘我在拆药盒，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把刚才买药的录像给删了。

我问：“那……现在内裤里漏出来了？”

妈妈又抽了几张纸放内裤里垫着，然后说：“内裤当然脏了，车上又没有新的，只能回家去换。”

上了高速以后我看着车外仍然没有睡意，明明刚才最后做到大腿和屁股都在抖了，可是身体上的疲劳抵不上精神上的亢奋。虽然我有很多想和妈妈说的话，可是一直记得保持冷静少语的姿态，避免妈妈觉得我飘了。

妈妈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说：“行行，你吃吧，随便吃我不管了。”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笑嘻嘻的说：“妈，

怎么还在漏？”

我不在乎的说：“沾手上怕什么，又不脏。”

妈妈看周围四下无人，停稳车挂上电子手刹开灯， 然后解开安全带，伸长手去连抽几张纸巾叠好，遮掩着又伸进裙子里去擦拭。

她从裙子里掏出来纸巾团后，又闻了一下，再抽纸包好。

妈妈摇摇头说：“行，我看着办，你们还不进去？”

老爸的朋友在后面用土话说：“在等人，李乡长喝多了从下午高头睡到现在，非要我们接他一起耍……”

妈妈点点头和众人道别，开出镇子后妈妈右手又伸进裙子里摆弄。我看出来她是把内裤扒拉下来，再伸手进去掏出纸团。

剩下两个爸爸的牌友认识我，都和我打了招呼，还连连夸赞我妈漂亮。

爸爸关心的问：“你怎么眼睛都红肿了？吃了药没？”

妈妈用沙哑的声音说：“没事，回城里去买。明天一早要举行开幕式，我得提前走，怕早高峰给堵路上。”

前方乡政府大门口似乎灯亮着，三个男人在门口抽烟聊天，看见我们的车都转过头来。

我顿时看清楚了三人的脸，对妈妈说：“是爸爸他们，不知道怎么在门口聊天？”

妈妈连忙把裙子里的右手抽出来双手握住方向盘，然后低声对我说：“再给我两张纸巾！”。

妈妈说：“很久没拍照了，我不是怕你忘了吗？万一你到朋友那里去炫耀……”

我摇摇手打断妈妈说：“这个肯定不会，我精着呢，而且已经不和那些人来往了。现在高级班那些人的聚会我都没去，您放一万个心吧。”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也不是不让你交女朋友，只是得注意分寸了。你说实验班的人都挺独，基本上不怎么来往。这样也不好，这些人小小年纪就考大学，将来到了大学独立生活会很不适应。你还是得和尖子班的那几个姑娘多走动，都是成绩很好的好学生。”

妈妈皱眉说：“范进中举我记得是高中课本吧？你们就学了？”

我解释说：“我们本来就在修高中的课啊，实验班本来就是提前教学，开学时你不是去签了协议？理论上我已经是高一学生了，随时能去参加高考。”

妈妈用迷迷糊糊的表情想了想说：“我给忘了，那什么协议就没仔细看。”

我坏笑着说：“既然如此……”

妈妈故作凶恶的眼神瞪着我说：“我们意外怀上了，问题很大！比天大！”

我嘟着嘴说：“不嘛，你这是歧视……”

我很想知道妈妈此时的心情，于是问：“妈，你总结一下今天的成果呗？”

妈妈一下子就露出微笑的表情说：“比预计的好，接下来几

天你要是听话，别骚扰我就更好了。”

我试了一下，果然软化了。

两人洗完澡穿好衣服，出门前妈妈突然拉住我的背包，低头红着脸说：“今晚我们……乱伦感觉还可以”。说完她面红耳赤的越过我下楼去开车了。

我上车的时候，还看到妈妈扶着方向盘，脸色红红的故意不看我。

我认真的收拾床单，把这个宝贵的纪念品折叠好塞书包里，尽管它现在湿到能拧出水来。

收拾东西时，我突然发现房间里的桌上，放着一个摄影机。拿起来仔细一看，录像的红灯还一闪一闪在录呢。

从卫生间正好出来的妈妈笑着抢过来，关机以后放进她的密码箱里。我连忙问：“什么时候开始录的？”

妈妈摇摇头说：“滋味可以。”

我不满的说：“可以是什么可以？”

妈妈忍不住笑了，说：“……乱伦”。

妈妈实在没办法，说：“就一次。”

我到妈妈耳边，仔细说：“妈妈，乱伦的滋味真好。”

妈妈顿时红了脸，把头撇开一边。

娇说：“可是，子宫颈也是能让精子通过的啊。”

妈妈害羞的说：“我知道，所以我想好了回市里去买紧急避孕药。”

我连忙说：“不需要吧？那个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吃了必然月经紊乱。妈你不是说现在是安全期吗？”

我忍不住说：“我想听！”

妈妈连忙说：“我可以说给你听，但是你别说，我……听着怪不好意思的。”

我撒娇说：“让我说一次，过过嘴瘾。”

妈妈被我一本正经的逗笑了，她吸着鼻子说：“乱伦还说得理直气壮。”

听到这个词我顿时瞪圆了眼睛，妈妈也自知失言的捂住了嘴。

我安慰她说：“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我就喜欢和你……”

妈妈冷笑着说：“一个女人带个……小狗去买，更羞耻好吧。”

我抱着妈妈撒娇说：“那小狗去买怎么样？那你就不用出面了。”

妈妈摇头说：“你一个半大小子去买更不像样，说不定报警给你抓起来！”

妈妈

顿时也尴尬了起来说：“你还……挺不客气的，我赶你走，你居然还想打蛇随棍上？”

我忍不住从躺椅上下来，借着月光跪在妈妈的躺椅前，伸手摸着妈妈的丝袜腿说：“妈，你困了吗？”

妈妈红着脸说：“还能想什么，挺害羞的，可是好像今天太顺利了，现在害羞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纠结的。你呢？你现在还没办法平静下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说：“感觉一切都太梦幻了吧？右的时候都在发呆，会不会是我在做梦？确实太顺利了，我之前以为我第一次会早泄啥的~然后第二次再重整旗鼓，好像一些漫画里的处男进去没两下就射了。感觉，好像假的一样，稀里糊涂的就做得好久。”

妈妈表情有些羞耻的说：“做得顺利还不好？我开始也以为你会很快结束，还想着要不要到时候安慰你。结果你……说起来，你也是真的毫不客气啊，抓着我就……就那样久。好歹我们是母子，你就没一点点心理负担？”

就在我脸越来越红的时候，妈妈突然看着我说：“又想刚才那些坏事了？还没折腾够啊？”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妈妈一眼，她此刻表情冷淡平静的看着我。于是我只能说：“第一次嘛，总会这样，妈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冷冷的说：“没事你……下面顶那么高？”

妈妈听了我的提问，笑了一下说：“和她们有什么好玩的，无非就是打麻将。而且她们人够了，可能想抓我去凑第二桌。倒是你，赶快去睡觉，今天肯定是累着了吧？”

我连忙摇头说：“哪能呢，正精神着。要不……拿ps4出来我们打打游戏？”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玩游戏就算了，我怕太兴奋玩到天亮。你睡不着就聊聊天，吃饱了坐一会再去睡。”

上楼的时候妈妈接到了黎舅妈的电话，她听我爸说妈妈回城了，问我妈要不要来展会现场准备的客房睡。妈妈笑着说你们都在展会打麻将吧，然后拒绝了。

感情这么多人今夜有默契似的不睡觉？每个地方都在玩，下高速时那家烧烤店人多得都摆到马路上来了。

这就是五一长假啊，大家可逮着机会狂欢了。

高速直接通到环城高架，下高架后就是我们天空之城小区了。不过妈妈是想去找个24小时药店，因此又载着我开了几公里，去到了商圈中心停车场。

我跟着她一路走出停车场前往药店，妈妈几次挥手让我别跟来，我都嘻嘻笑着不肯。

到了药店门口，妈妈严厉的命令我不许跟进去。于是我只能拿手机在门口录像，透过落地窗拍摄妈妈进去买避孕药的过程。

她脸色一变说：“鬼知道，和漏斗似的没完了，我内裤现在全湿的。出来前我在卫生间都蹲出来了很多，以为都排干净了的！”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也是不敢去招惹，只能说：“要不要垫点什么？有卫生巾吗？”

妈妈说：“就是现在没有才气人，得回家拿卫生棉条，要不换几条内裤都不够用。”

我接过这第二团纸巾，用新纸巾包好，和之前那团一起放校服口袋里说：“是不脏啊，我又不是没自慰过，都弄纸巾里丢掉。”

妈妈没好气的说：“你以为这就是你平时那样的呢，我就没……”

我吐了吐舌头说：“哦，我知道了。可是妈妈的我也吃过，也不脏啊。这些纸团里的可以叫……蜂蜜奶油？”

妈妈红着脸说：“就歧视你怎么了？我这张老脸还要，怀上了你是想我跳楼？”

我连忙说：“妈我错了，你跳楼前先顺便打死我，都是我的错！”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听妈的话，妈也知道有点大惊小怪，但是凡事怕万一，待会进城乖乖待车上，妈妈去买紧急避孕药。”

妈妈放下玻璃想把手里的纸巾团丢出去。我连忙拦着说：“别丢窗外，多不文明……”

她没好气的把纸团放鼻子下闻了一下说：“这东西气味大，放车里被你爸看到怎么办？”

我从妈妈手里拿过纸团，妈妈嘱咐说：“再拿点纸包外面，可能会沾到手上……”

爸爸点点头说：“是要早点，车你开回去吧，我这边不缺车用。明天你能出席？要不要我去帮忙？”

妈妈摇摇头，说：“你帮不上忙，不用来。要是你朋友想来看开幕式，打我电话我给你们安排票，连续7天都有活动。”

顿时老爸的朋友们都意动了，爸爸点点头说：“好，你们路上慢点，实在不行就请假，让黎大姐去张罗。”

在我抽出纸巾递给妈妈时，妈妈已经在三人面前停稳，放下了窗玻璃。

妈妈右手捏着纸巾在隐蔽的擦自己的手，爸爸弯腰往车里看着说：“怎么了？感冒了？”

妈妈拿着纸巾虚虚的放在鼻子边擦了两下说：“有一点，没事。你们怎么在门口待着？”

我心里想你要是知道她们喜欢逼你儿子女装，估计都要跳脚了。不过面子上我当然点点头，指着窗外不远唯一有灯光的建筑说：“这就是乡政府了，爸他们在三楼最左边的娱乐室打麻将，二楼有个影音室，我看了很久电影，一楼是食堂和办事大厅……”

说着我们已经进了镇子里，仅有少数太阳能路灯在亮着，妈妈不知不觉减速对我说：“赶紧给我张纸巾！多抽几张！”

我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叠好递给她，妈妈减速用右手把纸巾塞近黑纱裙子里，似乎在擦拭档部？

我连忙说：“妈你别打岔，我是想问问你为啥说我会……膨胀？”

妈妈说：“本来我就想着得顺带教育一下，免得你得意洋洋的保守不了秘密。”

我马上严肃的说：“关于保密，我当然是很重视的，这种事情再重视也不为过。我们以前露出拍照的时候不是都约法三章，想了很多条条框框了？”

我不爽的说：“我怎么就惹你烦了？”

妈妈说：“我不是怕你一朝得势就忘乎所以么？给你先打预防针”。

我拿出车上爸爸放的口香糖拆开吃下说：“你是想到范进中举的故事吧？我又不是傻，该干嘛干嘛呗？”

开出去几公里都是狭窄的通组公路，因为天色全黑也不熟悉路，加上是爸爸平时开的越野车，所以妈妈开得很慢。

当然这是和刚才那位副乡长的速度比。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没多久之前我还坐着别人的车走过这条路，现在载我的是刚刚和我共度巫山云雨的妈妈。

妈妈锁好密码箱，笑着说：“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打开了，谁让你那么傻，这么大个录像机对着床你都没发现。”

说完妈妈的目光突然低下去看我两腿间，我也低头一看，呵呵，小兄弟还居然精神着。

妈妈赶快打发我去洗澡，告诉我洗完后用冷水冲那里，能有奇效。

我哀求说：“就连着说一次嘛，求你了。”

妈妈顿时撑起身体下床，她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说：“你看看，刚讲了几句你又硬了。再聊下去今晚要很晚……已经两点了？？？”

妈妈拿起手机吓了一跳，连忙赤裸着蹲在地上翻行李箱，找出新的内衣冲进卫生间去洗澡。

我连忙说：“妈，你觉得呢？”

妈妈不敢看我，点点头说：“你说好就好呗。”

我撒娇摇着她说：“我想听你说，想听妈妈说。”

妈妈嘟着嘴说：“你都知道子宫颈有粘膜，有一定的机会让精子通过的，所以当然是要吃避孕药才安全啊。”

我试探着说：“那安全期有什么用？”

妈妈认真的解释：“那是给夫妻算日子用的，夫妻俩用安全区算，就算意外怀上了也问题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