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个是……这是吐的啊，很脏的！保留下来臭烘烘的恶不恶心啊！”

我连忙摇头说：“我会搞干净，不会臭的。就是留点印子，先刷一下放几天，等干透了我再拿湿刷子刷一遍，应该就会有固定发黄的印子了。”

妈妈从身后捏着我的嘴巴说：“你好变态！”

我先不急着穿西装外套，而是拿着卫生间门口的脏床单回卫生间去清洗。

在我仔细的用刷子对着马桶刷走呕吐物时，妈妈进来靠在门边说：“别洗了，我拿去温泉山庄交给服务员洗，那边有专业洗衣设备的。”

我回头看了妈妈一眼说：“我知道，那边会洗得太干净。”

我脑子里随便回忆起她任何一种情绪下的呻吟，鸡鸡都无法消退。

都不用想画面，我都完全无法软下来。

最后我有点慌了，洗个澡全程勃起总是不正常的。于是洗完后我开着冷水冲了阴茎几秒，强行靠刺激给软化了。

这次的气味我超级喜欢，除了第一口还比较克制，后面几口都是鼻子顶上去吸的。仅仅是几次深呼吸，鸡鸡就爆炸一样硬了起来。

妈妈看我名次鼻子碰到她脚趾，又被我呼出的热气喷脚趾上，就赶快甩开我去穿鞋子。她扣鞋带时低声说：“你不怕肺部真菌感染啊，变态狂！”

我笑嘻嘻的小声说：“你不是每周做很多次spa么，还有专门保养脚的服务，怎么可能有真菌。”

这种混合气味，真的是香的，我打死不骗人。

女人的汗很少有男人汗的酸臭味，我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我年纪那么小，都不喜欢自己的汗味。但是妈妈的汗，根本就是一种诱惑的气味，和臭完全不相干。

最明显的是她的胸罩，大热天在海南时她出汗把胸罩湿透了，我在洗衣篮里偶尔去闻一下，都没有那种讨厌的汗臭味，而是能让人面红耳赤的荷尔蒙气味。

妈妈严肃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有点急，就把筷子随意的丢在妈妈脚下，观察她的表情。

她大幅度转身扭腰看身后的门，再回身继续托腮，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也是真的饿了，拿着稀奇古怪的蜂蜜汤面几下吃了个精光。

妈妈看我狼吞虎咽，脸色正经了说：“很饿？还想吃吗？”

我抬头问：“你让吃？”

妈妈点点头说：“饿了什么都好吃”

我于是故意说：“你吃完了以后，自己‘下面’给我吃好不好？”我的发音故意把“下面”词组放在一起说。

妈妈听着噗一声面条都喷出来，脸憋得通红四处确认有没有人在附近。然后她用充满怨气和凶狠的眼神看着我，一言不发的继续吃。

妈妈任由我去安排，最终我们在后厨，找了条干净围裙给妈妈的婚纱系上，让她可以安全吃面。

刚才洗澡时妈妈的妆全部都卸了，因此吃面倒是很方便。她是真的肚子空了，吃得很香。

我看后厨工作人员走开了，就小声对妈妈说：“妈妈，面条好吃吗？”

妈妈想了想说：“还是去露个面吧，离开两个小时了，真的去散心，也不可能丢下客人去那么久。”

于是我把背包留在风雨廊上，和妈妈用密码开门进入温泉山庄的侧院。反正没其他人能进来，不需要保管。

温泉山庄的侧院是通向风雨长廊的小院子，有三道门分别通向前院、主题建筑、游泳池后院。现在风雨长廊不开，这个小侧院也就成了堆放物品的仓库，因此空无一人。

我问：“那这一次，那么痛，值得吗？完全可以避免的吧？”

妈妈说：“确实，我之前都买好了注入式润滑液什么的。但是，本身这种事就不能太仔细的做准备，否则做的胆量拖延下去都会消失。做的时候我就发现，痛一点其实更好，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我撇撇嘴说：“后面不痛了，结果吐一床。”

这种情况其实非常少有，我能感觉到心跳很沉重、眼睛很容易睁得圆、脑子里稍微还有点醉意，但是手脚酸软的症状消失了。

喷淋头下举手到面前，狠狠的握住，仿佛力量及其充沛。低头看看小弟弟，也是精神抖擞。

回想之前发生的事，鸡鸡更消退不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当然是变聪明成熟的你了，但是……要做的话，我宁可选傻傻呆呆的你。嘻嘻，你刚才就是傻傻呆呆的，做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就要哭出来了。”

我摸着后脑勺说：“刚才我是感觉整个人跟喝醉了一样，脑子蒙蒙的，就像被降低了智力似的。”

我护着刷好的床单装进书包，赶开妈妈伸过来的手继续说：“为什么笨笨的我更好？”

妈妈忍着笑说：“可能觉得你也很烦人吧，之前……你表现太好了，让我找不到机会骂你。然后你今天木木呆呆的犯了不少错，让我感觉原来你也是个普通小孩，于是……”

我似懂非懂的说：“哦，原来是这样。你只有觉得我也是个普通小孩，才能跟我……”

妈妈笑着说：“就是这样，你要是没现在那么机灵，没现在那么优秀，才像我儿子嘛。上小学时，我三天两头打你，还记得吧？最近两年，你变化越来越大，可能就让我感觉……很不适应，有点接受不了。虽然我是很喜欢你成绩变好了，不用操心了。可是……你又成熟又能干，还追着我要福利。简单的说就一点像小孩子，或者说不像你。”

妈妈摇摇手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今天事情也很多……其实我也没想要今天来的，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小声吐槽：“早那么多天随便都有时间，就这两天开始忙。”

妈妈摇头说：“你不知道，别说早几天，早几个小时我都鼓不起这个勇气。”

我嘟着嘴撒娇说：“那你还吐~”

妈妈笑着耍赖说：“我是同意了，身体它不允许啊，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你以为我想在摄像机面前出丑啊？”

我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说：“那怎么办？”

我一边刷一边用那种性福的声音问：“妈，你刚才……怎么会突然就吐了？生病了吗？”

妈妈随口就说：“是啊……也不是，就是被你顶着，心里突然一慌，冷汗都激出来了，然后……就一阵反胃吧。”

我知道她通过镜子能看见，就用可怜的表情说：“和我做会让你……反胃恶心吗？”

2022年2月23日

第九十一章

接下来是我去洗澡，直到温暖的水流刺激身体，产生“哇，好舒服”的感受，我徒然精神起来了。

我低头说：“我真的想要嘛，我保证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妈妈做出山贼似的表情，仿佛闭着嘴在用舌头剔牙，她靠在卫生间墙上看着我慢慢吞吞，仔仔细细的刷传单。

我知道她其实是害羞了，在用搞怪的方法掩饰呢。

看着妈妈不解的眼神，我得意的说：“我就想稍微擦干净拿去晾起来，不想用洗衣液洗。要是给她们洗，你吐的印子就全洗干净了。”

妈妈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走过来从后面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嘻嘻笑着躲避妈妈冰凉的手指说：“我想留着做纪念，你看书里不是经常男女主角第一次做，会把弄脏的床单留着么。我也想保留它诶~”

这卫生间没有我的浴衣和浴巾，我是用妈妈的浴巾擦身体的。因为这个靠近了洗手池，瞟到池里泡着的一团薄透婚纱，我都不敢再多看一秒。

我只能围着妈妈的浴巾出来穿回之前的礼服，看到已经恢复正经长裙婚纱打扮的妈妈，我鸡鸡又立刻起立，险些影响到穿内裤。

妈妈看到了我的丑态，她迅速合上录像机塞进保险柜里，又把我们的手机拿出来检查一番，回了几个信息。

妈妈穿好高跟鞋后猛的踩了踩地板，发出哒哒声。然后站起来用手指戳我额头说：“人家做spa是为了自己美容，我做是为了你的健康，每周浪费我多少时间你知道吗？”

所谓香汗淋漓，大概是写实描写吧。

很奇怪的我印象里，小时候是闻到过舅妈这些五十岁妇女的汗味的，她们出汗又有那种酸味，背着我的时候我很明显能闻到，不知道为什么。

难不成人美真的连汗都不臭？

于是我迅速蹲下钻到妈妈脚边，轻轻的拨开她长长的纱裙，露出细腻白丝和银色亮片高跟鞋。

我手略微颤抖的解开妈妈高跟鞋的扣子，稍微用力，她就顺从的把脚从鞋里抽出来了。

因为刚刚就在卧室卫生间洗过澡，所以妈妈才肯让我闻脚，因此我对妈妈的顺从是有估算的。可是她不知道脚虽然刚洗，但是鞋和白丝袜从早上穿到现在有个四小时了。于是我满意的闻到了皮革和汗液中荷尔蒙混杂的气味，夹杂在被刚洗过的脚热量蒸出来的沐浴露香气里。

比起我相对细小的鸡鸡在妈妈阴阜中消失的画面，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妈妈满脸酡红发出暧昧呻吟的样子。也许排除她吃痛忍耐的次数，真正的娇喘总共没有多少秒，但是我永生难忘那个声音。

这和我之前和妈妈做的那么多暧昧游戏发出的呻吟都不一样，包括抚摸、亲吻她最隐私的部位时发出的呻吟声，都和今天这一次的娇喘质量有本质区别。

女人在这个时候的声音，饱含着复杂的情绪。我能分辨出她每一次呻吟，痛苦占多少、快感占多少、刺激占多少。各种情绪的比例一直在变化，仿佛酿酒一般，不同时间喝滋味都不同。而且对我这种处男来说，哪一种比例都有让我痴迷的地方。

妈妈在长桌上托腮板着脸说：“下面不会，臭脚丫有，吃吗？”

我当然上道的点点头，妈妈小幅度的回头看看身后的门，后厨整个没有了声音应该工作人员都去休息了。

我迫不及待的说：“可以吗？”

她真的好饿，这样都不肯停下。

直到把商用的大碗吃剩不多，妈妈才抬起身体长出一口气，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然后她用危险的眼光看着我，随即扫一眼，发现后厨西点调料架子上有手挤蜂蜜瓶，妈妈就起身拿过葫芦状的蜂蜜瓶，用尖口对着汤都没剩下多少的残面，挤出细长一堆蜂蜜浇在面上说：“行，给你下面吃，蜂蜜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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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偷偷开了建筑的密码门，进入了走廊，再往前走一段就开始遇到工作人员，逐个打招呼建立在场证明。

我悄悄问妈妈：“你吐完了，现在会饿吗？”

妈妈也悄悄点头，我就找到迎宾，主动说：“我妈现在有点饿，厨房有没有现成的东西可以吃？”

妈妈冲上来又扭了我耳朵说：“以后不许提这茬，知道吗？提一次扣你一礼拜福利！”

我连忙点头服软，说：“现在就事论事嘛，以后我发誓不提，提的是小狗。”

这时我们已经离开监控室来到风雨长廊，我面临左右两个出口，问：“妈，我们是去开车换回自己的车，还是先去温泉山庄露个面？”

妈妈无奈的放弃抢夺床单，说：“不知道，更有安全感吧？你懂太多了，总觉得超丢人。要是你刚才啰里啰嗦要我换情趣内衣丝袜什么的，我就更没勇气做了。就两个人傻傻的，脱了衣服叠一起做，然后简简单单分开就比较顺利。要是和之前我们那样搞什么连身袜、亲亲、蜂蜜草莓、摸胸之后再做，我肯定接受不了。”

我想了想说：“还是妈妈太传统，太怕羞了吧？喝醉了再做不是更容易？”

妈妈连忙摇头说：“这个更不好，比什么都不好。千万不能养成这种习惯，酒这个东西和性就必须分开。喝了再做还不如不做呢，省的酒醒了更不舒服。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不能这样做，知道吗？”

我皱眉问：“像……我，像小学的我就可以让你接受了？”

妈妈点头说：“你小学的时候又笨又迟钝，班主任都说实在不行让你留级算了，省的被同班同学欺负。你自己想想现在和那时候变化多大？”

我好奇的问：“那……你更喜欢哪一个我？”

我好奇的问：“那……真的是骂哭我那一下，让你下定决心了？”

妈妈说：“差不多吧，之前我连想都不敢想。之前我最感动的时候，比如我们在海南猴子岛那次，你保护了我，我特别感动。但是那时也是想着，以后多给你点福利犒劳你。”

我更加好奇的问：“到底为什么骂哭我就想……就可以了？”

妈妈摆出无赖混混的表情说：“能怎么办？凉拌

呗，反正我们说好了啊，近期你别提要求说什么再来啊。我今天也是很受伤的好吧？现在下面还火辣辣的痛，等一下别走路都成问题就麻烦了。”

我连忙紧张的说：“就讲你身体不舒服呗，说肚子疼。”

妈妈用力抿了会嘴，还咬了会嘴唇。那种表情过于纠结和扭曲，让她今晚的颜值比平时急剧下降，我都没有见过她有这么多表情的时候。感觉好像一个偶像演员，突然去演变相怪杰，控制不了表情似的。只见她扭曲半天，说：“你想听真话啊？……就是反胃了啊，主要是慌张和紧张吧，我度蜜月去泰国坐海上降落伞的时候，也是还没起飞就紧张吐了。你看我之前不是都好好的？痛的时候都没这种感觉，倒也可能是因为痛所以忘记紧张了。”

我回忆了一下，鸡鸡又一阵蠢蠢欲动，特地用非常乖巧可爱的声音说：“好像那一下是没那么干了，结果你就吐了……妈妈，你不会是讨厌和我这个吧？”

妈妈小幅度摇头说：“我不是说过，早就同意了吗？”

是的，刚才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乱七八糟的干了一些蠢事。

洗着洗着感觉大脑也得到了按摩放松，开始清醒起来。

首先醒过来的是我的鸡鸡，在被沐浴露翻洗后，就再没消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