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似然睁开眼,看了一眼薛庭,翻身接着闭着眼睡。
姐姐揉了揉眼睛,“妈妈起床很可怕。”
李似然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特别讨厌别人中途把她吵醒。
薛庭是个例外,除了他没人敢叫李似然。
“因为妈咪对我和姐姐很好。”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幼年男版李似然,他很好奇李似然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薛庭手把手的教薛南风写字,李似然就在隔壁和薛知意睡觉。
“你好像确实是我爸爸。”
“为什么?”
“妈咪跟你说的一样。”
你爱怎么过怎么过。
“你妈是不是经常跟你说,随便,都行,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你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薛庭笑了,“不是说烂吗?弄到你爽为止,好吗?”
离了你妈大谱。
离了你妈大谱!!!!
即使这个小团子才两岁。
他好歹眼睛没随他妈,随他爸,眼睛很大,布灵布灵的。
“那我教你?”薛庭问他。
“哦?我也姓薛。”
“那你真的是我爸爸?”
薛庭不置可否,“会写字吗?”
安安安:?
看到小小一个人推门进来,他有些惊讶。
比起李似然,他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放下手机,走过去蹲下身把男孩子抱起来。
薛庭呢?
弟弟想去看看自己的爸爸到底是什么样,就去了书房。
薛庭拿着手机给沉群安发消息。
比理科更难的她找到了,就是学会去爱别人,让别人感受她的爱。
爱感受感受吧,老子才他妈懒得管你感受得到感受不到。
那么慕岚最终得出结论,李似然不仅有严重焦虑症和狂躁症,还有更严重的亲密关系恐惧症和情感缺失症。
吃饭的时候,李似然不会给他们夹菜,因为从小没人给她夹菜。
生活起居,他们能一应俱全,但是绝对感受不到李似然一丝的亲情,因为她不会。
就像现在,李似然即使翻过身去,薛知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怕的要死,所以讨厌的要命。
作为她亲生的两个孩子,从来没有敢在她面前哭过。李似然能把他们照顾好,让他们不会经历自己的童年遭遇,反正也就当养两只小宠物在家里。
但是李似然会对他们很疏离。
小时候家里有个弟弟,还算听话,但是李似然经常揍他。因为两个人差了快十岁,又是后妈生的,她就很抵触这个弟弟。后来时间久了,她爸也没有很偏心的意思,才慢慢接受这个长大了不会随便哭鼻子的弟弟。
后来她又有个妹妹,那个妹妹好像天生就很看不起她,处处跟她作对,偏偏她妈教育她的方式跟她爸不一样,她无法跟那个妹妹相处,导致她更加厌烦比她小的孩子。
再后来,她参加工作之后,在网络上了解了很多的女性生了孩子后的危害,各种侮辱歧视女性的新闻,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对女孩子的恶意极大。
李似然在床上睡的很浅,她感觉到有人窸窸窣窣的缩到她怀里了。
薛庭那么大一只,肯定不是他。
李似然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对方的头,“是阿意吗。”
她抬起眼睛看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宝宝,怎么了宝宝。”
“别装傻。”
“嗯?”薛庭从鼻腔里哼出来一个音调。
“烂!”李似然被他噎的无法反击。
薛庭亲了亲她的脸颊,“骗我。”
洗完身上,薛庭让她坐在洗手池上,李似然也没说话,照做。
薛庭以为她又在生气自己留在她里面,只能老老实实替她弄出来。
两根手指退出来的时候还沾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液体,“太深了里面弄不出来。”
薛庭想象得出来,纹这个字母的时候锁骨下会流一些血珠,一点点,但是在她身上也绝对好看。
手腕上的“”她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是想给自己一个慰藉。
这个字母还在脉搏上跳动,证明她还活着。
薛庭替她把头发扎好,花洒挂回墙上,水洒在两人身上。
水珠停留在李似然的锁骨里,汇聚成一道浅浅的水洼。
锁骨上的纹身在水流里显得异常的扎眼。
房间里的浴室没有浴缸,薛庭让她站在淋浴头下面抱着他的脖子。
李似然白,白的浑身都能反光。以至于薛庭手指一用力就会留下红印。
水流从脚背往上到大腿,水珠挂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往下流。
薛庭刚刚觉得她像被雷劈了,确实是。
“怎么了?”薛庭又重复了一遍。
李似然摇摇头。
薛庭亲了她一下,“怎么了?”
猜到她可能要生气,但是薛庭不会悔改。
他想,有什么比内射老婆更爽的事情吗?
薛庭低喘着气,将性器送到最深处抵在子宫口停下来,“叫你,老婆。”
说完话,薛庭把她抱起来坐在大腿上,搂着她的腰在子宫里抽插着,李似然吓的也抱着他,咬着他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跟他说,“不要射在里面…”
薛庭侧着脸蹭了她两下,“就不。”
“叫什么?”
“老公…呃呃…啊…唔老公…慢点老公…”
“好,老婆。”
李似然就再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薛庭问她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他想听什么就说什么,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管。
薛庭嫌她叫的太生硬,说她不会叫床。
李似然没听到,她只能在薛庭背上和胳膊上留下自己的指甲印。
李似然立刻服软了,“操我…操我…”
薛庭依然不饶,“可是然然不是嫌我技术烂吗?”
“不烂…”
李似然又不去看他,他就更怕。
可是她演不了,她看起来很嫌弃很抗拒,但是在心里的情和欲是无法装出来的。李似然经常在想,他为什么会用性来表达他爱她,后来想想,他们好像就只能用性欲来表现自己爱对方。无法说出口的爱,藏在心底的爱,他们都只能用性来表达。
“是不是?”薛庭依然问她。
薛庭奖励的亲了亲李似然,动作也按照李似然说的插了进去。
穴里的痒得到了一点点的缓解,但是薛庭迟迟不动,就是看着李似然笑。
“然后呢?”
“是…是…”
“是什么?”
“想要,叔叔,插进去。”
薛庭俯下身来,身下的火热贴着李似然。
“想要你。”
“要我什么?庭叔叔听不见。”
“我错了…”等了一会,薛庭听见李似然声如蚊讷的说。
“还骂我吗?”
李似然痛苦的摇头。
李似然还没喘上气,薛庭就把抹在她乳头上的东西抹在了她阴蒂上和小穴里,甚至还抹在了一直备受冷落的后穴上。
半分钟都没要,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乳头一样火辣辣的,又痒又抓不到,薛庭翘着孽根压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笑。
“骂我?”
痒的难受,薛庭不准她去碰,又故意用力操弄她穴里深处。
她实在忍不住了,“小穴…小穴里爽…呃呃啊…痒……”
“啊?”故意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薛庭伸手轻轻摸了一下乳头,“宝宝是爽还是痒啊?”
“乖宝宝,想什么呢。”薛庭挺身,把李似然飘散的思绪拉回来。
李似然拽着他的胳膊,“啊,你…啊啊,到底,唔唔啊…怎样…”
“哪里爽?”薛庭第四次问她,“以前教过你喔,忘了?”
“贪心哦,骚宝贝。”
李似然肯定在心里骂他混蛋骂他变态。
也许还有一句,骚你妈。
“嗯嗯…嗯啊…啊哈啊…”
“嗯什么?”薛庭又顶了几下。
“爽…呜呜…”
断断续续的,李似然才肯回答他。
大拇指摩挲着因为下身的快感而挺立的乳头,薛庭第二次问,“哪里爽?”
“下,下面…呃啊…下面爽…”
李似然不觉得她在玩,“薛庭,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还在袁执给你亲手下的套里。”
薛庭撑着床,呼吸均匀的打在李似然脸上,“不用你告诉我,小狐狸。”
“起来!”李似然讨厌他这样。
因为薛庭顶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光是这样还不够,薛庭不知道从哪弄了个什么东西,贴在阴蒂上嗡嗡响,震动的很快,整的李似然整个人都像触电了一样,头皮都在发麻。
“爽吗?”薛庭第一次问。
“啊…啊啊…”
薛庭松开她的手,双手扶着她的腿,轻轻用力往前顶着。
穴肉十分配合的吸附着,薛庭干脆就一口气顶到底。
李似然呜呜咽咽的,不太敢张嘴说话。
“你不放松,我就直接进去了。”
薛庭抽出进不去的手指,腾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扶着东西在李似然张着嘴的小穴前摩挲,“看看,你这里都合不上了。”
李似然不好奇自己穿上是什么样,只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丢脸死了。
早上薛庭留在里面的液体还没有清理,此刻竟然随着动作流了出来。
李似然觉得更加丢人了。
薛庭突然抬起头看着李似然笑了笑,“你没穿内裤。”
李似然咬牙切齿的样子逗的薛庭更加高兴,把她的裤子整条脱下来,然后下床去衣柜里翻找着什么,找到之后拿到床上,又替李似然穿上。
是一条内裤,不,丁字裤。
“是,我就是不讲理。”
深深的挫败感笼罩着薛庭,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跌的这么重。
李似然明明什么都知道,装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忆了,骗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受害者,甚至连薛庭都被她的演技骗了。
睡衣被他撩起来推到锁骨上,他俯下身去咬李似然的乳头。
很快又变成了吸,吸两下又会舔。
李似然痒的不得了,想把他推开,双手就被他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去摸,从腰往下,直接扒了她的裤子。
他让两个孩子先吃,自己上楼。
李似然依然保持着侧睡的姿势,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睡的很熟。
薛庭弯下腰拍了拍她的脸,“起床了。”
后来薛庭去做了四个人的晚饭,让薛南风去叫她俩吃饭。
弟弟只带着姐姐下了楼。
“你妈呢?”
“那你有这样的妈妈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不会。”
薛庭把他放在椅子上坐好,“为什么?”
意识到眼前这个“爸爸”很了解他的妈咪,他突然有兴趣了。
“嗯,”薛庭思索了一下,“因为她也经常这么跟我说。”
只要薛庭不碰李似然,他做什么李似然都懒得搭理。
“妈咪说我这个年纪不需要学习。”
薛庭笑,笑李似然。
她教育孩子目标绝对不是把孩子教育的多么优秀,而是跟她一模一样。
弟弟坐在薛庭肩膀上,“我不会。”
只要熟悉李似然的人,绝对能看出来这个孩子是李似然的。
他从容的举止和说话不疾不徐的语调,和李似然一模一样。
“叫什么名字?”
“薛南风。”
两岁大的孩子说话说的很清楚,明显李似然把他们教育的很好。
薛庭:她到底什么意思
安安安:你到底把人怎么了。。。
薛庭:我没怎么啊我就叫了她两声老婆她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现在还没理我
焦虑和狂躁吃药可以治,但是恐惧只能李似然自己去克服。
慕岚觉得很难,毕竟李似然活了这么多年,只有薛庭是真真正正用心去爱她的。
有什么用呢,薛庭只能给她爱情,却给不了她真正需要的亲情和友情。
李似然按住他脱自己衣服的手,“孩子还在楼下!放开!”
薛庭反按住她的手,“乖。”
“乖你妈……”
慕岚跟她说,要学会去爱,李似然就跟她说,我不会。
李似然学东西很快,领悟力很高,动手能力也很高。但是她脑子不会拐弯,想不到很多细致的东西。
所以她文科很好,理科却歪七扭八。
她从小没被人爱过,所以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两个小孩子。
如果不是慕岚,这两个孩子可能也会变得性子像李似然一样古怪。
睡觉的时候,李似然不会把他们抱在怀里睡,因为从小没人抱着她睡觉。
还遇到一些同事,会把小孩带到公司,哭啊闹啊蛮不讲理,还会满地打滚。
她最受不了小孩子哭了,哭的刺耳又漫长,每次遇到小孩子哭都想把对方掐死。
她怕小孩子尖叫,怕小孩子撒泼打滚,怕小孩子哭闹个没完。
“我把妈妈吵醒了吗?”
薛知意看到她摇了摇头,接着转过身继续睡。
李似然很讨厌小孩子,很讨厌。
薛庭不好意思的对她笑,“怎么了嘛老婆,你叫我这么多声老公,叫你一句你还吃亏了吗?老婆?”
李似然没再说话了,推开薛庭自己走回床上躺着睡觉。
……
薛庭垂着眼跟她解释,“下次我不往里面射了,等会我去给你买药。”
李似然还是没说话。
薛庭只好谄媚的蹭了蹭她的脸,“好了,宝宝我错了,下回不会了。”
薛庭亲吻了一下脖子上的纹身,“纹这个的时候痛吗?”
“忘了。”
她记性不好,大概是经常熬夜的缘故。
十八岁生日的前几天,李似然背着她父母去纹身,纹在了锁骨上。
一个毫无特色的“”就纹在锁骨上。
十八岁生日当天,她在社交平台发了一张她的自拍,穿了一件漏锁骨的衣服,锁骨下结了痂修复好的纹身在衣服遮挡下若隐若现。她说这是送给自己的成人礼。
花洒继续往上,冲洗着腿间的泥泞,流出来的水珠也变的浑浊。
薛庭上沐浴露喜欢直接在皮肤上打出泡沫,所以便顺理成章的在李似然流着浑浊水珠的大腿间摸了好几下。
李似然始终抱着薛庭,一言不发。
没骂他,也没说话。
薛庭就抱着她去洗澡。
李似然还是没说话,任由他弄。
李似然不解,“是什么。”
薛庭轻轻笑出声,“是不是每次都操的你很爽?根本不嫌弃。”
“……”李似然哑口无言。
这难道不比射自己一手爽吗。
李似然脑袋还是空的,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
她不是生气,她是在想,薛庭刚刚叫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子宫口收缩的很紧,薛庭没动两下就缴械了。
“骚老婆把老公夹射了。”他对李似然说。
李似然觉得好累,趴在他身上,脑袋一片空白,双眼失神。
李似然听到了,浑身像被雷劈了一下。
薛庭真的慢下来了,“怎么了老婆?”
“你…叫我,什么?”
看着她浑身通红,下身完全在自己身下被欺负的样子,薛庭在想要怎么教她叫。
李似然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从小就有人这么夸她,但是无奈她不是很爱说话。
就像现在,她除了无法控制的本能的呻吟,她不会说别的。
“喔?”很奇怪的语气,李似然知道这个混蛋想听什么。
“不烂…操我,操我…求求你了…不烂,庭叔叔操的然然爽死了…”
薛庭很高兴,把李似然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按李似然说的,扒开她的腿恶狠狠的往里操。
妈的,妈的,这种事你他妈好意思问我?
李似然在心底抓狂。
“嗯?”薛庭挺了挺身。
李似然说的很生硬,没有薛庭想听的感觉。
“插进哪?”薛庭的性器抵在穴口。
“插,插进小穴里…唔!”
李似然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叔叔这个称呼。
薛庭看她咬着牙,故意贴着摩挲着她的穴口,弄的李似然更痒了。
“痒吗宝贝?里面痒吗?是不是想让我插进去?”
“谁是混蛋?”
李似然颤颤巍巍的回答,“我是…”
“好啊小混蛋,想要什么?”
早上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李似然双手反抓着枕头,私处痒的她无法正常思考,她想要薛庭操她。
他到底想听什么…李似然要被他折磨死了。
所有的事情都能演,但是薛庭靠近她,跟她一切的情事,她演不了。
那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薛庭所感受到的,她表现出来的甘愿沉溺,是真的。
薛庭在监狱里两年,一直都怕,怕她连被他操到高潮都是演的。
“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
薛庭也不恼,早知道她要骂人,干脆就突然停了下来,抽离她的身体。
放在阴蒂上的小珠子也被抽开了。
李似然不肯说,用力掐他的胳膊。
薛庭也不急,又拿了什么东西抹在李似然两个乳头上,看上去还会反光。
很快,两个乳头火辣辣的痒,李似然想伸手去揉,薛庭就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揉,下身依然不留半分余地的往深处撞。
从她“呜呜嗯嗯”的声音里,薛庭可以听得出来。
完全被他按着,李似然没有一点招架的力气,只能被他弄。
反正薛庭在床上不说两句话,他就他妈的不叫薛庭。
“到底哪里爽?”薛庭第三次问。
李似然大脑都被弄放空了,“都,都爽。”
薛庭笑了笑,笑的不明意味。
薛庭用力按着阴蒂上的东西,“这里不爽吗?嗯?”
“啊啊!爽…唔啊…!”
配合着,薛庭又用了狠劲顶在李似然深处的一处,李似然的反应极大,夹的薛庭差点当场缴械,“这里呢?”
李似然回答不出来,她现在只能发出无法忽略的呻吟。
阴蒂上贴着的东西震动的更厉害了,薛庭也更加卖力的往里撞,抽出来的时候翻出一片粉红色的穴肉。
“啊…啊啊啊哈…啊…爽…爽…快停下…啊薛庭…”
这里是他的形状。
薛庭尝试动了两下,李似然抓着他的双手,“停…啊…停啊…”
随着薛庭不断的进出,操干着内穴,李似然就闭嘴了。
小穴还在不断的吐白浊和晶莹的液体,打湿了黑色的丁字裤,还有一些顺着流流下去流到了后穴。
薛庭把欲望抵在身下摩挲,李似然浑身都在颤抖,不断的“唔唔”喊着。
见她不肯说话,薛庭按着阴唇分开,把穴口撑大,将头送了进去。
薛庭用手指分开阴唇,穴口张着小嘴瓮动着,吸附着薛庭的手指。
李似然浑身都绷直了,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反而夹紧了薛庭的手指。
“放松,乖宝。”
只有一条线缝了一块布,布的中间还另外有一个洞。
穿在李似然身上,那条线套在即使走形依然好看的腰上,那块布就分成两条挡在了阴唇上,勒出两道痕。
薛庭抬起她的双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就说过,你穿上肯定很骚。”
罗节帆说薛庭演技好,薛庭说文原成演技好,但是从头演技最好的是李似然。
薛庭只是不愿意相信,她会连在床上的反应都能演。
“好玩吗?”薛庭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