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刀疤从左侧眉骨上方斜跨鼻梁直达右脸,看上去狰狞无比,
这人两个下垂的眼角更是给这张脸平添了几分邪气。
“前面仓房里的东西哪儿来的?”宁奕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气,
看了眼四周,见没人出来,宁奕便小跑着越过菜地,奔上了后街。
跑到近前,他以一个足球开球的动作,一脚踢中了这人的耳根。
然后拖死狗一样的将他拖回了院子。
“啊啊啊啊!村长!救我!草!人呢!”
宁奕感觉有点好笑,
这一枪即使钻进肉里也不至于将人打的无法行动,
两辆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就停到了房车旁边。
于桐挣扎着坐起身,看了眼窗外,突然惊恐的说道:“大哥,那台,那台白色霸道就是我的摄影车!”
宁奕眼角抽了抽:“草,追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红色内啡肽的尸起校园,求生从裸奔社死开始
“大哥,你,你别折磨我,求你……”
女人哭着说完就扑通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
宁奕起身,长叹了一口气刚走到过道,还没说话,
下了车之后院子里冲出来十几个人将他们洗劫了一空,
并开始有人对她动手动脚,
摄像师剧烈反抗,
可中途有人设了路障,
物业的两辆车中伏发生了事故,
车上的人被丧尸群攻击,无一幸免,
她说事发时她正跟同事老孙在郊区一处新建成的小区采访地下车库产权的纠纷问题,
事发之后的时间里,
她们始终跟着物业的人躲在小区里,
车停在路边的死车堆里,
宁奕点了一根烟,坐在餐桌另一侧的沙发上,隔着过道跟这女人聊了起来。
这女人说她叫于桐,
车行不久,成群的丧尸刚刚进入视野中,那女人就醒了,
她说她想小便,宁奕就扶着她去了卫生间,
等女人撒完了尿,
这是一个没有的村口大门的城边村,可从宁奕开枪到离开,都再没有见到一个旁人。
幸存的人都去了哪里他不知道,
那个所谓的村长是谁,又在哪儿,他也不知道。
没有动静,
第二根木头扔进的左侧窗户,
房后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等宁奕再出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吓的牙齿打颤,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宁奕将女人扛回了房车,就扔在床边的过道上。
可能是由于惊吓过度,这女人一上车就晕了过去。
“啊啊啊!草!”惨叫刚开始,宁奕一脚狠狠踹上了他的后脑勺!
咣当!
面门着地,瘸子刀疤脸没了动静。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嘴里的袜子刚拿掉,女人就嚎啕大哭起来。
“你干的?”宁奕指着女人,回头平静的问瘸腿刀疤脸青年。
那青年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嘿嘿嘿,你看看那是谁,电视台的主播于桐!
“还有人!?”宁奕又问,可那小子已经被他踢的几近昏厥,无法说话了。
顾不了那么多,宁奕手枪上膛进了房间的后门,
屋里已经浓烟滚滚,进不去了,
你不都看见了吗?
我那便宜爹和我叔都让你打死了,
小屋里的丧尸就是那两个老不死的,
“出来!否则我把房子点了!”
宁奕对着正房冷声道,可依然是没有什么回应。
“呵呵,刚我,行。”
鲜血顺着刀刃流了出来,这瘸子青年感受到威胁才收敛了几分嚣张:“东西啊,抢的呗。”
“人呢?”
“喂给老不死的了。
拖到后门,两个耳光扇醒了瘸子,宁奕抽出匕首夹在他脖子上冷声道:“说!”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说鸡毛,你倒是问啊!”这瘸子看上去很年轻,要说年龄可能比自己还要小几岁,
可他脸上却没有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阳光,
这个瘸子的反应过度了,怕是以为自己被手枪击中了。
可他嘴里的喊话却让宁奕提起了十二分警觉!
“村长!?这村子里还有人。”
后风挡中突然出现了两台车,
蓝色的卡车后面跟着一台白色丰田越野车!
由卡车开路,
可寡不敌众,最终被捆起来扔进了关着两个年老丧尸的房间,
她却被抬进了后面的正房,
瘸腿青年刚开始折磨她,宁奕就赶到了。
“糟了!草!忘了后门了!”
宁奕快步冲向正房一侧,跳过半截土墙,隔着菜地正好看见一个一瘸一拐的人影刚跑出后院。
气步枪上膛,一声脆响后,钢珠击中了这人的右侧肩膀。
她跟摄像师侥幸逃脱,
绕了很大一圈才回到了这条路上,
今早在路过村庄的时候被这家兄骗进了院子,
电话打不通,始终联系不上警察,
她昨天早上才接到了撤退的消息,
物业的人开了两辆车带着他们回市区,
本市人,
今年26岁,
是市电视台法制节目的主持人,
宁奕又用刘佳留下的手铐从后面铐住了她的双手,
然后帮这个光溜溜的女人洗掉了身上的污渍。
擦干水渍之后用一床棉被裹着,将她扔到了床上。
他不打算再继续向里面走了,有了村口这一遭,横穿村庄继续远离市区的想法看起来并不理智。
车辆掉头,宁奕重新将房车开了回去。
女人依然沉睡着,外面天气虽然微凉但不至于将她冻死,宁奕也没有再去看一眼。
从弹棉花的房间里又抱了两床棉被,
将仓房里女人的行李箱和相机公文包之类的东西堆在了房车的餐桌和沙发上,
宁奕点燃了两侧厢房头上的柴火垛,然后开着房车驶出了院子。
冷着脸继续挥刀,片刻之后,青年四肢的肌腱和韧带全都被挑了开来,
只不过这中间出了点意外,挑断大腿筋时,他不小心割断了青年的动脉。
在喷射的血液中,女人惊恐的看着宁奕将青年拖进了浓烟滚滚的屋子。
多带劲,你再晚来两个小时,我们……呃!”
不等他说完,宁奕一勾脚将他掉了个面。
瞅准他双手支撑地面的时机,匕首直刺小臂内侧,刀刃转动狠狠的向外一拉,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
他只在靠近后门的房间中发现了一个披头散发,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女人。
灼热的烟气冲着鼻孔,宁奕拖着女人的头发奋力将其拖了出来。
女人上身赤裸着的,嘴里还塞着一团肮脏的臭袜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面年轻的那两个是我二婶和我弟,还想知道什么?
你特么不就有个枪吗?草!”
“是有枪,我还有刀!”宁奕起身又在他头上狠狠来了一脚,刚想一刀捅死这小子,忽地听见房中传来呜呜的声音。
他抱起一捆木头瓣子摆在院子正中,又从车上取下一小桶汽油,将木头淋湿一半,点燃之后便朝着破碎的窗户扔了过去。
最先燃烧起来的是窗帘,
浓烟顺着的窗户滚滚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