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初寒嗓音中流露出几许不耐,“除了你,还有谁?”
将人吓得不轻。
只是再害怕,薛家贵也不卑不亢,他努力解释:“大人是来找那个的人吗?我并不是自己要来此处的,是……罢了,您将我抓回去吧,我也有错。”
只见风初寒一拢墨衣玄纹云袖,挺拔俊雅,手环长剑,目射寒星。
俊美是真的,冷冽也是真的。
姑娘们春裳浅薄,被他扫过一眼就忍不住哆嗦,没有一个敢造次。
他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坐回去。
姑娘们相视一笑,这样的生瓜蛋子可不是多见的,比起那些猥琐老男人干净太多了。能赶上伺候薛家贵,是她们的运道。
姐妹们,上啊。
大堂兄笑得揶揄,拿肩膀撞他:“娶了柔福乡君以后,不定她会怎么管你,在那之前大堂兄带你来长长见识。”
“她们瞧着是要吸了我的魂。”薛家贵直摇头,扭头要走,被好几个姑娘给围住了。
大堂兄丢出一包钱,高声大气道:“今天只要你们把我弟弟伺候好了,大大有赏!”
一开了这个口,薛家贵的话就多了起来。
“大人,你能不能念在我是初犯,放过我这一次?”
“我家中父母的身体都不是很好,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定会让他们伤心。便是你要抓我,也请不要告诉他们。”
等与柔福乡君成亲那一日,他也想与她在院子里栽一棵树。
可以栽桃树,也可以栽梅树。
堂兄们闯进来,在薛家贵耳边喋喋不休,好久他才完全回过神来,看见他们嘴巴一开一合,说的是:“家贵太紧绷了,我们得带他出去放松放松。”
风初寒凤眼微眯,更显凌厉。
薄唇微启,只两个字就让薛家贵闭嘴:“聒噪。”
可片刻后,薛家贵又忍不住虚虚发问:“大人,你要将我抓到哪里去?我堂兄们也会被抓吗?”
几人时候想起来都觉得窘迫,她们沦落风尘多年,接待过的客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怎么就在风初寒面前露了怯?
“你,出来。”风初寒看向薛家贵。
薛家贵像呆鹅,懵懵懂懂眨眼,指了指自己:“大人,你是在说我?”
如同豺狼虎豹,全都扑向薛家贵。
薛家贵面色惨白。
忽然,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边踹开。
于是薛家贵就被这群双眼冒光的姑娘拉进了包厢里,他好不容易才保护好自己的衣裳不被扯烂,可姑娘们堵在门口,叫人无处可去。
薛家贵跑到窗边。
这儿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风初寒轻缓优雅的步履一顿,淡淡瞥了薛家贵一眼。
“来人,把他的嘴给本王缝上!”清容的重生后我成了偏执反派的小奶狐
薛家贵想反驳,可他是个文弱书生,说话的声量没有别人大,力气也小得很。
被他们半拖着进了花楼。
瞧见那些容颜姣好却衣装暴露的姑娘们,薛家贵面红耳赤,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