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脸色更加的苍白,腿也软了,像是随时都能昏过去一样。
付参低下头,擒住她的唇,恶狠狠的咬着,抱着她的细腰想要把她勒断在自己的怀里,勒的她疼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薄斯言了解他,知道他有洁癖,知道他有强迫症。
当薄斯言说着手链里面要放进去多少东西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要送给谁的。
可能是恶趣味的,薄斯言让他删除所有的记录,他自己却偷偷地保存了一份。
毕竟实验室里,是他的地盘,薄斯言想跟他斗,差得远了。
“你什么意思?”
抓起她的手腕,看着她手腕上金链子,付参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喜欢吗?我亲手打造的礼物?”
池虞瞪大了眼睛,像是被这个答案吓到了一般。
池虞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的面颊都红了,嗔怪道:“做什么那么看着我?”
付参笑了一下,“我在想,薄斯言,是怎么对你的。”
池虞的脸瞬间苍白,低头咳了两声,付参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到了池虞的身上,顺势揽着她的肩,
沈鱼紧紧抓住纪衡的手臂,抬头看着楼上的男人,就是那个人,是他买走了那枚戒指,也是他告诉自己,不要让纪衡离开宁北。
付参再度吻上她的唇。
池虞推了推他,他顺势退后了几步,却依旧把她抱的紧紧的。
后腰撞上了他放在阳台上的酒杯,刺耳又清脆的声音响起。
苍白的唇瓣被吮的红肿,他也终于闻到了她身上那股香味,是柠檬啊,酸的的他骨头都在打颤。
楼下热闹的鼓掌声响起,惊醒了池虞,付参也放开了她。
池虞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付参似乎愣住了,他的眼睛看着楼下。
付参带池虞住薄家旗下的酒店,靠在阳台上,池虞看到了外面的景色。zwwx.
楼下似乎正在举办宴会,付参随口说了一句:“楼下被人租下来,好像要举办订婚典礼,要不,我们去凑个热闹?”
池虞看着工作人员的忙碌,摇了摇头。
但是…这一切在池虞面前,都不存在了,面对池虞,他只有一种结果。
要么把她抢过来,要么带着她一起死,谁都得不到。
薄斯言是疯子,他也是。
所以…这东西从带到池虞身上的那天开始,他就能看到池虞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薄斯言是怎么对她的。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当然,他也没有控制,更加没有阻止。
这种失控的感觉,还挺让人着迷的,多有意思啊。
付参的指腹摸了一下她手腕上的金链子,这东西是他尽心制作的,上面有多少个定位器,有多少个微型摄像头,他自己一清二楚。
这东西从制作出来,到他送到薄斯言的手里。
虽然是薄斯言设计的,但想要造出来确实是有些困难,这样好的东西,用在其他地方,一定更好,可谁让材料都是薄斯言的呢?
靠近她,轻声的说道:“就薄斯言那衣冠禽兽的样儿,你不用说,我都能猜得出来。”
池虞想要推开他的手,但付参揽的太紧了,她的力气对于他而言,实在是过于无力了一点。
付参将她抱进怀里,勾起她的下巴,拇指的指腹磨搓着她下颚的弧度,“你知道薄斯言名下有两个实验室吗?专门为你修建的。当然,我也给了点参考意见。”
楼下的热闹声停止了,付参也松开了池虞。
他们抬头望上去,娇弱纤瘦的身姿,清丽绝俗的面容,被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双目含泪,看着楼下的人。
纪衡看着她,她好像自己的梦中那个看不见脸的人。
池虞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能清楚的看到一张放大的合照,站在合照面前的人,是她的未婚夫。
付参皱着眉,扭头看着池虞,池虞看着楼下的人,似乎想要叫出他的名字。
“鱼鱼,就算那是纪衡,你们也没有可能了…”
付参咬着酒杯的边缘,把里头的酒一饮而尽。
把酒杯随意的放在阳台上,跟池虞一起看着楼下人员的繁忙。
他觉得没意思,池虞却看得很认真,所以他便转过身,背靠着阳台扶手,只看着池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