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模作样地问他卡鲁吃什么牌子的狗粮,沙克达说它不吃狗粮,他会做饭喂它。
薇薇继续问:“你家厨房有多大?”
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沙克达心中疑惑,随口报了个数,只听她说:“我不信,除非你亲眼让我看看。”
“沙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真巧。”
金毛对人类普遍很友善,哪怕这一世薇薇不是它的主人,卡鲁也会对着她摇尾巴,用舌头舔她的手。
表现出喜欢狗的样子能够博得他的好感,更何况薇薇不是装的,她确实喜欢狗。在她心里它已经有了名字,却还是问沙克达。
是他疏忽了,他以为自己是重生,没有注意到这个世界和他来的那个世界竟有如此多的不同。一天后,沙克达在办公桌前浏览特工交上来的报告,最后视线停留在她的照片上。
照片里,球场上运球的少女扎着马尾,表情专注,红白两色的运动衣裤,看起来英姿飒爽。
她给他一种熟悉感,大约因为她那张与薇薇五成相似的脸。至于别的方面就没那么像了,鲁菲菲虽然瘦,但是她要比薇薇更具力量。
尽管她下面水不少,但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她疼了。他边操她边俯身吻她,摸索着用右手扣住她的左手,紧紧握住她的掌心。
他隔一会就抬头看看点滴的速度是否正常,扒开她的眼皮检查她瞳孔有无放大,他也不想在做爱中出现意外害死她。
做这些事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她阴道里,薇薇转动着眼珠,墨色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她看上去被情欲裹挟着沦陷了,无法再向他传递她的痛恨之情。
沙克达不介意她和他没有互动,他知道她能感受到他对她做的这些,就够了。
男人摆好她腿的姿势,解开裤链,掏出勃起的肉棒在她覆着浓密黑毛的阴丘上来回研磨。起初薇薇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龟头蘸着淫液在她湿乎乎的阴唇上挑动。
她不知道他会在哪一下插进来,他总喜欢玩这种虚虚实实的招数。
他问她:“你什么时候穿越到鲁菲菲身上的?为什么不早点来找爸爸?早点来找我,爸爸也不会囚禁别的女孩子。对不起啊,爸爸真的是太想你了。你可能会觉得你死后一年不到我就找别人太过分,但爸爸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想你,真的。”
薇薇不相信他操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还会有她,她觉得他太虚伪。鲁菲菲的身体很是敏感,以前薇薇只有在乳头被刺激的情况下才会变得愉悦,现在被他爱抚乳肉也会有酥麻感沿着神经向脑内传递。
他挤弄着她并不丰满的胸部,手法精湛摸得她很舒服。爱抚的同时,他一路向下吻去,挺拔的鼻子和柔软的唇一道触碰她的私处。湿濡的舌头划过已经湿透的小穴,她听到他在冷哼,这是他做爱时的习惯,前世他给她口交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倒不是刻意在嘲讽什么。
像医院里的护士那样,他熟练地把硬针刺进她的静脉。薇薇不知道他要耍什么把戏,但他会给她挂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温柔地爱抚她的身体,笑着玩弄她小巧的乳头。和大胸相比,小胸被摸起来更有感觉,但薇薇觉得恶心,被他碰过的地方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很快她连话都说不了了,鸡皮疙瘩自然也消了,然而意识是清醒的,能感受到他对她身体的舔咬。
以前沙克达没有在她身上用过肌肉松弛剂,因为基督徒时期的薇薇过于温顺,以至于他没必要用这个对付她。
手术刀切开伤口,沙克达面色如常,这在伊万意料之中。沙克达暂时只能口头撩拨薇薇,伊万察觉到什么,提醒他:“你伤到的位置虽然不要紧,但接下来几天要注意静养,别做什么高难度动作啊。”
沙克达心不在焉地应着,伊万取出弹片又为他处理伤口。包扎完毕,他收拾好工具,还没走出门就看到薇薇猛踹沙克达的伤口,破坏他的劳动成果。
被踹的人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伊万觉得稀奇,边走边回头,像伸长了脖子的鹅。他走得很慢,以防沙克达叫他回去再给他包扎迸裂的创口。
他欣赏她留下的那一圈深入皮肉的牙印,仿佛那是一种荣誉,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唾液。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意的神情对她来说非常刺眼。
他笑嘻嘻地问:“宝宝,你不会又失明失语吧?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爸爸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薇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不再是那个脆弱易碎的女孩,他再怎么刺激她,她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境地。好歹活过一世的人了,总不能到现在一点长进也没有。
地下室有很多道具,沙克达拿起手铐把她和自己拷在一起,然后单手轻松地把她抱起来移动到别的房间。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弹片留在了他大腿里,他打电话叫伊万带着做手术的用具马上过来。等待的过程中他和薇薇说话,问她还记不记得很多年前他被“枪击”的事。
他向她坦言那是他的谎言,眼下正是他的报应。薇薇眼泪流个不停,他试着安慰她,说待会取弹片的时候他会让医生不打麻药,问这么做能不能让她消气。
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挣开他,他笑着说:“好孩子怎么可以对爸爸开枪呢,嗯?不听话就是坏孩子,该惩罚。”
他没有先处理枪伤,因为他感觉薇薇没有打到他的动脉。他一瘸一拐地把她拖到地下室,薇薇脸都憋红了也没有从他的臂弯里出去。她被他按趴在地,双臂被他扭到后面用左膝抵住,沙克达的体重压得她动弹不得。
刚才她把子弹打完了,他从衣服里掏出满的弹匣换上。他开枪杀人比她要容易得多,没有迟疑就扣动扳机爆了笼子里女孩的头,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瞬间就完成了谋杀。
“真是一点都不诚实。”
他靠近了一步,她喝道:“别过来!”
这是又一个错误,因为他曾经教过她:你又不是警察,开枪前没必要警告你的敌人,瞄准后直接射击就行了。
她面不改色地说谎,说她在找卫生间。沙克达似乎信了,但薇薇知道自己失败了,就在他把手伸进大衣下面的刹那一脚踢过去,试图打断他掏枪的动作。
他皱着眉和她过了几招,通过她的战斗风格认出这是他教的。他想到一个可能,逐渐兴奋起来,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她把掉在地上的枪抢走。
薇薇没有迟疑地上膛,双手握枪举起来对准他的左胸。她记得沙克达的心脏长在右边,想到这她把枪口略微偏了偏,对准他的右胸。她依旧不敢大意,实际上心里清楚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自己就已经输了。沙克达不是会那种被枪指着就会退缩的男人,他很疯狂,只要没丧失行动能力便会反抗到死,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想到他和他的爱,薇薇的心就会痛上很久。
如她所料,沙克达的眼睛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多长时间就转到了别的地方,而她的心脏怦怦跳动,她猜那是青春期容易分泌某种激素的作用。
薇薇情难自已,趁寇布拉不在身边的时候刻意接近沙克达,去和他交谈。
薇薇只是好奇他调教这个世界的她的狗笼有没有留下来,她知道地下室的灯在哪。打开照亮房间的一瞬间,她的幻想被现实击碎了:狗笼里关着一个水蓝色长发的少女,她蜷缩着赤裸的身子,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睁不开眼,神态满是惊恐。
要不是她有一张陌生的脸,薇薇几乎要误以为这个世界的自己没有死,寇布拉欺骗了她,另一个自己没有死而是被他继续囚禁。
这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可怜女孩,因为和薇薇体态相仿,有着同样的发色,她就被他抓来关在这做替身,供他发泄兽欲。
在他看来鲁菲菲才是寇布拉的私生女,趁老婆孕期出轨搞出来的野种。他查过她的资料,知道她非但住在薇薇的房间,还用着她的东西。
虽然他没见过薇薇所有的衣服,但她今天穿的这身浅青色高领套头、牛仔裤加白色平底凉鞋,怎么看都是她的穿搭风格。
薇薇笑眯眯地问在他家第一次喝酒可以免费,那第一次过夜要钱吗?
沙克达不常喝这个牌子的白葡萄酒,薇薇喜欢喝他才买来放在这做装饰。
他改变主意把古典杯放回去,又拿了个高脚杯,每杯倒一点,坐下来陪她喝。薇薇现在这具身体大概不胜酒力,喝了没几口,脸颊的温度就变高不少,用手指碰碰自己的脸,手指显凉。
他轻晃酒杯,深吸口气,闻到的不止是酒香,还有从初见时就无法不去在意的香水气息,和他女儿爱用的那款几乎一模一样。
接着两人对视,一时无言。她来都来了,沙克达不至于急着赶她走,薇薇没话找话,夸他家橱柜好看,里面摆的酒也有档次,问他能不能让她尝一口。
他很干脆地说:“要钱。”
“这个我懂,微信还是支付宝?”薇薇一边掏手机一边说:“加个好友怎么样?”
“行啊。”
得到许可,薇薇勾了勾唇角,跟上他的步伐。
她有反复在脑海里练习过,让她的一些小动作显得自然,比如并肩走路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又收回去。
来自相同世界的两个灵魂抵达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相同,沙克达到的时候薇薇已经在这个世界用菲菲的身体度过了近四年。目前两人过着毫不相干的生活,但他根据重生前的记忆去把卡鲁带回了家,这是唯一能让他想起薇薇的东西了。
薇薇和爸爸一同出席慈善晚宴,她听说沙克达也会出席,于是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因为两个女儿都不经常陪同父亲在外抛头露面,大家看到她还以为她是名义上的寇氏千金。
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喊她本名,她都不习惯了。薇薇礼貌地应酬,也听到有人犯嘀咕说记得她以前是水蓝发色来着,然后怀疑是自己记错了。
他表情像是在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但碍于礼貌,没有真的对她这么说。
薇薇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只是给他个借口让他带她回家。
沙克达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懂她在想什么,他和她不熟,但他没什么好怕的。带她回家未尝不可,她又不会吃了他对吧,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回答道:“它叫卡鲁。”
“卡鲁,这名字真好听。”毕竟是她取的。薇薇摸了几下它的狗头,才反应过来不对,沙克达这一世不是没有救下她吗,怎么会把卡鲁带回家还给它起这个名字?难道说,他也重生了?
既然是她熟悉的那个爸爸,那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薇薇心里十分激动,愈发把调戏他这件事当成一个游戏。
他该把她怎么样呢?沙克达食指指尖轻敲着桌面,不过他没有纠结多长时间,就放下照片去地下室喂狗了。
自从薇薇在他面前亮相后,她一直在想他的事。她好奇他有多好勾引,他这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两人之间说不定会进展神速。
她精心设计一番,在他遛狗时和他“偶遇”,此时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小薇是讨厌爸爸了吗?”他自言自语,肉棒亲昵地蹭着她阴道里突起的肉块,“别这样,爸爸会伤心的,你不要用钝刀子割我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小薇。”他鼓励她,还伸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抛开她认清的事实不谈,薇薇其实不喜欢他这样。这不是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体,他越是注视、抚摸她,她越觉得他像是在当着她面和别的女人做爱,真讨厌。
肉棒尽可能缓慢地顶入她泥泞的淫洞,他没有忘记按摩她的阴蒂,试图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薇薇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性欲让她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淌,乳头变得红硬,某些部位也在升温。
沙克达卖力地舔舐她的处女穴,灵活的舌头探进去搅动。因为伤在腿上,他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姿势时显得有些笨拙。
她没有把头抬起来的力气,也发不出娇喘声,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这种滋味真不好受,仿佛她的灵魂被困在了充气娃娃里面。
他托着她的后脑勺,舌头欢喜地从她张开的牙齿中穿过,勾弄吮吸她的舌头。要不是给她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沙克达根本吻不到现在的薇薇。
狂喜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有注意调配用量,以免剂量过大导致她无力呼吸。男人发苦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咽喉,让薇薇感到一阵窒息,但她没办法挣扎也没办法告诉他。
她被他亲到缺氧,有那么一会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好在他把握住那个度,及时从她嘴上移开了唇。
沙克达没有叫住他,他也没有多留。通常情况下他会遵守医嘱,但今天例外,他太高兴了。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的小女孩,然而她用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身边。虽然她还是那么地任性、叛逆,但不要紧,他会包容她的。
薇薇看着他费了半天劲终于把她衣服扒掉四肢固定在床上,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只能嘴上咒骂他。他忽视自己伤口传来的疼痛,来回准备工具。
他别墅里有的是寻常人家不会有的器械,她看着他细心地用棉球给将要注射的那一块皮肤消毒,把一个装了透明液体的吊瓶挂在床边的支架上,兴致勃勃地把她右手手腕和关节绑得高些,以防待会针头滑脱。
今天她喷了她前世经常用的一款香水,中调是夜来香。沙克达不可能闻不到,除非他鼻塞。她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中年男人身上有着浓郁的雪茄烟味,她恶趣味地想要不下次当他面抽烟好了,抽那种被他认为很劣质但她爱抽的那款香烟。
说起来自打入住这具身体薇薇就没再沾过烟酒,没办法,像她这种人就算重来一世也还是当乖乖女的命,没可能做那种出格的事。
沙克达将体量偏瘦的少女收入眼中,他眼皮低垂,表现出对她兴趣不大的样子,实际上内心迫切地想要查清楚她的来历。
伊万来给沙克达做手术,见两人这个状态,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听到沙克达叫他不要给他用麻醉,伊万手上动作没停,撇了撇嘴:“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我不管你是不是m,不嘴上逞英雄就行了。要是你疼了乱动,让我切到不该切的,事后别来医闹我。”
他做好手术准备,解开沙克达绑的止血带。
“宝宝,你不会真想让爸爸死吧?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你还是爱爸爸的对不对?”他把她别过去的脸转过来,眼里满是悲伤地看着她,这恶魔居然装出一副可怜样:“你忘了爸爸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
薇薇视线落在他的喉部,只一眼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因为她是他教出来的。他猛地抬起没被铐住的手,用它挡住她的牙,薇薇使劲合拢牙齿,把他咬出血了,他也只是打趣道:“哎呀,这么重的亲吻爸爸可受不了。”
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把她当回事,这让她更加愤怒。他任她咬,反正咬手腕不致命。薇薇听了他的话,觉得自己咬他确实像在吻他,便松了口。
原本还鲜活的生命俨然消逝,女孩身子瘫软下去,脸恰巧歪向这边,让薇薇看到她死不瞑目。薇薇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她多希望死的人是自己。黑红的血透过笼子的间隙流到地上飞快蔓延,浓郁的铁锈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尝到了咸味,那是她自己的眼泪。
沙克达用亲切的语气哄她:“对不起,爸爸不该在你死后找和你长得像的女孩,爸爸已经把她杀了,你能原谅爸爸吗?”
他等不及她回复,因为他必须去给自己止血。伤口流出来的血在他裤子上打湿了一大片,又湿又黏。
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说:“你不会打我的,我知道你从没开枪打过人。”
这次他靠近,她没有废话,但枪口往下一移,打中他的右腿。他忍痛扑过来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之后几枪她打在了墙上、地上,没有一发打在他身上。
沙克达缴了她的枪,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怀抱自一开始就是束缚,只有一段时间充当过她的避风港。再次被他拥抱,薇薇很难受,大叫着“放开我”并且剧烈挣扎。
他把她一连串的动作看在眼里,嗤笑道:“动作太慢了,你没有照我说的每天练习拔枪的动作吧?寇薇薇。”
她的名字他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拖长音调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在咀嚼她的血肉。
看过地下室的女孩后,薇薇已经不想和他相认,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鲁菲菲。”
看清她脸的瞬间薇薇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了解沙克达的她能猜到大半的真相。仔细想想这其实都在情理之中,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伟大的父爱也只是她的臆想。他的真面目是个冷血自私的人渣,只要能满足他那下流卑劣的欲望,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回想起这些年,自己不断在心中美化他,的薇薇感觉一切实在是可悲。她很想冲过去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听到沙克达的脚步声在快速接近,冷静地关上灯和门,远离这里,装作迷路的样子。
这基本上是明示,暧昧十足的调情。
“我家不是旅馆。”沙克达说完手机有来电,他丢下薇薇到她听不见的地方接。
他想不到这个来他作客的小姑娘居然胆大包天,趁她不在他视线范围内,跑去了地下室。
沙克达乜斜着眼,话里有话:“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薇薇犹豫片刻,接道:“是你鼻子犯的罪?”
“……”他手背上几条青筋变得更突出,心想她装疯卖傻的本事真是不错,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对上少女亮晶晶的眼睛,沙克达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第一次就免费请你了。”他拿了一个古典杯给她,打开柜门:“想喝什么自己挑。”
薇薇指指左边起第二瓶的白葡萄酒:“我要这个。”
她是想像以前那样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可惜以两人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做这种事,至少得等今夜过后才行。
回到家中,沙克达领她到厨房:“喏,我平时就是在这给它做的饭,用的是这口锅,满意了吧?”
薇薇不住点头:“满意了,满意了。”
她看到沙克达向她投来审视的目光,薇薇在心里呼唤他“爸爸”,无畏地和他对视,心情有些复杂。她希望他注意到她,并且再一次爱上她,又害怕他接近现在的她另有目的,是为了向夺走他女儿的寇布拉复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寇布拉害死了他女儿,那他也害死他的,听起来很不错吧?这是薇薇最不愿看到的情况,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世界的他不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对他而言她是无足轻重的商品。
只有这个男人,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会让她感到怅然若失。犹如江南的梅雨天,连绵不绝的阴湿在脑内滋生,逐渐扩散到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