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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医(白术)(第2页)

“梦?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梦中?”白术眯着眼笑着,舌尖在她掌心打转,“难道…是想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没没没有!”她急于否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是吗?”

似乎因为被人打扰到了睡眠,白术好看的眉头不悦地皱了皱,紧接着他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白术…你……”还没等荧磕磕巴巴地说完,便感到手指一热,被他含入了口中。

柔软的舌尖缠绕上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从指尖传来,她连忙想抽回手,却被白术轻而易举捏住了手腕。

“我没事,就是到了该服药的时间了,抱歉,吓到你了,这么失态…让你见笑了。”白术伸手想从桌上拿药,被纱布裹得紧紧的手指却有些僵硬笨拙,舒展不开。

罪恶感与愧疚感涌上了心头,她站起身,从他手下抢过了药瓶:“你手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帮

白术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反而有些好奇:“喜欢我的手…觉得很好看?真是奇怪的喜好,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赞我。”

“一般病人谁会这么夸医生,绝对会被当成骚扰吧,”她一脸的义正言辞,仿佛说的不包括她自己,“看诊的时候遇到这种人要小心些。”

“确实是有些奇怪,”白术认真地点点头,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但是,听到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荧觉得白术的手很漂亮。

瘦长匀称得能看清骨骼,但又不显得孱弱的一双手。

“怎么一直盯着我的手看,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

不巧,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后退的时候撞到了桌子,茶杯滚落在地上,摔出了清脆的悲鸣。

“小心…嘶。”

白术及时地在她之前用手拢起了那些碎片,碎片边缘尖锐,划破了他的指尖。

“呜…”她放下茶杯,捂住了嘴。

“烫到了?”白术绕过书桌,快步走到她身前蹲下,单手托起她的下巴,捏开了她的嘴,“张嘴,唔…没有起泡,万幸只是烫红了些,怎么这么着急?”

看着白术那张温润柔和的脸逐渐拉近距离,她心中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又蠢蠢欲动起来。

荧缓缓靠近那张熟睡的脸,仔细端详着,努力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不戴眼镜的白术呢。

比起戴眼镜的时候,现在的白术更添了一丝妖异的风情。

说罢,他提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推到了荧的面前。

“…谢谢。”

与白术这样独处,她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

荧突然安心了些,眼前的白术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不像白天那会,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用余光偷偷瞄了眼他身后露出的房间一角,装潢古朴简约,是典型璃月民居的风格。

“呵呵,在编撰一套医书,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他侧身让开一条道,“你看起来对我的工作很好奇,要进来坐坐吗?”

夜里,荧起夜回来路过白术的房间,发现灯还亮着。

她刚想离开,里面却传出来一阵压抑着的咳嗽声。

“白术,”她敲了敲房门,“你还好吗?听到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很难受?”

椅子上的白术忽然消失,只留下一堆衣物。

另一个白术伸出手,一条白蛇从衣物中顺着他的手腕攀爬到脖颈,懒散地打了个呵欠。

他披上外套,撩开帘子往外走去。

四下无人,他在椅子上坐下,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下次不要再顶着我的脸那样戏弄她了,她已经起疑了,”半晌,另一个白术自屏风后走出,理了理衣襟。“我可没这么轻佻孟浪。”

“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这么做呢,”「白术」的笑容有些诡异,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到耳根,“你想好要怎么接近她了吗?”

“啪!”小蛇的尾巴迅速地在白术的手背抽了一下,又蹿回了荧的手上。

“不好意思,”她急忙道歉,“它…脾气不太好,还爱咬人。”

白术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真护食。”

刚看到白术时,荧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很快就恢复了。

“白大夫,可以帮我看看这蛇的状态吗?我之前踩了它一脚,怕留下什么内伤。”她将脖子上的蛇取下,递给白术。

白术忽然莞尔,柔声道:“以前不是都叫我白术吗,怎么,现在生分了?”

“像蛇,冷冰冰的。”她指了指荧脖子上挂着的那条将自己伪装成围巾的蛇。

“白先生回来了?”荧下意识摸了摸肩上的蛇。

如果没回来…那她的猜想……

“旅行者,看,练习成果。”

七七努力踮起脚尖,将脑袋探出柜台,用手指撑着嘴角,勾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荧看得哑然失笑,心中杂乱的思绪被一扫而空,弯腰一把抱住她:“最喜欢你了~!”

也是,白术怎么可能……

她心中不知是惆怅还是失落,顺手捞过一旁盘着的小蛇揽入怀里。

蛇没有反抗,在她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下了。

而属于另一个人的鼻息,正均匀地一下下挠着她的后颈。

荧努力挣扎着转过身,对上了一张沉睡着青年的脸。

虽然这人此刻双目紧闭,没戴眼镜,但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这是白术。

腰却被他搂住,拖回了床上。

“不用麻烦了,”那人伏在她身上,不容许她再次逃离,“吃你便好。”

就连在梦境里…也能闻到他身上的草药香气啊。

“白…白术……”

她呼吸凌乱地抱住他的脖子,如落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般紧抓着不放。

明明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

床板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喜欢我?”白术稍微退开,诱导般在她耳边问了句。

“…喜欢。”

他不断变化着角度吻她,舌尖温柔地闯入她的齿间,如蛇般缠绕,翻搅着。

唇瓣的触感…好柔软。

荧大脑中的诸多疑问瞬间清零,心跳剧烈得几乎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

他紧紧抱住她,将脸贴向她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

形似一只撒娇的大猫。

这果真是在做梦,一向温文尔雅的白大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举动,更不可能半夜三更赤身裸体出现在她被窝里。

也不知道它听没听进去,荧奔波劳累了一天,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中,她发现自己被一条淡青色的巨蛇紧紧绞住,勒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突然,巨蛇张开深渊巨口,朝她直直扑来……

荧一下子惊醒了,但又感觉没完全醒,因为她此刻还被紧紧缠着。

他又笑了起来,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

荧被他看得乱了心神,不知该如何辩解。

白术长臂一拢,她整个人再次被包裹进了他的怀里。

“是你喂到我嘴边的,”白术的嗓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好吃。”

这与其说是她臆想中的白术,还不如说是聊斋中吸人精气的妖艳精怪……

“这是梦,这是梦,醒来就好了……”荧这样安慰自己,身上却控制不住燥热起来。

直挺的鼻子下,一双润红的唇正毫无防备地微微张开着。

就连睡着了也这么好看。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诱人的薄唇上碰了一下。

“…欸?”

“咳咳咳…咳咳……”

荧还没领悟过来他话中真意,白术又弯腰捂嘴咳嗽了起来。

缠着纱布的手动了动,即使被人手法生疏地五花大绑,也依旧没有失去它的观赏性。

“…因为好看。”

将内心真实想法脱口而出后,她才猛然回神,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伤到哪了?”荧一把拉过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帮你包扎!”

白术任由她攥着自己的手一脸焦急地翻看,宽慰道:“不用管它,小伤而已,一会就愈合了。”

“不行,你的手很重要,这可是双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手,”她把白术摁回椅子上,“有药和纱布吗?”

昨晚的梦里,他和她也靠得这般近,近到只要她一伸长脖子,就可以亲到他。

不知这双唇现实里吻上去,是否也和梦中一样柔软?

荧急于扼杀自己的危险想法,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今天好像…格外在意我。”

白术突然开口说道。

“没…没有吧,可能是因为我对璃月医术颇有兴趣!”荧被说中心事,慌乱间端起细瓷茶杯灌了口,却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了舌头。

“那就…打扰了。”

白术的桌案上堆了许多药材和稿纸,东西虽多,但并不会让人觉得杂乱。

“最近几日都没怎么整理,有些乱,”白术笑着解释,“天气有些凉了,喝点热的暖暖身子,是今年下的新茶,你且尝尝。”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术披着外袍出现在门口。

“抱歉,吵到你了,”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虚握着拳抵着唇,气息仍有些喘,“怎么还没睡?”

“白大夫不是也没睡,这么晚了还在忙?”

复诊完,白术留了她们在家中吃饭,不料晚间却下起了暴雨,一时半会走不成了。

「留宿一晚也不会添什么麻烦,况且,你愿意留下,七七也会很高兴的。」

既然白术都这么说了,她和派蒙也只好厚着脸皮打扰了。

“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复杂迟疑,“借助熏香虽能窥见她的梦境,但梦境发展并非我能左右……”

“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话说,变成蛇的感受如何?唉,真羡慕,我也想盘在小姑娘脖子上,一定很暖和。”

“…不太好,有些过于遵循本能了。”

白术…怎么会在她床上?!

不仅如此,她视线略一下移,一片雪白光洁的胸膛映入眼帘,这才惊觉他此刻竟不着片缕,赤身裸体地和她躺在一起。

是…在做梦吗?

“…什么?”

“没什么,”白术摇了摇头,“看它这样活跃,应是没什么大碍,这蛇野性难驯,还是趁早放归为好,七七一会要进山采药,可以顺路捎它一程。”

白术拿着蛇,称要用器具再仔细检查一番,转身进了内室。

他接过蛇,距离与她格外亲近,冰凉的指尖状似不经意般从她手心划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语气既暧昧又嗔怪,让她感觉怪怪的,比梦里的还要奇怪…

“…大家都这么叫嘛,哈哈。”荧强作镇定,总觉得今天的白术哪里不对劲,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旅行者?是来复诊的吗?”

白术从内室走出,长生应是还在睡觉,没挂在他脖子上。

“抱歉,昨天有急诊病人,没来得及告知你们便出门了。”他看了眼荧脖子上的小蛇,“你养蛇了?这蛇倒是乖巧。”

“七七现在,没有被赦令卡住,”七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需要解除。”

“为什么一定要解除赦令才可以说?”荧捏了捏七七冰凉的脸颊,“「喜欢」这种心情,是随时都可以表达的。”

“白先生,只有解除的时候,才会说,”七七缓缓地回抱着她,“但是,不像这样…暖暖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雾虚花的气味。

会是白日里遇到的雷萤术士残留下来的吗?

不卜庐。

似雾般虚幻的香气。

荧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依旧被朦胧月色所笼罩的房间。

是梦啊。

“饿了。”白术从她胸口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这种直勾勾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荒野中饿急了的野兽。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荧挣扎着起身,想下床穿鞋。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被轻而易举地套了话。

一个温热湿滑的吻落在了颈间,荧忍不住轻轻低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观察到了她的反应,白术的动作愈发过分,他从锁骨吻到她的前胸,用牙齿扯开了她睡裙衣襟的绳结。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主动地回应起了这个吻。

明明他吻得很温柔,她却有种要被吃掉了的感觉。

恍惚间,竟产生了「被吃掉也不错」的念头。

就连做个梦都能梦到此等荒淫的场景,她难道其实心中一直对白术暗藏不轨?

白术的呼吸,白术的体温,明明是在梦里,却那么地真实。

她还没理清思绪,白术就从她颈间抬头,托起她的下巴,突然俯身吻了下来。

难道小蛇真的变成了大蛇?

朦胧的月光照映进房间,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些东西。

她睡眼惺忪地朝腰间一看,这哪是蛇,分明是双人类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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