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搂住了她,胸前被她的泪水洇湿,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小幅度地在浅处抽插着,待她适应后,才狠下心来顶入了最深处。
“呜…!”她攥紧了他的衣襟,抬起的小腿颤抖地搭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头顶的帽子不知何时也被晃掉了下来。“学长…学长……好喜欢你。”
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冲撞着她体内的一处处敏感点,窄窄的甬道褶皱一次次地被撑开,被贯穿,吐纳着,包裹着他。
这是在…捉弄她吗?她红着脸,无师自通地开始套弄起了他的性器,待到差不多了,才试探着扶着它抵在了自己的腿间,龟头顶着酥软的穴口,烫得好似能融解她。
她犹豫着不知所措,机械地用茎身磨蹭着湿滑的肉缝。
“真是笨拙,”荧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声,“没办法,实操就交给我吧。”
湿热柔软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又趁其不备,用炙热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温柔而专制地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荧这才回过神来,不住地用手背擦拭着嘴唇,仿佛只要这么做了她就能假装刚才什么事也没发
少年却用指尖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老师什么都不用说,”他一双红眸专注地看着她,“是我的问题,我喜欢上了老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荧肩膀轻轻颤抖,声音也发颤了起来。
总觉得这孩子最近…怪怪的,也可能不是这孩子怪怪的,是她自己,总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总觉得,老师最近在避开我。”他好似不经意般提起这件事,但却用双臂不由分说地将她堵在了书架与他之间。
“呵呵,哪有。”她勉强地讪笑道。
“学长,想要你…也变得舒服。”
他站在桌前,任她伺弄着他的性器。
她扯开他的腰带,露出了他线条流畅肌肉紧致的腰腹,以及,下腹处勃起的粗长阴茎。
少年站在原地,维持着之前俯身圈着她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教令院,智慧宫。
荧踮着脚,努力地想拿书架上的一本书。
还没等她想出哪里不对劲,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赞迪克侧头望向了她。
“怎么了?老师。”
他的呼吸离得好近,荧不自在地刻意低下头看报告,顺手大力揉了揉少年浅蓝色的微卷短发,嘴硬道:“老师我当然是故意的,突击考察考察下你查漏补缺的能力。”
之前一直没留意,几年过去,他都长成了英俊的男子了。
荧老脸一红,不停地在心中说服自己,他只是学生,他还只是个孩子。
少年替她修改报告的样子很是认真,红宝石般的眼睛低垂,片刻不离稿纸,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上面书写着。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变得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怎么搞得好像她才是天天挨训的学生一样。
荧长叹了口气,拿出没完成的报告,继续写了起来。
荧头疼地回避着面前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学生的视线,真是孩子长大了,反过来教育起老师了。
她将脸埋入书本中,耍赖道:“老师我醉心学术,很忙的。”
“真是的,下次再这样,我就要跟学院举报老师私吞经费。”少年一边整理,一边轻飘飘地威胁着。
“好好吃你的饭,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她恼羞成怒,低头埋头苦吃。
赞迪克,意为「异端」。
是怎样的人,才会给自己取这样的名字?
刚拿到了审批下来的经费,手头宽裕了不少,荧大手大脚地点了一桌菜。
她招呼着少年吃菜,但他只是拿了个椰炭饼,安静地吃着。
“这里的烤肉卷,鱼卷都特别好吃,你不要想着为老师省钱,想吃什么就吃。”
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学生在窘迫的生活条件中学习。
“喝营养剂。”少年毫不在意地说,“吃饭很浪费时间。”
怪不得这孩子身上一点人气都没有,她就知道,吃饭不正经吃,心理生理怎么会健康?
“老师,是我的作业有什么问题吗?”少年垂手立在她办公桌前,冷静地问道。
哪个孩子被老师单独留下是这种态度啊,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荧痛心疾首道:“赞迪克,你要知道,做研究一个人是行不通的,项目需要团队协作才能正常运转下去,老师很担心你的未来啊。”
她不是教令院的学者荧,而是「旅行者」。
「2」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荧注意那个学生很久了。
荧捏着他的衣襟不住颤栗,身体弯曲着,小腹滚烫,感官全集中在了他手指所及之处,想逃开,却又不舍得逃开,灭顶的快感如雪崩般,迅速将她湮灭摧毁。
脱力地靠在他胸前,她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心底的悸动。
“这就好了吗?阙值有待提升。”学长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低低地戏谑道。
“能以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想必最喜欢我的你,也一定很高兴吧?”
“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的。你喜欢小猫小狗吗?我可以为你做几只标本,我不在的时候它们可以陪着你。”
“你变得好苍白,抱歉,让你以这么寂静的方式存在于世,但你答应过的,不是约好了要成为我的东西么”
“在没发表那篇演说之前,我还不打算让那群废物知道这些事情。”
“规定是为人设立的,人不是为规定设立的。不先做出点成果论证,那群瞻前顾后的废物是不会接受的。”
“只能请你,接下来也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了。”
她跪倒在地,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地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手稿,她颤抖着拿起一张,上面简明地叙述了作者对于「人体改造」的一些构想。
荧看得遍体生寒,看到最后,手指颤抖到差点连这张轻飘飘的稿纸都捏不住了。
费了好大功夫,她才解开了这道门的机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血腥,腐臭,防腐药剂的气味。
密室中央,金属的解剖台反射着寒冷的光。周围是大大小小的木架子,整整齐齐地陈列着用玻璃广口瓶盛放着的,浸泡在淡黄色防腐液体中的…各种器官。
学长最近总是提前离开研修室,荧有些在意,但并没有问什么,学长应该是有什么要忙的事情吧。
直到有天,她无意间看到了他独身一人去了教令院附近的一处密林。
那个方向,荧直觉有什么巨大的秘密在等着她。
荧的白色制服长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撩至腿根,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缠住了他的窄腰,腿间被什么硬物抵着。
意识到腿间的是什么之后,她出于本能地合拢了双腿,慌乱地低下了头羞于看他。
那炙热的硬物却使坏,狠狠地顶了她。
研修室里回响着黏腻的淫乱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低低的啜泣声、重重的喘息声交错其中。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发间,像是安抚。
“那就,成为我的东西吧。”
“要是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抓挠我的后背也可以。”
他一个挺腰,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
她吃痛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哼唧着哭了出来。
这根性器和他的主人一般漂亮,挺拔的暗粉色茎身青筋鼓起,整体弧度微弯,圆润硕大的龟头上腺液溢出,反射着晶亮的光泽。
坐在平时二人办公的书桌上,荧缓缓褪下衬裤,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那就由你来让我变得舒服吧。”他一副任她自由发挥,不紧不慢的样子。
赞迪克双手按住她发抖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很久之前,我就喜欢老师了,不是老师的错,是我自发性地,自作主张地喜欢上了老师。”
“你…你还年轻,”她强装镇定,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人,“分不清对长辈的依赖与男女之情,把这种依恋错认…”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属于少年人的吻,莽撞又热诚,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微微颤抖着。
“老师你跟学院讨要经费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心虚的表情。”赞迪克低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戏谑道。
荧被揭穿,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踟蹰着想开口。
可恶,差一点就能够得着了。
“是这本吗?”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地抽出一本书,递到了她的面前。
“谢了,不愧是我门下的首席大弟子,等会请你吃饼!”见是赞迪克,她松了口气,但又很快地紧张了起来。
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挣了几下没能挣开。
“老师,我不是小孩子了。”他的呼吸又近了几分,“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你挨得太近了!热到老师我了!”荧使劲一把推开他,跳了起来,向外快走了几步,心跳乱得不像样,“走走走,吃饭去了!饿死了!”
她竟觉得,此刻的他,非常性感。
向智慧的大慈树王忏悔,她不该这样形容她的学生。
等等,大慈树王?是谁?
“这里…写错了。”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从她手中拿过了笔,划去了报告中的一处进行了修改。
她回过神来,发现赞迪克从背后探过身来,仔细看着她刚写的报告。
离、离得好近!就像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样的距离。
这几年下来,她的努力也是有成果的。
这孩子变得越来越有人味了,也能好好和同学相处了,她经常还看到其他学生跟他请教问题。
这就是所谓「爱的教育」。
荧悄悄瞥见他的下腹,那处仍是硬挺着,撑起了白色的衣料。
只有她一个人纾解了…是不是太自私了?
于是,她伸出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炙热。
对世界没有仁爱之心的天才,只会堕为怪物。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每一个学生都能爱上这个世界,用从世界里所学到的知识回馈给世界。
“老师,你又把办公桌弄得乱七八糟,废弃的稿纸不要乱丢。”
赞迪克擦了擦唇边的饼屑,说:“我很喜欢吃椰炭饼。”
荧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点眼熟,好像以前亲身经历过。
“反倒是老师,这样挥霍经费,之后的缺口还是要自己掏腰包填补。”少年一针见血地戳穿了她不想面对的事实。
“你以后,就来做我的助手,一日三餐必须跟我一起吃。”荧不容反驳地下了决定,“不然每学期多交十篇论文。”
哪怕是须弥最优秀的学者,一年三篇论文都很勉强了,一学期十篇,明显是故意为难人。
少年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我来教令院是学习的,不是为了来社交的。”赞迪克淡漠地回答,“项目我自己能完成,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她叫住他,“还有,你平时都吃什么?”
别的学生下了学都扎堆到大巴扎聚餐,但她一次也没看到过他去吃饭,这孩子难道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但是他每学期的奖学金也没少拿啊。
这孩子一直独来独往的,虽然有许多女学生对他示好,但他一直无视着拒绝着所有人的接近。
她作为教令院的老师,很是担心这孩子的未来啊!
一天,学生们交完作业后,她单独留下了这孩子。
“…好久没吃椰炭饼了啊,要不要试着开发椰炭饼口味的营养剂呢?真想让你也尝尝。”
“看,眼熟吗,是之前跟你告白的那个男学生,你失踪后,他一直发了狂般地找你,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呢。这次,更是差点找到了这里,万幸,我在他看到你之前就把他处理掉了。”
荧以另一个视角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一些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开始复苏。
荧脖颈一紧,被他死死扼住了。
视线逐渐模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如果人活着都得有个理想,那我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学者,名正言顺地与学长并肩。或许某天我的名字还能出现在学长你的论文里,以第二署名的身份和你的名字写在一起。」
正当她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片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了。
“真可惜,本来一直想让你成为我藏品中最特殊的那一个,但你要是再像现在这般不小心,我的这些「成果」很快就会被教令院发现吧?”
她最喜欢,最憧憬的学长,怜悯地弯下腰看着她。
她一时不敢去确认这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
墙边有个用砖瓦砌的池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防腐液的味道。
荧跌跌撞撞地走近,与池底的「人」,正正对上了。
于是她偷偷跟了上去。
等到学长从一处洞窟中离开,她等了一会,才缓缓靠近了那个位置。
乍看之下,这只是个很常见的须弥学者狂语期时居住的洞窟,但在探索之后,荧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暗门。
“告诉我,是这里想要,还是这里?”学长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双唇,顺着人体的中线一路向下,咽喉,锁骨,胸骨,肚脐…最后,抵在了她濡湿的衬裤上。
她咬着下唇,耻于说出口,磨蹭着双腿想扭开身子。
少年却不给她避开的机会,双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