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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林轻下(你说你爱我很可耻,那我就真的会(第1页)

不得不回归。因为吗啡终究有时效性,会有无法镇痛的时刻,你可以一直打吗啡到死吗?

如果真的可以就好了,可惜不能。

感情升温上头这种东西其实也就是很短暂的,和吗啡一样。

那时候我是真的相信爱可以改变一切的,我真的很傻地相信了。

被耍得很彻底。

我现在想起来之前的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笑。我觉得真的很可笑,一切都很可笑。

李国荣那么优秀,财权,名利,什么都有。结果不还是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当今社会的男人最惯用的伎俩就是造黄谣,造黄谣我和多少多少人睡过,造黄谣我有性病之类的,就像《悲伤逆流成河》里面易瑶遭受的那样。

你知道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成绩好的孩子们,他们的霸凌是更加细致更加无痕的,但是也让人难受的。

就比如说不管学校安排什么东西,永远没有你的份。然后明知道你在实验室,还是会在临走的时候“不小心”把门关上,然后几个人就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我就只能在那里一直呆着。

又或者是在学校论坛上匿名对你进行辱骂,甚至跟风造谣。还有什么呢?还有成绩单上故意被画上大大叉号的名字。

尤其是他还是教授,在这个位置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资源,所以他在派出所也有自己的人脉。这件事情就被压下去了。看吧,这就是扫黑扫黄打非的重要性。

孙小果的事情在全国各地都在反复上演。

反正之后我就知道了,我要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把他彻底地扳倒,让他没有再伤害我的机会。

然后你知道做过人流之后,都是有痕迹的。

我后面花了点钱去那个医院把我的就诊记录调了出来。在李国荣销毁之前,我先一步搞定了,这应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作者没有妇科相关的医疗经验,这里的所有内容都是瞎编的。]

我最大的证据。

当初我还不太懂怎么保护自己,李国荣做得也很谨慎。他每次都会把我反复清洗之后才送回去,我没有办法保留下什么有效的证据。

但是后来我意外怀孕了。

积累的情感多了,也会像手机的内存卡一样,会爆掉。

“嗯...你知道我们做了这么多次,我为什么没有怀孕吗?好不好奇?我可以告诉你。

哦,你可能不好奇,因为我在日记里写了。哦不,这不是什么日记。这就是我的证据,我生命的记录。

软弱的人一定是遭遇了各自的打击才会变得软弱,能扛下来并且还活着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坚强呢?

都说自杀是一种逃避的行为,可是有勇气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解脱这样人生的人又何尝不是勇士呢?

直面生活的是勇士,不想直面生活难道就不是吗?”

哎呀,我到底是什么呢?我当时就在想我到底是一个人、一个物品,一个妈妈爸爸的华丽的奢侈品新衣服还是其他的什么?

当看到《血观音》里棠宁说出那句‘妈,我是你的名牌包吗?用旧了就换一个。’的时候,我在屏幕外面觉得我们真的很像,我们都是一样的。恋爱也一样地软弱。

同样地也会在软弱到底线的时候,选择去孤注一掷。”

他说是我毁掉了他的家庭。真相大白那天,他的妻子疯了一样扑过来捶打我。

她也是一位优秀的职场白领,担任高管。但是面对这件事情,她和蔼可亲的面孔瞬间就变成了失去理智的疯子。

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要锤打我,而其他人都冷眼旁观。

“回忆会褪色,日记会泛黄,不过,还好,写下的证据不会消失。”

“我好想死掉,央珏。”

林轻清浅地笑,残酷的话也在林轻的柔软里变得像安乐死的致幻剂。

“他的儿子发现了我们的事情之后,真的和我妈妈爸爸一样,他们不管男人犯了什么样的错。

好像大家都会自觉地先去怀疑是这个女人犯的错,把错都推到这个女人身上。哪怕这个女人目前还只是一个女孩儿。”

一个女孩儿为什么要去勾引比自己大20岁的老师呢?年幼的林轻不知道。

他们要求我不能搬家,不能转校,就这样每天面对着李国荣他们家,每一次遇见我都要强颜欢笑。颠倒黑白之后,加害者成了受害者。

成了一切罪恶的来源。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呀,央珏,你知道吗?

你知道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是最亲的人。

爸爸妈妈在分别听了我和李国荣的说辞之后,甚至被李国荣的花言巧语欺骗,认为真的是我主动去干了一些有辱门楣的事情。”

林轻说到这里时轻笑了一下,有辱门楣这四个字被她一笔带过。

一直到现在我自残过很多次,很多很多次。但是我从来没有选择过跳楼这种不可逆的自杀方式。

因为过去我总觉得自残是一种自我虐待,是一种赎罪,我觉得我对不起所有人。

哪怕受害者明明是我,但是我在别人的谴责中还是有一些迷失,所以我用这种方式来自我惩罚。

正因为是医学生才这样干啊…

想重活一世,一定要先死一次的人生也真是……太有意思了。

总之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过想要自杀的念头和行为,我觉得这么死了确实不太划算,我要给自己寻找一个新的活着的目的和目标。”

然后我被送进了医院,被救了,醒了,醒的时候周围空无一人。

我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也好。死了像是对李国荣的屈服和让他的阴谋得逞,活着醒来见到爸爸妈妈说不定得到的又是一句‘你怎么不去别的地方死干净点。’

就一个人活着醒来了,也挺好的。

断流出源源不断的血液。

我满意地躺在浴缸,以为马上就会昏迷,一切都会结束。可是我发现越来越不对劲,我开始浑身发冷,不自觉地颤抖,手脚发麻,仿佛置身于南极。

而我的大脑却无比清醒,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血液不停地流出。

很感谢我的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难过的回忆,这对我来说有些太难了。

我有说过吗?我割腕自杀过,但失败了。

我之前一直固执地认为割腕是解脱,直到我自己尝试过之后,我发现它还有可能是坠入另一个深渊。

李国荣只要一有时间也有机会,就会用各种方式、各种手段来威胁我。

威胁我、猥亵我。

在第一次强暴之后,他拍了视频。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用在这里不贴切,但是没有什么能瞒得住家人,总有马脚是来不及收拾的。

就像那些政府内部清朗之后藏得很深的官员,往往是被自己的妻子揭发的。

“我自己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再提问出来只是为了向你确认这个事实而已。”

央珏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这个答案。

亦真亦假的情感,复杂的人,林轻自己都不清楚的答案,央珏又怎么能够知道呢。

到底什么样的爱情故事才是让人牵肠挂肚的?

我有很多关于爱情的怪谈与想象,但也只是想象。其实这些事都说不准,对吧?

你妈妈真的是一个好老师。是为数不多帮助过我的人,是我初中时候唯一的美好回忆。

现在回看真的是觉得像在演无比荒谬的玄幻剧,学术、性格、家世,所有的这一切和做了禽兽不如的错事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因此去洗白一个做了坏事的坏人。

我本来清醒之后以为世界上这么傻的人只有我一个,后来我发现这样的人有太多,太多人只爱自己幻想中的人。

而且感情这种东西确实本来就是没道理的,可以克制情感但是无法完全控制情感。

过去了很久,痛苦反思挣扎了很久我才把这些事情想通,明白自己活在一个楚门的世界里太难了。

我知道我一直痛苦着,也一直在思考我痛苦的来源,我有很多次接近真相的机会,但是我都否认了,我清楚地知道真相对我来说是一件过于苦恼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在逃避它。

直到我再也无法无视真相,只能在痛苦的巅峰去击碎自我安慰的假象,清楚认识到我爱的是什么,以及真正带给我痛苦的正是我自我欺骗去爱的人。

和枉顾年龄,财富,家庭背景,性格,学识,教育各方面的差距一定要走到一起的痴男怨女。

因为他们都对当下的生活不满意,受制于当下的生活并且渴望逃离,所以古代的爱情故事最动人的人的点就是时代背景,如果没了时代背景的局限就是两个发情的癫公癫婆。

我一直这么觉得。现在也同样。

在对于改变的迫切面前什么都顾不上了,于是热切地投向爱情的怀抱。

很多时候人爱的都不是那个人本身吧…更多的是爱那个人背后代表的逃离旧生活的希望。

亦或者渴盼的是这个人能够给死水一样的旧生活带来波澜迭起的刺激。

5,向沉,我们

林轻与央珏变得形影不离。

过去她们都不是习惯群居的人类,如今发现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对的地方。

还是后遗症比较强的那种,上头时候是否止痛不好说,不爱了一定是痛的。

唯一没有后遗症的良药可能只有时间吧,无声缓和伤痛似乎是时间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但是时间来得太缓慢而对于逃离的渴望太急切。

太过于沉浸爱的幻想,期望爱能给生活带来剧变,只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所有东西都是积累造就的,哪里有什么能突变的存在。

爱上某一个人或者被某一个人爱生活就能天翻地覆美好起来吗?只是一种类似于吗啡的止痛致幻剂,暂时有效而已,我们迟早还是要回归眼前的真实生活。

老师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也相信那些谣言。

国际高中的老师,他只想拿了钱就办好事吧,不想去管这么麻烦的事情,其实我也能理解。

和上海外国语不太一样,我就读的那些国际高中老师教的很好,但是人品就有待提升了,你知道人品这方面不能和任何东西挂钩的。

等待就成了我生命的主旋律。

在那之后,他的儿子就在学校里面率先对我实施了霸凌。他各种造谣我偷别人的东西或者是不讲卫生、随意吐痰,或者是伤害小动物、虐待动物之类的。

和他爹一样,长了一张颠倒黑白的嘴。他先对我实施霸凌,后面又有很多其他的人跟着。

“总之这给了我伸冤的可能。

证据,保留证据就是最重要的。

其实我之前去警察局报过警,但是李国荣这么多年手眼通天,积累了不少人脉。

“我真的,好厌倦活着。

央珏你知道吗?很长的时间里,我极致地渴望爱和被爱。

我觉得只要有人爱我,只要我爱别人,我就可以远离这种生活。

我知道我怀孕的时候很惊恐,我一直都是孤立无援的状态,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告诉李国荣,他当然也不敢带我去正规的大医院治疗。

于是我就在那个小医院里简单登记...

所以央珏,真的对不起。

我不想把你拉入到这一切中来,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这本日记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你不用替我报仇,想替我报仇也行。

不过我应该在生前就会事先把证据准备好并且发送给所有人。

“没有这么绝对的事情。”央珏勾住了林轻的手指。

“但是我想你陪着我。以后你可以不用做勇士了。我可以做守护你的勇士,你也可以做保护我的骑士。”

这是央珏唯一一次说出类似于挽留的话,她无法再对林轻的死亡宣告无动于衷,做出一直沉默记录着的样子。

“不,你很坚强。”央珏说。

林轻摇了摇头。

“当然了。极致的软弱就是极致的坚强,不是吗?

不管是李国荣,他的儿子还是我的妈妈、爸爸,没有一个人帮我。他们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我爸爸甚至还说‘打吧打吧,这个放荡的女人,我们家没有这种女儿,把她打死好了,丢了这么大的脸。真对不起你们家。’

然后回去又扇了我一耳光,问我为什么要给他丢这么大的脸。

长大后林轻知道了,但是在这种时刻说出来有点太心酸也太悲哀了。

所以她们谁都没有去回答林轻的这个为什么。

“是,哪怕我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儿。但是他们听了李国荣的说辞之后,依然认为是我有错在先勾引了他。

我不知道,我想有人告诉我。

但是我又觉得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估计问谁也都没有答案。”

林轻自嘲地笑了一下。

实际上这么狠毒的词从自己母亲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像一把凌迟的刀把林轻割得遍体鳞伤。

“我妈妈和我爸爸就是那种很固执的人,有些时候固执到愚钝。你知道他们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是什么吗?

他们觉得是我们家对不起李国荣他们家,伤害了人家的家庭。

就抱着‘如果能死掉就死掉,死不掉就继续生活吧’这样的心情。

只要我自残了,就没有人会谴责我了,就可以暂时过一段安静的生活。

就不必面对那些奇怪的眼神。可以不用去学校,也不用面对李国荣,不用面对爸爸妈妈。

林轻闭上了眼睛,“那就是治愈和复仇——

用我的能力治愈和我有同样经历的别人,让带来伤害的人承受应有的代价。

啊,所以我才一直能在人间苟延残喘着。

还好林轻也不在乎是否被回答。

“我不敢看我的日记,在这之前。”

“我记录这些也只是因为……习惯,和日渐差劲的记忆力。”

如果有幸被救回,很可能由于大脑缺氧产生不可逆的损伤,导致智力受损,终身残疾。

割腕自杀大多是不成功的。很多人没有办法在剧烈的疼痛下还能精确地割到动脉血管,到头来还是白遭罪一场。

这么说的话我还是很幸运的,没有什么后遗症。怪不得那些医学生要么烧炭自杀要么割颈动脉。

我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就好像马拉松的终点近在咫尺,而我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试图用双臂爬过最后的距离,可终点却越来越远。

这种折磨可能持续了十多分钟,随后我进入休克,如果没有人发现,一个小时后我将彻底死亡。

可惜就是这么不幸,在我出事之后很冷漠基本不回家的爸爸妈妈,在那天却突然回来了。

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水果刀,鼓起勇气举过头顶,伸向另一只在浴缸边缘的手臂。

不幸的是由于经验不足,这次伤口不够深,只勉强划开了皮肤。

我下定决心就进行了第二次、第叁次同样的操作,直到割开了大动脉,手腕处丰富的肌肉,韧带等组织全部断裂。

不过其实那些细节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我忘掉了大部分内容,我只记得我们大概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记得那些剧情的细节。

大概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能力导致的吧。

他们对自己的妻子不好,妻子也就不会对他们还抱有人性。

后来李国荣他的太太和儿子都注意到了我们之间似乎有些过于密切的交往。

于是李国荣的太太就让她儿子来代替她查找这些真相。

不过我和央老师只有短短一年的相处经历,美好过去,噩梦依然沉睡在身边。

后来有一天,他的儿子看到了我们在房间里待了很久才出来。

不管他再怎么仔细地去掩盖这些真相,他和家人还是住得太近了,他并不能够完全在家人面前掩饰住这些。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到底怎么样激烈的感觉才配得上这样的形容?

不清楚,我没有体验过。对李国荣的情感带有一种自我麻痹的麻木。

而和你是细水长流。

总之有一段时间我是心甘情愿和他上床的,和一个有妇之夫一起边讲数学题边让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屁股里。

我很喜欢数学,然后就疯狂用数学这一个点给李国荣添上莫须有的魅力,试图告诉我自己一个能把数学学到一定程度的人,人品、性格方面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就是这么愚蠢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都一点点凑到一起,拼凑出一个我臆想出来的李国荣——仅限存在于我幻想中。

所以这么说起来就更可笑了对吧,李国荣给我带来了困境,我渴望逃离这种困境,而最显而易见的逃离办法就是爱上李国荣,合理化我们的行为,让我自己顺心舒心。

太怪了,太搞笑了,但是是真的。

不管李国荣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创造了一个让我只能依赖他的环境。

不然怎么会有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这样的话出现。

除去见色起意的可能性,难道不是“你渴望着,所以你追求了”。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恩怨纠缠的爱情故事?

下课时,烦躁时,会一起在操场漫步,并肩,慢慢走。不想说话就不说,想说话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舒服的状态。

“其实对他的感情一直是一种自我欺骗和自我保护的产物对吗?”林轻问央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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