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doesn't mind i have a las vegas past
他不在乎我黑暗的鬼混的过去
he doesn't mind i have a l.a crass way about me
my old man is a bad man
我的大叔是个坏男人
but i 't deny the way he holds my hand
观众们用歌词中的“scarlet”称呼她,久而久之,这个单词便成为了她的艺名。
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也没有人了解她的过去。
但她被评为脱衣舞行业中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甚至有人说她是继蒂塔·万提斯之后上流社会中最艳丽的一抹猩红。
because i'm crazy, baby
因为我已经疯狂,宝贝
i need you to e here and save me
她们化着精致的妆容,涂着鲜艳的口红,她们面容姣好,前凸后翘,她们的服饰和装扮也全都一模一样——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有思想的木偶。
或许她们中的某些人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放下尊严谋生,可资本却利用她们的苦难把她们打造成美丽的性商品,甚至还大肆宣传这种所谓的“真正性感的艺术”。
季屿恒在心中一边为这些女性感到惋惜,一边又有些庆幸,因为他要找的那个女孩不在这些舞女当中。
对视的一瞬,季屿恒看到那双泛着猩红点滴的眼睛,危险又迷人,简直要把他生生地吸进无底的漩涡。
随后女孩轻轻一掷,那丝袜就精准地落到了季屿恒的腿上。
周围不少观众都向他投来了羡慕的目光,而他整个人却像被定住般,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东西——和女孩亲密接触过的仍带着她体温的黑色丝袜。
下一秒,台下突然响起一片惊呼声,本场表演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原来,女孩坐在沙发上后,脱下了高跟鞋,继而开始褪下那双黑色丝袜。
纤细的手指掀起衬衫下摆,拇指轻巧地插进丝袜的腰处,缓缓向下,逐渐露出的双腿就像一件被徐徐撤下白布的大理石雕塑,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揭开那神秘的薄纱。
季屿恒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
女孩转身背对观众向舞台中央走去,边走边解扣子,等重新坐回沙发,就只剩下胸前的两颗还是系上的。
衬衫的领口大开着,欲褪不褪。
不知在什么时候,女孩的唱腔已经由最初的高冷不屑变得甜美诱人。
不仅声音如海妖一般勾人心魄,她整个人就是一件漂亮又性感的艺术品。
一整段verse结束,女孩伸手去够身侧的腰带,却故意放缓动作。
听到那句最经典的“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时,幕布拉开,主角终于露出真容。
季屿恒这才意识到,原来这音乐是由表演者现场演唱的。
舞台中央的沙发上,一个金发女孩身穿浮夸华丽的羽毛礼服慵懒地仰坐其中,她手执高脚杯,杯中红酒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悠悠地晃着。
下半场的表演即将开始。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季屿恒来到俱乐部的三楼,进入了一处装修精美的类似于小型剧场的房间。
为了能近距离观察到想见的那个人,他特意斥巨资选了比较靠前的位置。
也不在乎我同其他的洛城女孩一样矫情做作
he loves me with every beat of his coe heart
他那如可卡因般令人迷醉的心,每一次跳动都向我传达着爱意
但我无法抗拒,任他攥紧我的双手
and he grabs me, he has me by my heart
他抱紧我的身体,我的心早已为他俘获
主持人退出舞台,灯光变暗。
音乐响起,没有前奏,突然出现的人声像强吻一样让人窒息又着迷。
动人心弦的嗓音仿若天赐,季屿恒瞬间就有了一种被黑洞吸住的感觉。
主持人在台上报幕,季屿恒听到接下来的节目,重新打起精神。
他真正关注的部分终于要来了——这家俱乐部最有名的表演者,scarlet。
两年前,她凭借一首《off to the races》一脱成名。
我需要你到我身边拯救我
i'm your little scarlet, starlet
我是你的小情人、小明星
季屿恒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发烫,喉结上下滚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可全场观众的注意力都在那女孩身上,如果自己一直不看表演,会不会显得太奇怪?
想到这,季屿恒深吸几口气,做好心理建设后,重新将目光投向舞台。
季屿恒以为那丝袜将会和之前的羽毛礼服一样被随意丢在角落里,可是他猜错了。
女孩突然露出天真俏皮的一面,欢快地小跑着来到舞台边缘,看向台下的观众,像是在寻找什么目标。
季屿恒正感到疑惑,就在这时,他发现女孩竟将视线锁定在了自己身上。
季屿恒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女孩身上游走。
雪白的肩颈,清晰的锁骨,微微突起的小腹,还有大腿上被丝袜勒出来的软肉。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纯情又如此色情的存在?
原来她穿的是“一片式”礼服,只要解开腰间的蝴蝶结,整件羽毛礼裙便可直接褪去。
精致的包装被礼品自己亲手剥掉的瞬间,季屿恒屏住呼吸。
礼服下,女孩穿着将将盖过臀部的白色衬衫,腿上是黑色长筒丝袜。
进入副歌后,女孩放下酒杯站起身,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缓缓走向观众。
礼服的裙摆上缀满了由深到浅的绯红色渐变羽毛,在身体的摇曳舞动之间尽显神秘魅惑。
女孩耳垂上的银色耳钉在氛围灯的照耀下光泽夺目,随着她逐渐走近,季屿恒注意到那耳饰是流线形设计,宛如一只小蛇缠绕耳边。
季屿恒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能容纳的人数并不多,大概只有几十人,没一会儿本场次的观众便全部入座。
大部分都是白人男性,只有少数几个亚洲面孔,女性更是少之又少。
下半场的演出在主持人的激情介绍后正式开始,音乐响起,一众脱衣舞娘登上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