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芝委屈地说,「我做婊子……因为我太老了,竞争不过年轻的姐姐们,所以我当时就……没要钱。」
「哎呀,原来这么贱啊。」
颜雪梅故作惊讶,「那姐姐我把你做成了烤鸭,让你身价涨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谢谢姐姐啊?」
王淑芝看着坐在对面的王庆,耻辱中带着一丝兴奋,她同样红着脸说:「报告各位爸爸,我是一只皮糙肉厚的北京烤鸭。」
颜雪梅拍着王淑芝的脸蛋说:「那你又是什么价钱?」
王淑芝说:「我是人工养殖的填鸭,由于平时不让活动,脂肪比较厚,所以也贵了些,一斤在八十左右。我体重是一百斤,那整个下来就是八千了。」
王淑芝会意,她躺在餐车上,向两边抬起大腿,然后用双手挽抱住膝盖弯曲处,像做爱时的传教士体位一样把双腿弯成「m」,把自己的下半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儿子面前。
只见她大腿上那「大臭屁股」
四个烙印闪着诱人的油光。
钢板的冷气瞬间袭便了王淑芝的后背,使她惊叫一声差点起身。
颜雪梅抬手「啪啪」
就是两嘴巴:「死鸭子还不老实,你是想让我在爸爸面前丢人吗?」
看不到后面。
颜雪梅对用手锤了两下王淑芝的后背说:「这大臭屁股啊,别看体重轻,但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做成北京烤鸭可是极品呢。这鸭肉已被片下,我把对应的部位都贴在了她的身体上。比如说爸爸能若是揭下她奶子上的那块搞纸,里面就装的是鸭胸脯的部分。我让她噘着是因为出菜好看,但其实能吃的都在正面,大臭屁股,翻过来吧,别噘着了。」
王淑芝听到命令,只好尝试着翻身。
颜雪梅说,「爸爸们,你们以后买她可要当婊子来买,按斤买可太不划算了。」
几个少年又发出一阵笑声,颜雪梅也受了鼓舞,更精神了:「其实这个鸭子也没那么贵,为什么呢,因为她太老了,皮太厚,吃着油腻。这样,我先给她放点油水出来。」
说完,颜雪梅从餐车上摸出一个塑料的口球,就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镂空小球,然后她往侯若霞嘴里一塞。
「是是,雪梅奶奶,你的屁真好吃。」
王淑芝红着脸说道。
对待王淑芝是声色俱厉,但面对三个少年时,颜雪梅马上又变成了一脸陪笑:「三位爸爸,这北京烤鸭啊,主打的就是一个皮糙肉厚,臭不要脸。我抽她两下也是让她口感更好。爸爸请看。」
王淑芝被打得生疼,但又绝不敢反抗。
「说清楚,谁的屁好吃。」
颜雪梅厉声问。
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赶紧看向妍姐,还没来得及说出道歉的话。
妍姐扑哧一声笑了,说:「大壮,演得好,妈妈我爱看。你不要束手束脚,演好了妈妈奖你。」
「好嘞,谢谢妈!」
她见孩子们开心,自己也受鼓舞,表演得便更放开了。
她走到王淑芝的身边,先是用手探向王淑芝的嘴旁,一下拔出了塞在王淑芝嘴里的木塞说:「大臭屁股,知道我为什么要塞这个木塞吗?」
王淑芝活动了两下嘴巴,皱了下眉头,然后陪笑着说:「知道,烤鸭不能跑味嘛。」
张子颜接过盘子说:「当然放心,别说是天天灌肠,就是没洗过的屁眼儿,只要是侯老师的,在我这全是美味。」
说完便拿起一个放入嘴里。
王庆也笑着吃了一块说:「别说,这鸭肉被屁眼儿焖过,还真是回甘无穷啊。」
然后颜雪梅转到侯若霞的头处,拿过那几乎接满了唾液的小碗,用手蘸着侯若霞的唾液,轻轻地抹在侯若霞的屁眼处说:「这屁眼儿里香料本来就带着温度,水蒸发的快,现在侯老师的屁眼儿应该很干了,之前接的唾液可以作为润滑。」
她把侯若霞的屁眼儿抹得黑滋滋的,那被当作润滑剂的唾液还时不时地泛出一些微小的泡泡,异常诱人,然后她拇指往里一扣,并前后疏通了两下说:「来,出菜吧。」
只见侯若霞屁股一使劲,那黝黑的屁眼儿蠕动了几下,一个纱布包的香包先被挤了出来。
颜雪梅说:「侯老师太客气了,妹妹当然愿意效劳。」
说完她两指夹住木塞往外一拔,「啵」
的一声,那屁眼还未闭合,一股香气便从中传出。
「嗯。」
李小侯咬了一大口鸭腿,「还真是肥美多汁啊,就是有点骚气,但是我喜欢,还真是妈妈的味道。」
张子颜说:「这侯老师真是偏心,就知道孝敬自己的亲爹,我们这两个当干爹的咋这没有这种好货。」
侯若霞被取出口球,顿觉轻松,她故意地扭动了两下屁股,然后柔声说:「小侯爸爸,女儿感谢你的养育之恩,这个鸭腿是……孝敬您老的,请你老尝尝……妈妈的味道。」
李小侯大笑着说:「不愧是亲女儿,当爹的平时没白疼你。」
说完一把握住阴户外面那截,用力往外一抽,只听「啵」
而那肥嫩多汁的黑色阴户里,竟赫然插着一块完整的鸭腿,鸭腿大半截已被塞入逼中,只留了一个把儿在外面,烧到棕黑色的表皮和侯若霞的阴户浑然一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哇,妈,你怎么被一只鸭子足交了。」
李小侯惊呼。
也许是姿势别扭,侯若霞的脸已经张得通红,她轻声说:「报告各位爸爸,像我这种老婊子如果出去卖逼的话,玩一次也就几十块,要是客人想插屁眼儿的话还要便宜二十,因为我屁眼儿太黑了,这二十相当于我赔给他的。」
颜雪梅敲了一下侯若霞的头说:「蠢货,我问你当烧鸭的价钱,没问你做鸡的。」
「呵呵呵。」
张子颜和王庆听说还有节目,便拿着盘子做了回去。
颜雪梅拉着餐车转了个圈,让侯若霞的屁股对着大家。
然后她把盖在侯若霞屁股上最后的那段白布扯下,侯若霞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三个少年面前了。
王庆赞叹了一声,「这鸭子的锁骨就是脆,别说,这鸭肉往侯老师的奶子上一蘸,还真吃出点奶香味来。」
张子颜也站起来从侯若霞的背上夹了一块鸭胸肉,同样往她的奶子上划了两个。
侯若霞带着口球不敢动,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多的口水滴进了她嘴下面的碗里。
再看侯若霞的那微粉的背上,零星地分布着一些黑色烧鸭的部件,两肩,嵴椎,背骨上那几块尤其大些。
颜雪梅拍了拍侯若霞背部干燥的部位,尽量不让汁水粘到自己手上,说:「鸭子的部位正好和侯老师的部位相对应,使得各位爸爸也好知道自己吃的是哪。侯老师身上这粉色的汁本来叫做皮水,按说应该涂上之后就放在炉子里烧的,但侯老师是个光荣的人民教师,咱总不能把她烤了吧,所以我就换成了广东人常沾的梅子汁。爸爸们若是不吃辣,就夹起鸭肉在侯老师背上划几下,若是爱吃辣的,这梅子汁顺着侯老师的奶子流入了放有辣椒碗里,也可以蘸。」
张子颜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哇,你妈看着就可口,咱还吃什么鸭子啊,我现在就想对侯老师那裹着梅子汁的大奶子来一口,肯定是清香可人。」
不争气,做鸭子都做了个贱的,真给我丢人。」
颜雪梅说:「好嘞,这就上菜。」
说完她把侯若霞身上的白布向后一拉,直拉到腰处,使她赤裸的上半个后背展示在众人面前。
颜雪梅笑着说:「怎么样,姐姐这木塞的味道还不错吧,为了让你这贱货开心,我昨天用自己的屁眼儿盘了一天呢,都快包浆了。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咂么滋味吧。」
原来这颜雪梅和妍姐接触最久,她性格本就爱怨天尤人,又经了这么久的调教,竟自成了一种戾气,折磨她二人时自己也乐在其中。
「各位爸爸,这两个鸭头漂亮吧,都是腌了四十多年的老肥鸭,香着呢。爸爸们想先尝哪个呢。」
侯若霞看着眼前的亲儿子李小侯,眼神中流露出耻辱的可怜。
李小侯「呲」
地笑了声,发出一种不屑的鄙视。
王淑芝只好说:「谢谢姐姐,让我的身价翻了……翻了无数倍,谢谢姐姐给我个机会让爸爸们品尝。」
颜雪梅从餐车的第二层拿起一个软木塞说:「这北京烤鸭和烧鸭不一样,是不用提前放气的,所以你就不用带口球了,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吧,防止漏气。」
说完便两指在王淑芝的腮帮子处一按,使她的嘴张开,然后往里一塞,堵得个严严实实。
「自作聪明,让你说那么多了吗?」
颜雪梅敲了下王淑芝的额头接着说,「人家侯老师为人师表,虽然骚了点,还是个正经人,所以我问她做烧鸭的价格。而你这个贱货是做过婊子的,不然我干爹李小侯是怎么嫖到你的,我问得是你做婊子时候的价格。」
「啊啊,对不起,大臭屁股知道错了。」
只见侯若霞呜呜地嘶叫了几下,口水便顺着口球的空洞流了出来,像一只耻辱的母畜在放空自己的尊严。
颜雪梅拿了一个小碗放在侯若霞嘴下接着那些滴下的唾液,然后说:「皮厚对于广式烧鸭是缺点,但对于北京烤鸭来说就是优点了。」
说完她一掀右边的白布,正露出了王淑芝俏美的脑袋:「来,告诉各位爸爸你是个什么。」
顺着那烙印往下看,王淑芝两个肥白的屁股蛋上各贴纸一张搞纸,里面应该是藏着烤鸭臀部的肉。
王淑芝强撑着冷意,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说:「对不起雪梅奶奶,大臭屁股再也不敢了。」
颜雪梅白了一眼,然后握住餐车调转方向,使王淑芝的脚朝向三个少年。
接着她拍了拍王淑芝的大腿。
餐车虽大,但也只能勉强乘下一个人,再加上下面有轮子不太稳定,狭小的空间使得王淑芝的动作看起来格外滑稽。
她用手撑着金属板,笨拙地试图转身,但几次都没能成功。
颜雪梅也不客气,她用脚固定住餐车,然后抓住王淑芝的肩膀一转,王淑芝便仰面朝上躺在了钢板上。
这次她一把扯下了整个白布,让王淑芝赤裸的胴体直接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王淑芝白皙的背上光熘熘的什么都没有,但在她的前胸,奶子和肚子上贴了许多块搞纸,每张搞纸都有巴掌大小,周围用透明胶固定在了她的皮肤上。
由于角度关系暂时
王淑芝战战兢兢地说:「大……大壮的屁好吃。」
「操你妈的,大壮是你叫的吗?」
颜雪梅又抽了王淑芝两个嘴巴,然后说,「叫雪梅奶奶!我告诉你,以后在爸妈面前我俩都是女儿。要是咱俩独处,你得叫我奶奶!」
颜雪梅和妍姐朝夕相处,听得出妍姐没有说反话,她见王庆也看得开心,自己也便不再顾忌了。
颜雪梅走到王淑芝的面前,冲着她那伸出的脸啪啪抽了两个嘴巴,然后问:「怎么样,奶奶的屁味好吃吗?」
「好吃。」
颜雪梅说:「不能跑味是哄爸爸们开心的,其实我就是想虐待一下你。操你妈的,我们写作文就是示意性地写两句别人的坏话,你倒好,还举例子。你妈的,你奶奶我哪对不起你啊。」
说完「你奶奶我」
颜雪梅「啊呀」
几个少年说说笑笑各吃了几块,侯若霞就像只被烤熟的乳猪般静静地跪在那里,等着孩子们的下一步指示。
吃了五分钟,李小侯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们也别光吃这广式烧鸭,那边还有一盘北京烤鸭呢,别忘了那盘可更贵呢。颜阿姨,给我们讲讲?」
颜雪梅点点头说:「当然听爸爸的。」
大家都被逗乐了,看来节目效果不错。
侯若霞说:「对不起,我现在是广式脆皮鸭,价钱是论斤算的,一般一斤在三十元左边。我体重是九十六斤,都买下来应该三千元左右吧。」
「哎呦,看来你还是做烧鸭值钱呢。」
颜雪梅接过香料说:「这里有八角,藿香,桂皮,大料,还有各种葱姜辅料,我可是照着配方下的,来侯老师,继续吧。」
侯若霞听话,再一使劲,一块带着黑皮的嫩白肉突破屁眼儿的括约肌跳了出来,接着又是扑通扑通几声,几块白肉随之掉下,颜雪梅拿着盘子一一接住。
在装了一小盘后,颜雪梅端到三位少年的面前说:「各位爸爸请放心,绝对没有异味,香嫩可口。」
颜雪梅说:「侯老师,你给爸爸们讲讲,这是个什么门道。」
侯若霞说:「各位爸爸,大黑的屁眼是这世界上最蠢的东西,不光漆黑,而且褶子还多,还有一堆肛毛。但雪梅姐匠心独运,偏偏就能在大黑这脏屁眼儿上精凋细琢,把它弄得香喷喷的。」
颜雪梅笑着说:「好了,接下来的我说吧。各位爸爸,我们仨一个月前就开始控制饮食,只吃些粗纤维的食物,三天前我们就开始用靠液体维持营养,决不让胃里积一点东西。然后我们每天都至少灌五次肠,分别是用牛奶,绿茶,调制香料,中药和清水,保证没有一点异味。这广式烧鸭加热前是要在屁眼里塞香料来腌制的,所以我在侯老师的屁股里不仅塞了几块鸭身上最好的料,还有混合的香料,现在已经腌了半小时,在加上她这几天灌肠留下的余香,现在应该刚刚好。」
「有。」
侯若霞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还带着些虚弱,「大黑也给干爹们准备了点精华,雪梅,
好姐姐,你帮我把屁眼儿上的木塞给拔了行吗?」
的一声,那完整的大鸭腿应声而出。
「啊。」
侯若霞一声呻吟,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几下,阴户数次抖动开合了,一汪微黄透亮的汁液从小逼那发红的嫩肉中滑出,润湿了柔软黢黑的阴唇,流过了敏感的阴核,在浓密的阴毛少停留少许,最后打在了不锈钢的餐车上。
颜雪梅按了按那个鸭腿,并故意地前后抽查了两个,不知是淫水还是鸭汁顺着侯若霞的阴户缓缓流下,有一两滴落在了餐车上。
侯若霞只是前后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颜雪梅后退两步拿出了侯若霞嘴中的口球,然后说:「这鸭腿可是这鸭子的精华,侯老师你是打算孝敬哪位爸爸呢?」
「哇。」
三个少年齐声惊呼。
只见那深黑的屁眼儿里插了进一块木塞,那木塞周围黢黑透亮,屁眼儿周围的褶皱沿着木塞展开,就像黑洞周围的力场,杂乱的肛毛如茂盛的杂草一路掩盖着黑肉,直连阴户。
张子颜尝了一口说:「别说,好像真有一股奶香味,小侯你也来尝尝你妈的味道吧。」
李小侯笑着摆了摆手说:「这烧鸭才上了半只你们就这么着急了,那后面的北京烤鸭还怎么吃啊。颜阿姨,我看我妈屁股上还盖着半块布呢,你就一起上了吧。」
颜雪梅也微微一笑说:「小侯爸爸说的是。那就请亲爹和干爹先坐回去,让大壮给你们看看广式烧鸭的后半段。」
王庆站起身来,走到侯若霞旁边说:「吃什么奶子,你吃得到吗,侯老师这个跪姿要是一站起来,那背上的肉还不都掉了。」
说完他从侯若霞的锁骨处夹起一块鸭锁骨,把筷子伸向侯若霞的奶子上划了几下,就算是沾了汁,然后一口放在嘴里。
「好吃。」
众人只见侯若霞那本如白玉般的后背上淋满了一种粉色的汁,那汁水略带着些粘稠,刚好能挂在人的皮肤上。
但液体的流动性还是大于皮肤的张力,使部分汁水顺着她的后背流至了腋下和双肋,然后又顺着双肋滑倒了那一对白皙的奶子上,再顺着奶子的弧线汇聚到了那两个深黑的乳头,最后汇成一滴一滴的液滴,从乳头上滴下。
跪趴着的侯若霞每个奶子下都放了一个小碗,左边的碗中是一些油辣椒,右边的碗里有一些蒜泥,那粉色的汁水滴到碗中,已经淹没了底料。
颜雪梅说。
张子颜说:「二位见笑了,你们选吧,毕竟趴着的是你们的妈妈。这大壮,一点分寸都没有,这么折磨我同学的妈妈,弄得我下不来台。」
李小侯说:「诶,子颜差矣,颜阿姨这段讲得绘声绘色,说得我真有点馋了。要不我就先大方点,请你们吃个我家的广式烧鸭吧。我这妈真
侯若霞一字一句地说:「各位爸爸,我是一只广式烧鸭。」
「这个广式烧鸭啊,最大的特点就一个字,贱。」
颜雪梅得意地说,手还在不停地拍着侯若霞的脸蛋,「贱就是便宜,价格亲民。侯老师,你来讲一讲,像你这种老婊子一般都是什么价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