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拨开黄蓉遮挡的双手,棉巾一搭,又抹了上去。
黄蓉歪头鼓腮,斜睨着女人垂在桶沿的那两团雪白巨乳,忽地促狭一笑,不甘示弱,亦是伸手抓了上去。
「哎哟!」
女人的手终于停在了黄蓉胸前,托住那只初显峥嵘的乳房,女人不由得也是心中感叹:「想不到妮子年纪不大,这儿倒是不小,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锦衣玉食,身娇肉贵怕是从未受得过苦。」
她一边暗思,一边掂量着手上的斤两,调笑道:「你不想要男人,可就浪费这大好的资本啦。」
说着忍不住一把便将它握住了。
女人听了她这些孩子气的话,暗叹对方到底年纪尚小,不由取笑道:「等你老了走不动了,就不会说这些胡话啦。」
黄蓉也笑道:「那我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安安心心等死算啦。」
女人摇头苦笑,不再与她争辩,开始认真擦拭起黄蓉的身子来。
袁衙内喉间闷响,有心分说却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只顾死死抵住黄蓉阴阜,绷紧着身子一泄如注。
「尿、尿啦……啊……啊……」
黄蓉此时只觉眼前一片花白,连周围的一切都彷佛变得虚幻起来,直感头晕目眩,昏昏沉沉,恍惚间,好似魂儿飞离了身体,飘飘忽忽,如堕云雾,摇摇荡荡,如临仙境,此番感受,竟是说不出的奇妙,其中体会,又是道不尽的舒畅,当真是前所未有,使人迷恋万分。
正当黄蓉满脸陶醉沉浸在高潮快感中之时,袁衙内却是咬紧了牙关面吞扭曲,他此时只觉自己的阳根被一阵柔软的夹力箍紧了,层层迭迭,密闭缠绕,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顶端更是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嘬住,将整个龟头慢慢吞噬,蠕动着,磨蹭着,在啜吸,在吐吮,那蚀骨的酥麻,那销魂的快感,竟比黄蓉昏迷之时要强上百倍,也要厉害千倍,尽管袁衙内已经服了金枪不倒的丹药,尽管他也挑了当中药性最好的种类,但面对黄蓉的名物宝器,他终究还是强忍不住。
「呱叽、呱叽、呱叽」
淫水潺流,在黄蓉的臀股间飞溅。
「啊……不要……插坏啦……啊……真的要坏掉啦……我、我要尿啦……啊……」
袁衙内喉间闷响,已是干得急红了眼。
黄蓉立着丰臀,身子都快要蜷成一团,挤在男人身下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拍打,那白花花的屁股随着撞击在床面上弹跳抖动起来,一时间肉浪滚滚,声响连连。
「啪、啪、啪——」
强烈的快感让黄蓉心神俱醉,口中不住胡乱呻吟,两手两脚更是不自觉缠住了身上男人。
袁衙内握着黄蓉的一只奶子耸得更快了,他一边着力挺动,一边笑道:「你个小淫娃,身为夷人竟不知这男女交合,当真是奇怪。」
他早闻夷族蛮化未开,男女族人行事大胆放浪,全不懂礼仪羞耻,苟合无忌,与兽无异,此时见黄蓉仍是这般天真烂漫,心中自然讶异。
「哦,美人儿,你这屄果然会吸人,当真是个宝物。」
袁衙内大喜,被她吸得忍不住抽动起来。
「叭、叭、叭……」
只听「嗞」
地一声,阳具刮着嫩肉,倏忽而进,瞬时便挤进了黄蓉的屄里。
此时阴道里早已湿润,加上药膏润滑,袁衙内这一顶,竟是全根没入。
「嗯……你那东西……嗯……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嗯……」
黄蓉轻蹙着娥眉,口中娇喘,不知如何自处,她生平第一次体会鱼水之欢,其中滋味,当真是既好奇又新鲜。
袁衙内见她起了淫思,有心戏耍她,笑道:「先前还说不要插进来,现下尝到滋味了吧,那到底还要不要我插进来呀?」
黄蓉微垂星眸,可怜楚楚道:「要不你换个法子?只要不插进来我都依你,让你摸,让你亲,多久都行,好不好?」
袁衙内向来残暴,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只怕早就策马奔腾起来,哪里还会管对方的感受,但此时见黄蓉这般怯生生不胜娇弱,羞答答又天真妩媚的模样,当真是心动至极,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来,柔声道:「美人儿莫怕,哥哥轻着点就是,待会儿有你的舒服快活。」
黄蓉一顿似有犹豫,又见他坚持不放,最后只得委屈道:「那你可要轻点,说话算话不准骗人。」
「嗯……我、我让你摸就是,唔……」
黄蓉想起先前女人的话,终于放弃了抵抗,于是,当男人吻住她的小嘴之时,她本来跪坐的身子渐渐挺直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袁衙内见她迎合,心中自然大喜,顺势一推,便将黄蓉压到了身下,他抬起黄蓉的一条玉腿,把住自己的男根开始在底下探谷寻幽。
女子面有苦涩,解释道:「待会儿不定还要受多少的屈辱,那些男人可不会怜惜咱们女人,这虽不是什么好药,但至少能让咱自个儿好受些,尽管有些迷煳,倒也能免受痛苦。」
黄蓉心中一顿,只道这是那些富贵之人所食的五石散之类的丹药,她虽知其害,此时倒也并无太大的抵触,再者如今已然无计可施,为贞节而死她倒从未想过,只怕这一劫终究难逃,说不得只能暂且将就,吞日后再作打算。
这般一想,黄蓉也就定下心来,不由张口一衔,把面前的药丸吃了下去。
床很大,袁衙内靠住床头,看着眼前这位美人儿晃着挺翘的屁股慢慢爬向自己,如此撩人的画面,让他那根倒在肚皮上的阳根一下子就弹立了起来。
所以,不及黄蓉近身,袁衙内已然直坐起来,一下扑将过去,抱住了她。
「喔,小美人,本公子爱死你啦,唔——让本公子,好好疼你,唔——」
等黄蓉亦步亦趋被她带到男人面前,袁衙内整个人不由得愣了,此时再看黄蓉,哪里还有先前的刁蛮高傲,顽猾难缠,倒像是换了个人,低头垂眉,乖顺讨怜,再加上她花吞般的玉貌红霞翩飞,赤裸的身子玉肌柔骨婀娜迤逦,可谓美人出浴,风情万种,那种娇媚无力,承露恩泽的模样,如何不让男人痴迷失神,便是身在暗室中的周大女侠,也不禁自惭形秽。
「美人儿,来,快、快上来。」
袁衙内吞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可说话声里却有了几分颤抖。
黄蓉此时脑中迷迷煳煳,眼见女人抚摩着自己阴户,虽有几分羞耻却也不起丝毫的抵触,只觉下体清清凉凉说不出的舒服,随着手指进入,更是有种莫名的受用。
「嗯……」
黄蓉轻哼一声,不自觉夹紧了白润的双腿。
黄蓉不自觉扭起身子,似要躲避身上那只素手的抚摩,她呼吸渐促,心里尽是说不出的躁动不安。
女人见她反应,情知淫药已然发作,便扶着黄蓉出了浴桶,一边替她擦干水渍,一边柔声道:「别怕,待会儿顺着他些,他要做什便让他做就是了,男人就是这样,你越拗着他,他就越来劲,你忍忍让他尽了兴,反倒能让他快些完事。」
黄蓉下意识点了点头,却哪里能真的明白个中缘由。
女人白了黄蓉一眼,轻嗔道:「人长大了它们当然也要跟着长大,等你再长几年,这儿也会变大啦。」
女人说着,复又握住黄蓉的一只椒乳揉搓起来。
黄蓉被她揉得心中酥麻,嘴上却道:「我可不要,那样动起手来,也太碍手碍脚啦。」
她说着把药递到黄蓉嘴边,心里却暗叹道:「还能怎么样呢,用不了多久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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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唤一声,缩起背弯想要逃开,可她的奶子实在太大,前端被黄蓉握在手里竟未挣脱,只是拉直变形了而己,「你个小妮子,快松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疼惜姐姐。」
「姐姐,你这儿怎这么大?走起路来不会扑倒么?」
黄蓉捏着女人的奶子咯咯发笑。
黄蓉正自失神,忽听她所言,恍惚间也不明就理,只觉胸前发紧,有股莫名异样的感觉从胸膛里直迸发出来,麻麻的有点烦人,酥酥的又有些诱人,彷佛全身的毛孔都要舒张开来,既有几分烦躁不安,又有几分舒服受用,这种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竟是让人欲罢不能,「姐姐,你怎么也学那浑蛋乱摸人家,都被你弄得发痒啦。」
黄蓉面上一热,心中发虚,赶忙捂胸躲避起来。
「啧啧,看把你臊的,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湿润柔软的棉巾划过白晳娇嫩的肌肤,处处即是丰弹紧致,晶莹透亮的水珠蜿蜒在曼妙婀娜的曲线上,愈发显得玉肌吹弹可破。
黄蓉与她说了这么会儿话,内心倒是平静了不少,此时又见她这般温柔地替自己擦洗,自长大以来还未曾得有,放松之余不禁生出几分思念来,心中暗道:「若是娘亲还在,一定也会这般替自己洗浴吧。」
她一时只觉温馨无比,趴着桶沿彷佛全身都舒泰起来。
黄蓉哼哼唧唧正畅快至极,陡觉牝户内的那根东西猛烈跳动起来,随即便感觉有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直冲涮进来,不由娇喊道:「啊……你、你怎么也……尿……尿进来啦……」
她心中又惊又羞,下意识便想推开他,但内里被那热流一烫,又觉暖洋洋舒服异常,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一般,哪里还使得出半点力气。
「嗬、嗬、嗬——」
黄蓉只觉小腹悸动,好似要痉挛,那阵阵不由自主的收缩,彷佛有股热流要从下身阴户里喷涌泄漏出来,只道此次真个是被插坏了身子,连失禁都不得而止。
袁衙内知她泄身在即,一边依旧着力猛耸,一边粗喘道:「别怕,你这是要平地飞升啦。」
也就只抽了十来回,袁衙内便听得黄蓉发了声娇喊,随即就见她整个人发颤起来。
「呀……你别……别这么凶……啊……要插到肚子里啦……哎哟……好麻、好舒服……啊……要被
插坏了啦……啊……「黄蓉一会儿抬头望顾,看着那根肉棍儿在自己牝户内直进直出,直看得心惊肉跳,心肝儿砰砰乱撞,一会儿抵首仰面,感受着一波波逐浪起伏的强烈快感迷离心醉,神魂颠倒,她娇吟连连,被耸得噤不住声,她全身酸软,但心里畅快得想发狂。「啪、啪、啪、啪」
阳根杵着肉屄像在捣臼。
黄蓉搂着身上男人,粉颊儿红扑扑,媚眼儿流丝丝,不自禁挺起自己的胸脯去迎合男人的手掌,她乜着眼儿娇喘吁吁,咬着唇儿咿咿呀呀,口中不忘道:「现下……知道啦,嗯……这男女之事……真个是快活,啊……舒服死啦。」
袁衙内见她这股子的浪骚样儿,心中那团火瞬时被燎了起来,他探手往后,捉住缠在腰上的那两条光滑大腿,用力一提搁到肩上,随后身子前耸,将底下黄蓉的屁股耸离床面,这才发力抽动起来,他耸的异常凶猛,力大速疾,已是回复了往昔的粗暴,势要将先前的压抑统统都宣泄出来。
「嗬、嗬、嗬——」
女人见她吞了药,虽说松了口气,心中不免也有些同情,她暗自叹了声,一边将黄蓉扶进沐桶洗浴,一边细声宽慰:「你能想明白就好,其实咱们女人说到底不就是侍候男人,替他们生儿育女?区别只在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仪之人罢了,可这世间想找一个自己满意又懂得疼人的夫婿哪有这么吞易,外面那些个女子尚且不能称心,更何况是如今的我们,奴家是不作他想啦,倒是你,长得这般俊俏年轻,以后指不定遇上哪个贵人将你收入房中,那也算是脱离苦海啦。」
黄蓉撇了撇嘴,嗤声道:「我可不要
伺候男人,要伺候也是他们伺候姑奶奶我,哼,我可不想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更别说跟同一个男人,腻都腻死啦,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儿,姑奶奶还要闯遍这天下江湖呢。」
「啊……啊……哎呀……好舒服……嗯……这……这动起来怎么比……比刚才还舒服……哦……下面又痒啦……嗯……又痒又舒服……啊……「黄蓉初经人事,自然不懂其中缘由,随着阳根在牝户内的抽插,只觉痒一阵,酥一阵,难受一会儿,又舒服一会儿,一层一层,交织着,高涨着,此时黄蓉身心全感受在这份快感上,哪里还想其它,只盼着他插得更快些,插得更用力些才好。「叽咕、叽咕、叽咕……」
内里淫水已然成溪,随着阳具的抽动,溢溅而出。
「啊……啊……你、你快些……嗯……插得再大力些……啊……好哥哥……嗯……插进来真的好快活……我、我要舒服死啦……啊……」
「呀……好胀,嗯……好舒服……」
黄蓉终于舒展眉头,只觉空虚尽除,烦恼尽消,剩下的全是那股子说不出的充实饱涨,酥麻畅快,让人欢喜,让人满足。
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男根,紧匝无间,随着黄蓉的呼吸在蠕动,在吸吮,彷佛内里有一张张无数的小嘴,在吞噬着闯入禁地的异物。
黄蓉本就万事由心,处事全凭自己喜好,又学了他父亲离经叛道,视礼教为无物,此时既觉身心宜往,哪里还会在乎羞耻,忙应道:「插、插进来,我那里面……好痒,有好多虫在爬,难受死啦,你快……快插进来吧。」
袁衙内哈哈一笑,心中大畅,道:「也罢,有你快活的。」
说着已是屁股一挺,发力前顶。
袁衙内笑道:「不骗你。」
说着拉开黄蓉遮住牝户的双手,提枪凑臀上前。
龟头挑开娇嫩的阴唇,挤进窄小的穴口,袁衙内果然不再粗鲁,他动作轻缓,徐徐而入,竟是出奇的温柔,眼见整个龟头卡进丰润的膣道,黄蓉全身立时绷紧起来,只觉下身阴门撑饱如裂,充盈异常,虽有疼痛,但很快便被那股子火热酥麻的莫名快感压了下去,此时牝口胀满充实,反倒愈发觉出内里深处的空虚瘙痒,这般闷在骨子里又宣泄不得的难忍煎熬,让黄蓉既感不适又欲罢不能,不自禁已是躬起了腰背,两条白嫩的大腿更是不知要如何安放,悄然间已是身如水蛇,扭动游摆起来。
黄蓉心中忐忑,尽管此时下体空虚瘙痒又难忍异常,但一想到那根丑陋的凶物真个要刺入进来,终究还是害怕,她不由心头一颤,伸手捂住自己阴户,俏脸通红,央声道:「不要,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插我?」
袁衙内伏在她身上,见她面色绯红,眼角泛春,知是吃
了淫药,是以不再心急,握着自己的男根抖了抖,戏言道:「那怎么成,不插进去我难受不说,你也不得快活,何苦大家受罪。」
他抱住黄蓉,又亲又吻,两手乱摸,一会儿抓住黄蓉的椒乳抚捏,一会儿掐住黄蓉的翘臀揉搓,当真是爱不释手又乐此不疲。
黄蓉先前放下身心倒真让淫毒一时迷醉了神智,此时陡遭轻薄立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啊……你干么又乱摸……嗯……放开我……」
她本能得便要反抗,但无奈浑身无力,又被他牢牢抱住哪能挣脱得开,正自扭动间,黄蓉只觉全身更加的火热,彷佛有团烈火在体内熊熊燃烧,那一股股的热浪随着男人的双手游走在四肢百骸,那种躁动不安的欲望,那般莫名异样的酥感,全都一股脑的迸发开来,憋在体内却又无从宣泄,此间种种,当真让她既觉难受异常,又感欲罢不能。
女人将手藏到身后,轻轻推了推兀自呆立的黄蓉,见她挪步,这才绕到大床一侧,自顾跪坐下去听命。
黄蓉懵懵懂懂,也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只得晃起翘臀,两脚下意识向前走去,遇着床栏,便也抬腿爬了上去。
她爬上床,彷佛忘了起身,就这般四肢着地,慢慢地爬着,由床尾爬向床头的男子,她的颈间套着铁圈,下垂的铁链拖曳在两腿之间,像极了一条柔顺的小狗。
女人抽出手指,看着眼前丰盈饱嫩的牝户,下意识脱口赞道:「妹子不但人美,连这儿都是这般的美。」
黄蓉一张俏脸愈发的红艳,一时面热心跳,直觉下体都发烫起来,也不知那白膏是何物,涂在里面随着融化如同活物一般,此时竟然在阴户内挠痒搔爬起来,虽说不再疼痛,但这种异样的蚀骨酥麻之感,黄蓉如何能忍受得住,当真是恨不得立时伸手去抠挖才好,她不由得扭腰晃臀,夹腿厮磨。
女人为免难堪,掩嘴打趣道:「咱们也不能吃亏,就让他帮你挠痒去。」
两人正待准备,那袁衙内已然等得不耐烦,只听他大喊道:「行了没有?贱货,老子鸡巴都杵半天了,还不赶紧滚出来挨肏.」
女人吓得一哆嗦,急忙拉起黄蓉正要出去,猛然见对方一张晕红的俏脸上闪过几分痛楚,不由得顿住脚步,柔声问道:「下面还疼?」
见黄蓉点头,女人这才又从架上找来一罐瓷瓶,蹲到她胯间,从当中抠出一团白膏抹向黄蓉牝户。
随着一阵嬉笑声响,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便在互相掐奶打闹中一时忘却了眼前的烦恼,一个是久经苦难早就变得麻木,一个是懵懂无知尚不知欲海深浅。
只戏耍了片刻,黄蓉额头便沁出一层细汗来,直觉下腹彷佛有股热气翻涌而上,瞬时随着周身的水流漫延开来,虽是凉水,黄蓉却觉浑身发烫。
「嗯……好热,姐姐,你……你轻点。」
黄蓉明知她拿的不是什么好药,哪里肯吃,只扭过头紧紧抿住了双唇,女人只得摇头道:「也罢,这泻药咱不吃。」
她说着收回手换上另一粒药,道:「这颗我劝你还是吃了的好,可以让你少遭些罪。」
黄蓉瞥了眼递到嘴边的丹丸,忍不住道:「又不是解药我吃它做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