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给老娘脱鞋。」
「好叻!」
刘天祥屁颠屁颠的,给王冬青脱鞋,那脚面已经肿的高高,王冬青痛得一咧
尤其那屁屁,圆圆的肥肥的,坐在炕上,压的扁扁的,像个大磨盘似的。
把跌打酒递给王冬青后,刘天祥就站在一边打量着她,这越看越喜欢,像她
这样俗中透着美的女人,还别说,杏花村独一份。
台的中间抽屉里,你帮我找一下。」
刘天祥说:「跌打药酒能管用吗?要不我回家给你配点草药敷一敷吧。」
王冬青说:「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药酒灵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可是她的脚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让刘天祥占些便宜了。不过还是有所察觉,她说:
「骂了隔壁的,你能不能走快点。」
刘天祥只好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可是他怕看穿他的心思。
刘天祥把鞋子和袜子都给她脱了,只见王冬青雪白的脚背上,乌黑的浮肿高
高的,像个黑山丘似的。
王冬青看着自己的脚,心疼地说:「狗东西,看你干的好事。」
刘天祥背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子里的家走去。
王冬青的身子并不太重,刘天祥走起路来并不算太吃力,而且那一对丰满而
富有弹性的大馒头正好压在刘天祥的后背上,那种肉呼呼绵软软的感觉真是一种
嘴,说:「死东西,你能轻点不。」
刘天祥笑了一下,说:「哎呀,我的老佛爷,奴才该死。」
「哈哈,狗东西,你嘴咋真么贫呢。」
王冬青一手拿着药,一手脱着自己受伤的腿,眼睛看着刘天祥望着自己痴痴
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嗲声说:「狗东西。」
「哎呀,你咋知道我属狗?」
刘天祥只好走到写字台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药酒递给她。
都说杏花村没丑女,还真是这么回事。这王冬青虽然美貌不及赵小花与刘翠
翠,可是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五官搭配的也透着一股独有的气质。
到了家王冬青家的大门口后,王冬青从裤兜里掏出门钥匙递给刘天祥,刘天
祥把门打开,背着进了院子,然后又将房门打开,又把她背到屋里放在炕上。
王冬青拉亮了屋里的电灯,指了指墙角的写字台,说:「跌打药酒就在写字
刘天祥双眼一直专注着王冬青雪白
难得的享受。
刘天祥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那两个大馒头压在身上的感觉,王冬
青当然不会知道刘天祥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跟刘天祥贴得这么近也不太好,

